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表弟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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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的眼界 更新:2021-05-14 12:35 字數:4715
第八章 我的表弟是大佬
正當童飛一家四口喜極而泣之時,在洞外練錘的羅士信大叫一聲:“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那聲音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昭示著沒有外人可以闖入這個地方!
聽到聲音,一家人停止感情宣泄,紛紛向洞外走去。羅士信這樣喝叫,到低發生了什麽事?
“傻小子,怎生不識得某了?快叫某大哥!咦,你何時改用大錘?看似極具威力,何人教你錘法?”一道雄厚的男聲傳來。
聽到聲音,童淵放慢腳步笑了笑說:“來者乃你表弟存孝是也!”
看得出,他很喜歡這個表弟。
童飛腳步一停,自語道:“表弟?存孝?我有表弟麽?那來的表弟?”
顏雨見兒子不記得此人,轉頭告訴他:“飛兒,來人確是你表弟,乃你師叔李彥與為娘姐姐之子,姓李名安字存孝。僅晚你出世二日,故你為兄,彼為弟。”
“什麽?李安?李存孝?嘶,不會是五代李存孝也來到這裏了吧?野史傳聞使重逾七百斤大槊,十八騎破長安的那個猛人!正史中五代第一高手,整個人類曆史中比肩於項羽的存在。兩回合擊敗第二高手王彥章,病重脫力之下十合生擒高思繼,人稱‘王不過項,將不過李’的李存孝。要真是這人的話,加上羅士信,咱哥仨怕是能吊打三國猛將了……不可能,就算那係統能複活曆史人物,按其法則應當先複活一般人物,到後期才能出頂級猛人,現在出了一個羅士信就讓人不能理解,再來個更猛的李存孝,不應該,這個不科學,所以他可能是同名同姓者……”
至於顏雨所說,童飛倒是知道一些,當年童淵和李彥娶了名滿河北顏家姐妹,隻是後來有書提到過童淵的後人童飛,但李彥的後人就沒有過絲毫痕跡。
震驚的童飛正胡亂想著,羅士信粗野的聲音傳來:“不,不叫,你沒公子大,不叫你大哥,不叫你大哥。”
“此人就是李存孝?果然如《殘唐五代史演義》記載一般,是個身材廋弱之人,這樣說來,他就是那個能用七百斤大槊,對敵隻有兩次用過兩合,病得虛脫十餘合生擒拿高思繼的人了,這人和李元霸有得一拚哪。”就在兩人對話之間,童飛已跟著走出了洞口,隻見一個身不滿七尺,臉如病夫,骨瘦如柴的人在一個眉目清秀十三歲左右的男孩帶路下,遠遠對著羅士信喊話,心中不無感慨地想著。
李存孝正想逗羅士信玩,童淵直對他喊:“存孝賢侄來啦,快來讓姨父看看更粗壯否?”
男孩和李存孝雙雙拜見童淵,童淵將兩人一一扶起。李存孝不停地拿眼睛去瞟童飛,隻把童飛弄得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男孩則是很好奇地看著童飛,一雙明亮的大眼珠流露著很多的疑惑。童飛看著他的模樣,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個單騎救主的奇男子。
“雲兒,你已上山一年有餘,還不曾見過公子人,速來見過。”童淵招呼男孩來見童飛。男孩走到童飛跟前,彬彬有禮拜見童飛:“趙雲見過公子。”果不出所料,此人果真是童淵關門弟子,以後名傳千古、渾身是膽的常山趙子龍!
童飛急忙把趙雲扶起,友好地對他說:“雲弟快起,兄初見雲弟,甚是歡喜,今後卻不可再呼我為‘公子’,稱某為兄長便可。”
趙雲正要表態,童淵哈哈一笑道:“嗯,飛兒所言極是,為父待你等皆同飛兒,今後稱飛兒為兄長更妥。”趙雲可乖巧了,聽完童淵的話,向童飛再拜道:“雲見過兄長!”對這個趙雲童飛是發自內心地歡喜,連忙對趙雲說:“雲弟不必多禮,今後多來看看兄長便是,指不定兄長還能指點指點武學於你。”
童淵今日心情極好,摸了摸趙雲的頭,關切地對他說:“雲兒還是下去練武吧,你兄長初轉醒,存孝又至,實是可喜可賀,為師等要在山頂暢談。”
趙雲對眾人行了一禮,瀟灑地下山去了。果然有魅力,小小年紀就如此惹人喜愛……
打發走趙雲,童淵對李存孝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隻讓童飛認為此人真的是童淵師弟李彥的兒子。
他們在對話,童飛再次觀察李存孝,猛然發現他手中握著一把粗大的渾鐵槊,背上背著一把像鷹爪一樣奇特的武器,這種武器童飛沒見過,他想應當就是畢燕撾。至此,不用多問,童飛已知此人確是穿越而來的五代第一人——李存孝!
