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情深意濃,分別情難舍
作者:芒果小男孩      更新:2021-05-25 00:58      字數:3217
  “崇義,玉珍知道你反感這些東西,怕你把人趕出去,就讓小宇早上過來了。”一般家裏有什麽人來時,而姬崇義又不認識,一般就借去洗手間的洗臉的機會,聽取太太的匯報,久而久之養成了回家就洗臉的習慣。

  “怎麽樣,妞妞好了吧?”心想:這倒是,自己相信有奇能異士,但也不能說出去,有些事好做不好說。

  “好了,現在玉珍抱她去睡覺了。”接著又把過程講了了一遍,連當時感受都詳細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等下就在家裏吃吧,這小夥子是國忠的準女婿,你還記得吧,在夏江省來家裏的那個國字臉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想起來了嗎?”

  心想,這國忠女婿到家裏連個飯都沒吃上,好說不好聽啊,再說了,就衝他幫了那麽大的忙也應該留家裏吃頓飯妞妞。

  “哦,他啊,怎麽不記得,挺嚴謹的一個人,行,那我去安排下。”說著轉身出去了。

  俊衡父親出來聊沒幾句,就到書房接電話去了,到吃飯才出來。

  “小宇,這都開學有些日子了,你怎麽沒回學校,”姬崇義心裏有點奇怪,本來剛才就要問的,沒說兩句話就接到工作上的電話,到了他這個級別,沒有真正的休息日,隻能忙裏偷閑擠出一點時間。

  “我已經畢業了,六月份剛考完,”

  歐陽宇其實不想說的,但既然問到了就實話實說。其他人還沒什麽,姬崇義和雲丹心裏都是一驚。雲丹可是對他了解的很清楚,今年應該上大二;而姬崇義是前兩天才聽玄國忠說他是玄靜雯男朋友,玄靜雯雖然沒見過,上次就聽玄國忠說考大學,那豈不是大一。

  這下他們兩個都直直的緊盯歐陽宇,姬俊衡夫婦和姬夫人感到氣氛不對勁,姬夫人問了一句:“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他大一才讀一年,就已經畢業了,”這下輪到他們三個想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歐陽宇,歐陽宇心中一突,張口就問:“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又對著雲丹說:“你是玄靜雯吧,前幾天我還和你爸爸他通過電話!”語氣肯定地說。

  雲丹愣住了,心說:玄靜雯是誰,我怎麽不知道啊。

  “伯父,您應該沒有見過靜雯吧?這是我在這邊認識的朋友,靜雯在我離開的時候已經入伍了,她和我一起申請提前畢業,畢業後就入伍了,我自己先出來走走看看,長長見識。”歐陽宇趕快解釋說。心說我正準備介紹的時候你去接電話去了。

  “哦,是嗎?這怪我,剛才你正準備介紹的時候我去接電話了,”說著大笑起來。心說這下糗了。

  “不怪伯父,公事要緊,說明您是一心為民,時刻謀發展。”歐陽宇雖然不知道他是多大的官,先拍個馬屁再說。

  “你啊,你啊,就你嘴甜,”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這下算幫他解了圍。

  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末了還和姬俊衡交換了電話,保持聯係。

  歐陽宇走後,姬家客廳裏,大家坐著喝茶。

  “爸,剛才是?”姬俊衡隻知道父親認錯人了,不知道怎麽回事。

  姬崇義就講了下前因後果,最後說:“這種事我們外人不好說出去,心中明白就行,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他不會因眼前看到的就下結論,畢竟不了解這裏麵的前因後果。

  “怎麽了,在想剛才的事?”歐陽宇看雲丹上了出租車後就沒怎麽說話,就問了一句。

  “沒,這一天下來有點乏了,”心想:他已經畢業了,梅凡尺怎麽就沒有了解到,他不會屬於這裏,往後平常心對待就行了。“回去有人問你去哪了,就說我帶你出去有事,具體的推到我身上。”

  接下來,歐陽宇在雲丹能夠氣行小周天後就離開了蠻東省。

  歐陽宇背著手站在斷橋上,就回憶起小學時候的語文老師,他講的是白居易《憶江南·江南憶》,那時曾給我們講過他去遊西湖的經曆:“當時我們去的時候是暑假,到了那兒就感覺眼前一亮,藍天白雲,楊柳依依,碧波蕩漾,青山蒼翠,樓閣隱隱,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不愧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美譽。”

  看著他自我陶醉的樣子,自己就想:有機會一定去見識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高年級的學長曾說,他講道哪兒的景色都是這些詞,先是閉上眼睛現回憶狀的自我陶醉,然後把這些詞或增或減搬出來。不管他講的真假,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則深深烙在記憶深處。

