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因為你的嘴,真的太賤太過分了
作者:
小樓花開 更新:2021-05-15 09:10 字數:2220
服務生還是沒有讓開:“那您等一下,我上去問一下沈先生。請問小姐,您貴姓?”
“你跟他說,我姓葉。”
葉念的聲音有些冷,“你告訴沈弈,最好是讓我進去,否則,我會將他今晚在這裏的事情,告訴雷月。”
如果葉念來的路上,還真以為這裏隻是個簡單的酒吧,可是,方才在那些烏七八糟的人群裏轉了一圈,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那些人大膽的尺度,簡直是令人不堪直視。
沈弈來這種地方,還專門包場,可想而知,是在做什麽。
這人都已經做了老公,做了爸爸,竟然還在外麵這樣荒唐,簡直是可惡。
最關鍵的是,他自己來這種地方也就罷了,竟然還帶著陵漠辰來,尤為可惡。
那服務生上樓去了,沒一會兒下來了:“沈先生說,讓你進去。”
葉念跟在服務生的後麵,一步步走上了二樓。
推開一扇厚重的大門,就看到包廂內一派靡靡風光。
沈弈摟著一個女人走上前來,斜斜地睨了她一眼,“葉念,你竟然追來了這裏?你也真是夠可以的,竟然還敢威脅老子,特麽誰給你的膽子啊。”
葉念沒有理他,定定地站在那裏,環顧了包廂一圈,隨後,就朝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去。
他的身旁,坐著一個長得甚是年輕美麗的女孩,正在殷勤地給他倒酒。
他似乎是喝得不少,那女孩幾乎是半依偎在他的身旁,他卻沒有推開。
葉念強自忍著心頭翻湧的情緒,一字字道:“陵漠辰。”
男人抬起發紅的眼睛,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似乎完全沒有對她的出現感到意外。
那目光,淡漠至極,冰冷至極,沒有半分感情。
就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冷得令葉念心驚。
“我在羅德教授那裏等了你六個小時。”
葉念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結果,你就在這裏和別的女人喝酒?”
陵漠辰不發一言,端著酒杯兀自喝酒。
“喂我說你誰啊?憑什麽管漠辰跟誰喝酒?”
沈弈衝過來,說話很不客氣,“漠辰他現在是單身,懂嗎?別說他跟別的女人喝酒,就算是他跟別的女人睡,你也管不著,知道嗎?”
“沈弈,如果你不想你的事被雷月知道,你就最好別說話。”
葉念看了一眼沈弈,冷冷地開口:“我和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靠,你這個女人還敢威脅老子。我告訴你,以前,我看在你是漠辰喜歡的女人的份上,我給你三分薄麵,你真以為老子怕你不成?”
沈弈嘴上說著不怕,可是表情明顯有些氣急敗壞,“我告訴你,趕緊麻溜地從這裏滾出去,否則,我把你和那個聶飛摟摟抱抱親親的各種照片,我全都一股腦給你公布在網上,看你特麽還有沒有臉再來糾纏漠辰。”
葉念的臉色變得煞白,似乎是帶了極大的震驚,看著沈弈的眼神,帶了幾分異樣:“你說——什麽照片?”
“嗬嗬,這就怕了?去年我找了私家偵探跟蹤了你一段時間。我告訴你,你和聶飛卿卿我我的場景全都被拍了下來。”
沈弈看到葉念這副表情,還以為捏到了葉念的軟肋,“你要是再糾纏漠辰,我就把那些照片公布出來,讓所有人都看一看你是怎樣一個水性楊花沒有廉恥的女人……”
葉念死死盯著他,再次緩緩問道:“那些照片,到底是什麽?”
沈弈有些不耐煩,“你裝什麽糊塗?不就是你和聶飛樓樓抱抱親親還有睡覺的照片……”
最後一個字剛剛落音,葉念已經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沈弈的臉上。
這一巴掌非常用力,直接把沈弈打蒙了,打得他往陵漠辰的方向後退了幾步。
他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葉念,氣得哇哇怪叫:“你敢打老子?”
“打的就是你。因為你的嘴,真的太賤太過分了。”
葉念冰冷的眉眼裏,閃著冷冷的怒意。
“我賤,我過分?漠辰不理你,你死纏著不放,這都追到M國來了,你TM這才叫賤,這才叫過分!”
沈弈也惱了,看著葉念的眼神充滿了嫌棄和憤怒,“葉念,你在M國這兩年,你自己和聶飛做了些什麽你心裏沒點數麽?為了聶飛甩了我兄弟也就罷了,你這都跟別的男人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你TM的還回來找漠辰做什麽?老子看在漠辰份上,這一巴掌不跟你計較,再敢動手別怪老子不客氣!”
“你說我就罷了,不要再扯上聶飛。”
葉念咬著牙蹦出這句話,眼睛裏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我他麽還就說了,你和聶飛的照片都擺在那裏,睡了還不讓人……”
他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葉念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再次朝著沈弈狠狠扇了過去。
沙發上一直坐著喝酒的男人陡然站起,一把狠狠攥住了葉念的手腕,厲聲道:“夠了!!”
“陵漠辰,你也聽到沈弈說的話了,他那麽汙蔑我和聶飛,你也無動於衷嗎?”
葉念使勁兒想要掙脫,奈何男人捏得太緊,她咬著牙,紅了眼圈,“說我水性楊花沒有廉恥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麽要把聶飛也拉下水?你這位朋友,到底還有沒有道德底線?”
“他有沒有道德底線,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倒是你自己,好好管好你自己。”
男人帶了些許醉意的黑眸裏,諱莫如深,閃爍著極致的冰冷光芒。
聽到男人這麽說,接觸到他冰冷的眼神,葉念的心仿佛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紮了一下,痛得厲害。
她強忍住眼淚:“那好,我不管你的朋友。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葉念,你覺得我們之間到了現在,還有什麽話可以說嗎?”
男人嘴角帶了幾分涼薄的譏誚,淡淡開口。
他說這話時,甩開了先前攥住的她的手腕,就好像甩開什麽可憎可惡的東西一樣。
葉念呆了呆:“陵漠辰,你……”
男人淡笑一聲,徑自坐了下來。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很是討好地倒了一杯酒,遞到陵漠辰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