“叮,係統混亂,叮,係統發現出世人物李存孝,李存孝,武力,叮叮叮叮叮叮……”莫名的叮叮聲又一次飄過……
“叮”聲過後,幾人皆進入山洞之中,一陣暢談,期間下人送來了酒食,幾人更是談得甚歡。
良久之後,童淵拉著李存孝和童飛的手說:“你兄弟二人許久不見,當好好敘舊,我等不再摻合,存孝,你兄長剛醒,不可與之切磋武藝,切記切記!”說完帶著顏雨、張嫣走了。
見童淵等人走遠,李存孝一拍童飛肩膀,笑嗬嗬地問:“兄長,你真不再發瘋?”童飛再次感慨係統的強大,竟讓李存孝真把自己當成了表哥,一出世就和他如同多年的親兄弟無二,讓人實在不可思議。知道他力氣大,童飛緊了一下肌肉,接下了李存孝的拍打,說道:“千真萬確,存孝若是不信,大可與為兄切磋切磋。”李存孝搖頭晃腦圍著他轉了兩圈,邊轉邊說:“不可不可,姨父之言,不可不聽,誒!你已痊愈,為何姨父還將你鎖於此洞?莫非你騙小弟不成?”
童飛一愣,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李存孝說:“為兄醒來,極為愚鈍,比憨弟隻稍強些許,竟忘了讓父親打開鐵鏈。唉!以為兄這智力,也隻可在此山中練練武學,會會兄弟友人,孝老愛親,終其一生耳……”
聽童飛說到這裏,李存孝打斷他的話,生氣地說:“兄長說的哪裏話,存孝此次前來本是來投兄長,兄長既已痊愈,當攜吾與阿信等兄弟出山謀事,縱橫天下,救民於水火之中,方顯我輩男兒本色。”
童飛無奈地笑笑說:“存孝切莫生氣,為兄不是不想救民於水火,隻是竭盡全力無力思得一謀,如何救民於水火?倒是存孝一身蓋世武藝,可尋得明主,救國救民,建得萬世之功業。”
李存孝懵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兄長說在山中就在山中,咱兄弟在此山之中盡心修練武學,或能成為比姨父更強之武學大師。”
這回輪到童飛懵了,心中不停自問:“怎麽回事?我不出去混,你李存孝也不出去混了,這不科學呀。”他疑惑地說:“存孝何須如此?愚兄為此不得已耳,你一身武學,當報效國家,建不世之功才是。”
李存孝不想再和童飛談這個話題,堅定地說道:“兄長無須多言,安已無父無母,至親及兄長皆在此山之中,吾亦當在此山之中,兄長何去何從,安定寸步不離……嗯,兄長,阿信怎地練起大錘?何人所授武藝?”
童飛懶得去管李存孝會不會真的要陪他在山裏混,他又不準備帶著兄弟們出去混,搞幾個猛人在身邊沒多少用處。聽他說起羅士信所練錘法,嗬嗬一笑回道:“阿信力大,性猛,適用重兵器,錘乃最上乘之選,愚兄自作主張,讓其練錘,自授錘法於他,讓安弟見笑矣。”他聽李存孝自稱安弟,也跟著改口,不然“存孝存孝”地叫著,壓力太大了。
係統真有意思,李存孝原姓安,植入這個時代直接給他起了個“李安”的名字,真有才!
“兄長竟會如此錘法,實讓存孝大開眼界,大開眼界,若是阿信盡得兄長傳授,武藝隻追安弟矣!”李存孝感慨地說道。
童飛笑笑說道:“安弟天生神力,一身武學當世無雙,當世能在安弟手中走過三合之人少之又少,愚兄此法實不足掛齒也。倒是安弟須多多指點指點為兄。”
聽童飛誇自己的武藝,李存孝自信滿滿地說:“兄長過謙也,兄長‘百鳥朝鳳槍’尤勝姨父,待兄長之身無恙,弟倒是欲好好領教一番。”
和這個牛翻天的家夥比武?童飛倒是不害怕,他還想和李元霸較量較量呢。雖說現代武學雖經幾代人去糟存精,但武學氛圍已不複存,難於和古人相比。他也是個打遍世界無敵手的人,雖說麵對古代猛人卻沒有必勝的把握,但麵對李存孝這種妖孽,他亦是很想羅量一番。他正要答話,與李存孝尋機比試一番,羅士信憨憨地湊上來向李存孝挑戰:“喂!可敢和阿信碰碰武器,比比誰力氣大?嗬嗬,阿信用錘力量好大,阿信不怕你。”
童飛隻覺一陣好笑,自家憨老弟真憨到家了,你一對石錘碰人家那條精鐵所鑄的禹王槊,一秒鍾就碎成粉,怎麽比?要比也得在你有一對鐵錘的情形下,那才精彩呢!他瞪了羅士信一眼說:“阿信別胡鬧,練累了就坐哥哥身邊來,我和存孝還有事談。”羅士信聽後,搖搖頭說:“阿信不累,阿信要練錘。”說完遠遠走開,自顧自地練錘去了。
見此,李存孝搖搖頭笑道:“阿信此憨牛就連姨父之言尚不全聽,隻對兄長與嫂夫人言聽計從,此倒是極為罕見之事。”停了一下,接著問:“兄長既無心出山謀事,為何教阿信武藝?”
