第1171章 舞者
作者:三河      更新:2021-05-25 05:22      字數:2163
  南琳淚水滴落之中已經開始顯得慌亂了,因為她要整理那散開的衫衣之時也發現了那衫衣早被撕破已經無法將自己完全遮住,而她也不想再被林嘯又一次推開,她想要自己離開但是衫衣又無法再遮住自己,所以人是向後避了,雙手縮於自己身前,淚水流得更疾了,偏偏流淚之中又向著冰池中的人看去!

  若說南琳雖不如南毓那般有著誘人的身形卻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玲瓏之秀,但是若於那傾城女子相比便不得不自慚形愧,而這種形愧似也更增加了南琳此時莫名的心傷…

  傾城女子確實能夠將這大陸之上絕數的女子形傷,不說那一張絕美之容,還有著那如白緞一樣絲滑卻又透著玉質一樣光澤的臉,不僅是臉,還有頸,還有那肩…

  傾城女子因為此前之傷似也裂了衫衣,所以還能隱約看到那一抹膩白之上的粉暈…

  這讓本就心傷的人更加心傷了,畢竟麵前的林嘯縱然會有那樣的心思也隻會選擇那樣的女子,因為若她是一名男子也會做那樣的選擇…

  而這樣的心傷之下南琳一時幾乎忘記了自己,而哭泣中又不知哪裏起的勇氣向著麵前之人重新抱了回去!

  或是因為覺得委屈麽?

  而一道血影分身從林嘯的體內分出並離開了冰屋,也透過了冰屋之外血霧,隨再掠過那玉台上的舞者,進入一處寢屋而回…

  隨即一處冰床凝現,絲褥鋪就其上,當哭泣的人被抱上冰褥,血霧忽也凝成了幔帳將後麵遮擋了,盡管冰池中的人其實並未醒來…

  傾城女子醒來是在十七個時辰之後,而清涼冰潤的池水給其一種舒心的錯覺。

  睜開眼睛,其身上的傷也已經好了,而目光微轉,在冰池的一側放置著一身新的衫裙,衫裙是藍色,很明亮的那種藍…

  傾城女子眨一眨眼睛。

  “你身上的衫衣已經破了,是他為你備的。”

  一個聲音數尺之地傳來,是南琳。而此時的南琳已不知是何時止住的悲意,隻將一雙眼睛閃向別處,而其身上同樣換了一套新的衫衣,與那套放置在傾城女子身邊的衫衣不同,其身上所換是套偶荷色的粉質衣裙。

  “哦。”

  傾城女子點頭,人從冰池之中離開,隻是習慣般地甩一甩那如瀑般的發際,這才看到其身上的衫裙早已多如破裂,而其垂頭之間更能夠從那破裂之處看到自己那細膩的高處,嘴角忽也勾起了美極之笑,人再抬頭看向南琳,笑語道…

  “他可也看到了麽?”

  這般說時,臉上笑意更甜,甚至笑出了神秘,人更是向前到了南琳的身邊,微微眨一眨眼睛…

  “姐姐,他有對我做什麽吧?趁我沒有醒來的時候…”

  這是一種自信,對自己身形的臉蛋的自信,這世上會有男子看到她這般的模樣還能忍得住?

  南琳卻抿唇搖頭了,臉卻有些微燙!

  傾城女子看到了南琳那微燙的臉,隻認為或是自己的話問得太過直白,不過又看到南琳抿唇搖頭忽也顯出古怪…

  “哎,姐姐…”

  傾城女子再向南琳靠近一些,聲音也變得神秘…

  “你告訴我,他是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致麽?他對你們之間也沒有做過嗯嗯…”

  這就太難理解了,而且…

  “真可惜,明明是那麽強的男人怎麽就偏偏…”

  傾城女子的臉上確實顯出了可惜的神色!

  “不是的。”

  南琳忽然就搖頭,或是因為急於讓傾城女子改變此時的想法,所以一時也忘記了臉熱,隻是搶道…

  “他喜歡…喜歡女子。”

  僅僅一句話,頭又垂下了,隻是口中又低聲解辯道…

  “他隻是不碰…他無法對之負責的女子,也或許是…不信任…”

  “哦。”

  傾城似懂一般聳肩,隻是笑顏立即又出現在了臉上…

  “他那麽強自然是有辦法對我負責的,所以是不信任對罷,那麽我以後隻要讓他慢慢信任我就好嘍…”

  這般的笑顏著,而身上的濕衫退去,伸手去取那一套藍色衫衣。

  而在對麵的南琳又臉熱了,因為那傾城女子退去濕衫之後盡顯的身姿!哪怕隻是背身也如天然的雕飾,如玉質的珍品…

  “哎,姐姐…”

  傾城女子偏又在這個時候回身…

  “他呢?”

  南琳又垂首了,如此的明光連她都會動心,這也難怪其會有如此的信心了…

  “他讓我們留在房間之內,不希望我們再次受傷…”

  垂首之中還是作了回答…

  冰室之外,外麵還是那處巨大的舞台,舞台上此前便有著的那名舞者的舞姿似乎一直都沒有停過,而此時的林嘯就坐在舞台前麵的一條玉質的幾案後麵。

  幾案上麵擺著各種的珍惜果物,林嘯的目光僅僅是看著台上,對於麵前之物半分不碰。

  舞台上的舞者依然輕舞,也依然是那一身幾乎通透的輕紗,而若以血識探之,這舞者竟也能夠探出祖帝之境的修為…

  除了這台上的舞者,血識再向遠處罩去的時候,兩億裏範圍這除了這舞者之外也僅僅隻有冰屋中的兩人…

  那舞台上的舞者依然在踏著舞步,很投入,臉上也保持著淡淡的舞者笑容,那樣的笑容也從未變過,是以該是僵硬之笑…

  “你很喜歡跳舞?”

  林嘯終是說話了,人依然坐著。

  舞台上的舞者沒有停,不過舞者到底是“聽”到了林嘯之問,輕紗縹緲,其聲空靈…

  “隻要血主能夠放過奴的家人,奴願意在這裏為大殿主輕舞到死。”

  舞姿依然輕盈,舞步依然未停。

  隻不過…

  “血主麽?”

  林嘯雙目微微而眯,昨日他還被這幻景中的人稱作大殿主,今日這麵前的舞者卻已經將之稱作血主了麽?而且為什麽舞者會說要他放過她的家人?這舞者在這幻景之中的身份又是誰?

  而舞台上,舞者身形再顯輕盈…

  “血主不再喜這個稱為?或是需要奴稱血主為賢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