  可是怎麽也找不到當時語文老師站在哪個角度看到的樓閣隱隱,可能自己太較真了吧。歐陽宇每天早上都會來西湖邊上站半個小時,他來杭州已經有一個月了,想到來時的經曆,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先是從粵州市離開到了圳鵬,誰知道沒過幾天就見到一次大場麵。

  那時候剛到圳鵬,人是需要經曆的,不能找個酒店住幾天就走吧,那還有什麽意思,於是就想著找份工作。請教了一些擺攤老板:自己想找一份工作,應該怎麽做。人家告訴他,到工業區,有些工廠大門貼著招聘啟事的,自己進去問就可以了。

  他就開始一家一家的看,有些招女工,有些招普工,還有些著生產線工人。他對這些不熟悉,就想看看有沒有保安工作,比較簡單,既容易上手又可以隨時離開,這樣不會因自己離開給人家帶來損失,再說時間也自由一些。

  可沒想到找了五六條街,沒找到自己認為合適的。最後進了一個保安亭直接去問,“你們這還招人嗎?”

  “招,招,進來先坐下,給你叫隊長。”說著就用對講機把隊長叫了下來。隊長一米七五左右,很壯實,憨憨的臉上藏著一雙透著精光的眼睛。為什麽說藏著,因為他眼睛很小,又有點胖,眯起來看不到眼睛。等聊開了才知道是老鄉,當即讓他試用,開始上班。

  後來才知道這家廠安保是外包的,這些保安是一家銳龍安保公司的員工,派遣到這兒的,當時隻有隊長一個,手下的保安都是他自己找的,給公司報一下就行,工廠隻需要說一聲:這是公司派來的新員工,這樣就行了,簡單粗暴。

  來這兒之前,身邊的同學,朋友都說這兒是一個對外開放的窗口,工作,生活節奏都很快,一般人難以接受。而歐陽宇剛來到這兒,沒有出去逛逛,連稍微繁華的地方都沒有去過,當然感覺不到別人口中的快節奏氣氛。隻是這邊是工業園區,隨處可見的是圍牆與廠房和空蕩蕩的馬路。原因是上班時間,工人都在上班。

  入職的第二天,就正式上班了,因為昨天的試用期通過了。保安公司在這邊隻安排了六個人,歐陽宇的到來,剛好人員配齊。

  “梅凡尺啊,是這樣,咱們這邊不是要交五千多塊錢嗎?我帶的錢本來不多,過來旅遊其實是窮遊,看看你能不能免費提供住的,誰知道剛到這邊,我帶的錢就讓你想法給花光花完了,後來我了解清楚了,想加入,但是手裏沒貨啊,我就和老媽子雲丹提了下:自己的事自己做,人隻能靠自己。我的意思是我要自己掙錢加入公司。

  她可能沒有往這方麵想,我的想法是出來以後穩定了,再給你打個電話。這可能讓你產生了誤會,若是這樣,我道歉。等掙夠了錢我會給你電話,沒誤會就好,互相理解。”正上著班,接到朋友梅凡尺的電話,歐陽宇斟酌的回到。

  那些人生活在別人為他們編製的夢裏,由於等級森嚴,下麵人根本不知道上一等級的事。而獲利的隻有最上麵的組織者而已。大家的熱情和勤奮是有,但努力的方向錯了。

  其實緣份有聚散,情份有厚薄,路有千萬條,雙腳一條路,何人能強求。歐陽宇始終堅信,命運那根弦沒有撥動時,未來有無數種可能,一旦命運的音符跳動起來,很多事情看似偶然,其實都是必然。

  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那根弦跳動之前,改變它的頻率,在偶然中尋到最適合的,讓他成為必然。在粵州那段時間從最開始的茫然,到後來的了然,最後離開的隻是必然。那些人的癡狂,甚至神迷,既讓人佩服,又讓人心酸,有人利用你的初心完成他們的夢。

  至於初始花的幾百元,就當是自己那半個月的生活費。雖然每個人的夥食費每個月隻需要六十幾元,就當讚助了。就因果而言,你我兩不相欠,正所謂:心中無結締,身在自由中,往事隨煙去,任爾東西風。

  “歐陽,吃飯了,你小子別發呆了,你去到食堂打飯吃,我先給你值會班”,隊長楊雲剛說到,很熱心的一個人。

  “好的隊長,”自己跑到小賣鋪買了一個大茶缸,上麵可以放菜,下麵可以盛米飯,像高中時用的飯缸。突然感覺時光回溯,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時,隻不過那時是學生,而今已踏上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