“兄與阿信智力不足,如若外出,隻被人利用耳,唯有在此山中耕種狩獵,練習武藝方為正道,教會阿信更多武藝,閑悶之時比武切磋打發時日,也不失為一樁美事。”童飛無奈地說。凡是正常人,誰願在此家中庸碌度過一輩子?但他童飛兩世為人,已不再留戀那誘人的花花世界,何況自己與羅士信這點智商,在人才輩出的三國,出去混不是隻有讓人虐的份麽?
在童飛詫異的目光中,李存孝“騰”地站了起來,激動地說著:“兄長怎可如此,弟一心跟隨兄長,然兄長心中隻有那憨小子而無弟,難不成某還不如他羅士信?兄長實在令存孝心感不快!”
“額……”童飛一陣語塞,他沒想到李存孝真打算跟自己混了,就算知道他想一輩子在這裏耕耕田種種地打打獵,修身養性。
這是很不合理、不科學的,李存孝和羅士信不同,他是一個有思想的人,有追求,有抱負,不可能會想跟著自己平淡生活。但李存孝的表現已說明了問題。
怪,怪得讓人不可思議!
“嗬嗬,有這猛人在這裏,就算是不小心得罪了什麽人,人家帶著高手來尋仇,不等自己出手,李存孝和羅士信就把他們轟成了渣……”心裏樂得實在不行,童飛趕忙安撫起李存孝:“安弟如此大才,兄雖不才,又怎可使你明珠蒙塵,讓賢弟陪兄居於山中不問世事,兄實不敢想也。如若賢弟真願與兄於此山林間悠閑一世,把酒言歡,為兄又怎會不欣喜……”說了好一陣,李存孝才露出笑容與他暢談。
時間又過了半月……
童飛對這個時代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如今是179年秋末,皇帝是漢靈帝劉宏。大漢政權已腐朽不堪,皇帝公開賣官,不問百姓疾苦,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他雖對曆史沒有研究,但東漢未年這段曆史還是知道一些。他知道,張角正在發展壯大“太平道”教,幾年後會發動那場動搖漢室政權的“黃巾起義”。此後,這個國家諸候爭霸,到三國未年,大漢朝近六千萬人隻剩不到千萬,讓人想想都寒心……
童飛的穿越竟然改變了一些曆史軌跡,就在今年四月,尚書令陽球遷司隸校尉。“黨錮之禍”以來,宦官曹節、王甫專權,太尉段潁與其同流合汙,宦官勢力大盛,曹節、王甫父兄子弟紛紛出任卿、校、牧、守、令、長等官,貪殘害民。王甫養子王吉暴虐尤甚,在官五年殺萬餘人。陽球以此極為憤恨,出任司隸校尉後,立即懲治宦官。不久,京兆尹楊彪奏發王甫門生貪贓財物七千餘萬,時王甫正好出宮休假,阿附宦官的段潁也因日食自劾不在朝中。陽球乘機劾奏王甫、段潁及中常侍淳於登、袁赦等人罪惡,於是王甫、段潁、王吉等人皆被收入獄,陽球親自拷問。王甫、王吉父子遂被拷打而死。在原來的曆史上,段潁的結局是畏罪自殺。但事情有變,昏庸的皇帝竟然莫名其妙站出來為段潁說話,最後處理的結果是段潁被免去了太尉之職,被禁在家中。後來,宦官曹節向皇帝進讒言,說陽球為官嚴酷,不宜任司隸校尉一職,靈帝竟以陽球為衛尉。陽球聞知,苦苦請求靈帝再讓他任職一月,以便為國家除去奸惡,靈帝不許。於是宦官勢力複盛,不久曹節又加領尚書令,權勢更大。就在本月,司徒劉郃、永樂少府陳球、衛尉陽球、尚書劉納等謀誅宦官曹節等人。曹節聞訊,乃威嚇、收賣陳球嶽父程璜,盡得劉郃等人之謀。於是向靈這誣告劉郃等人與諸王交通,圖謀不軌,靈帝大怒,將劉郃、陽球等人下獄處死。重要的是段潁第三次坐上了太尉的交椅。這些事,童飛當然不知道,就算知道,段穎為何許人,知不知道隻有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