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賤女人賤男人
作者:夜幕      更新:2021-05-22 11:36      字數:2160
  我正看的疑惑,想著這女人之間的戲碼最是精彩,那丁安然忽然如同魔怔了一般,開始大笑起來。這樣子把我和張雪都弄的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雪是個沒耐性的,他最討厭做沒有底的事情,他看到丁安然這個樣子,自然非常不滿,於是直接說道:“你幹什麽你,要是沒事你可以走了,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看張雪對丁安然的態度,的確是兩人有什麽過節啊。

  可是丁安然這次完全沒有怯懦張雪,而是滿滿的一步步走到張雪麵前,丁安然的身高足以173,之前因為張雪的氣場太過強大,與之相比,完全遜色一截,而這一次因為丁安然完全不怕了,所以旁邊跟著張雪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怯場,整個氣勢十足,又在身高上與張雪難分伯仲,所有道有一點兒鎮壓了張雪氣焰的意思。

  第一次看見張雪在另一個女人麵前囂張氣焰被壓下去的場景,倒覺得有些好笑。這次忽然看見丁安然這副模樣,也覺得有些大開眼界了。

  之間丁安然對這張雪說道,“張姐,你這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哇靠,這女人,真是敢說啊,居然對這張雪說了這番話,難道是知道了張雪的什麽把柄,想要趁機威脅一番?我繼續看著丁安然要說什麽,

  張雪也納悶了,估計在想,你這小螻蟻,有什麽值得恐嚇我的,滿臉的瞧不起和不以為然的看著他說道:“是嗎?什麽敬酒、罰酒,那就喝喝看咯。”這回答,乍一聽真讓人覺得霸氣又震撼。

  丁安然見自己剛反擊就遇到了瓶頸,立馬氣的說了一個“你!”出來,後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短板,繼續堅持著那原本偽裝的氣焰,說道:“好啊,那我不放直截了當的告訴你。我懷孕了!”丁安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

  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錯,簡直不敢相信這威脅的話居然是,丁安然懷疑了,這對於張雪有什麽呢,我還想著偷聽了這個,以後還能借來繼續威脅張雪,結果居然答案是這個,既然我大跌眼鏡,又讓我迷惑不解。

  張雪果然像是聽到了什麽今天奇聞一眼,先是一愣,而後開始諷刺一般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在搞笑嗎。你懷孕了,關我什麽事?難道是我的孩子嗎?還是要我幫你打胎啊?”張雪邊說邊笑的前仰後合,簡直像是聽了一個世界上最無聊的笑話一樣。

  可是丁安然繼續的一句話,簡直如同五雷轟頂一般,令我大為震撼,他不輕不快的提出那句話,就這幾個字,足以讓我失眠三天:“孩子s是吳歸的。”

  我怕聽到這裏,一下子想起來自己哪天和丁安然做的事情,我之前還在嘲笑他,如今竟然怕得要死,難道這女人一開始找老子做那種事情,就是為了今天?我簡直覺得自己像是經曆了人生的打擊一樣,怎麽就成了爸爸?我自己還是一個孩子,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啊,這怎麽可能?

  我整個人都一下子蒙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難道這丁安然真要生下來,到時候張雪和我怎麽辦,何倩和我怎麽辦,好多未知的事情一下子湧現出來,讓我難以思考和接受。

  張雪也徹底愣住了,我明顯看到他身後本來燃燒起來5米的氣場火焰,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澆熄,隻得啞口無言的看著丁安然。不知道為什麽張雪會這般反應,難道我和他沒有一點兒關係,他完全可以當做沒有聽到過這件事情啊。為何又像是非常在乎我一樣的沉默了?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演什麽戲。隻是非常的疑惑。

  丁安然沒有給張雪一點兒思考的機會,繼續用言語反擊到:“如果你能幫我忙,孩子我自己拿掉,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追究了,我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威脅你了。”

  張雪忽然回神過來,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女人的肚子,又踏著高跟繞著他走了兩步,問道:“你是真的懷孕了嗎?”沒給丁安然反應的機會,張雪就伸手摸到了丁安然的小腹上。令我沒想到的是,我以為張雪會滿不在乎的回罵過去,沒想到竟然這麽的淡定自若問道是不是真的懷孕,好像的確是特別關心這個孩子一樣,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是張雪的作風。

  似乎連丁安然都知道,用我和他的孩子威脅張雪一定有用一樣,看來丁安然平時挺了解張雪。

  丁安然被他這麽一摸,有些緊張,條件反射似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對張雪說道:“那不然,我怎麽會拿這件事情來到處說!”丁安然神色竟然緊張起來,緊緊抱著自己的肚子,不再讓張雪靠近了。

  張雪又繞了一圈,邊審視著丁安然,邊觀察著他的反應,終於在他麵前停下來,說道:“你真有意思啊。以為拿一個孩子,就可以威脅我嗎?何況你這樣的女人,肚子裏不知道是揣的哪個野男人的種。不要在我麵前賣關子,我不可能能幫忙的,你滾吧。”張雪似乎有了自己的答案,毫不客氣的對著丁安然說道,丁安然看到眼前的張雪軟硬不吃,自己又再無其他的辦法,隻好羞紅著臉,切切懦懦的丟了一句:“你,你居然自己男人的孩子都不管,難道你不怕我.....”

  丁安然話還沒說完,張雪就破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好了,我不想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說著,張雪沒有帶一點兒遲疑的,轉動著車鑰匙,瀟灑伶俐的就往樓上走去了,像極了他一貫的作風。

  丁安然被孤零零的冷在風中,對著沒有人影兒的空地c大罵了一句:“呸,賤女人,賤男人!活該在一起!”這語氣冰冷刻薄,讓我聽的怎麽樣都不舒服。

  本來就想要前去質問一番,又不想被張雪看見了我在這裏,而這次看見張雪離開了,正好是一個好機會,我慢悠悠的走到丁安然身後,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十分不滿了,我想一個幽靈一般的問道:“你說誰是賤女人?誰是賤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