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滿嘴的餅屑都落在了王爺的衣袖上
作者:
則予 更新:2021-05-01 19:46 字數:2309
王爺這性格真的是越來越古怪的,好歹給她機會解釋一下吧,都還什麽都沒說,他都開始打人了。
沈黛找吞雲拿了個雞蛋,熱敷一下頭上的包
“司長,那懷夫人差人給您送來了書信。”吞雲從袖子裏摸出一封信件來。
信件是城南的山羊胡書商那邊送來的。
山羊胡也沒想到,自己幾個月前去遼城采購新書,然後被一個流氓挾持,然後這個長得白白淨淨的流氓居然是七王府大名鼎鼎的六司長、
沒辦法,這就成為了六司長的下線。
所以六司長不想暴露身份的東西,都送來城南書商這邊。
沈黛打開紙張,內容很簡單楊碧蓮約她明日在某個偏僻的小酒樓相會,主要內容後麵還寫了一首詩,表達的愛意非常之濃烈。
這160斤的姐姐還真是猴急,今天才見麵,明天就約了第二次了。
“司長要去嗎?”
“去,當然去。”好不容易上鉤了,怎麽能不去。
“可是王爺那邊……需要報備嗎?”
“報備了就出不去了。”你是不是傻。
為了不被抓住,第二天天不亮沈黛就出門了。
去宮裏報個到,然後溜出去私會有夫之婦。
回來的時候除了帶回了一身的脂粉味還帶回了一件東西。
“本王不看。”七王爺背過身去,表示和這種貪財好色的下屬沒什麽好說的。
沈黛“……”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答案是,能!
“出去跪著。”
沈黛行……行吧。
六司長委委屈屈的出去,然後我們小蛟七才肯轉身。
看到桌上的東西之後,麵色微變。
“等等,這是那懷夫人給你的?”
沈黛心說,我就知道你會感興趣。
於是折返回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對啊,我當時問了懷柯為什麽會在破廟那邊出現,她說因為找某種東西,據說是比身家性命還重要,然後說懷柯經常帶上身上作指引的就是這個羅盤了。”
“這是母妃的東西。”
沈黛正在喝水,一口氣沒上來,別的臉都紅了,“這不是懷柯的東西嗎?怎麽又能扯上你母妃。”
邙天祈沒回答,隻是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個覆膜本子來,看起來是個本子,但是打開之後居然是卷宗。
“當年舉報母妃造反的人中,就有懷家。”
“意思是這種抄家所得?”但是應該啊,抄家不該是吏部的事情嗎?怎麽會和禮部扯上關係。
“不是。這個羅盤表麵上不是什麽重要之物,隻是當初是母妃用來替代硯台的。”
但是經曆過當年貴妃造反事件的人都知道,這個羅盤就是當年“密室私藏武器”的開門鑰匙。
怎麽會落在懷柯手裏。
這隻能說明,當初的造反事件不是卷宗裏這麽簡單的。
“既然是鑰匙,那會不會是在找什麽鎖?而且東西就在破廟周圍?”否則懷柯也不會多次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了。
“我問過楊碧蓮,她說懷柯這幾年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去那個地方,起初她還以為是懷柯出軌了,後來跟了過去之後才知道他是在找東西。”
這一找就是好幾年。
“會不會是找錯了地方?”不然怎麽能好幾年都沒有收獲,沈黛自己剛說完,然後又想到了一種可能。
既然在破廟找了好幾年都沒找到想找的東西,正好七王府地下又有一條暗道通往破廟、
所以……東西在暗道裏?
沈黛和七王爺對視一眼,然後一拍大腿,“沒錯,就在那裏!”
七王爺也點頭,的確是隻有這一種可能。
旁邊的吞副司長???
不是,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你們在說什麽?
完全聽不懂的樣子。
“吞雲,去讓弟兄們集合,帶上鏟子等挖掘工具。”
“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聽司長的總沒錯是不是。
很快,六司的人全部在院子裏集合。
沈黛把人氛圍兩組,手臂力量比較強的負責挖掘,腳程比較快的負責吧砂石運送出來。
一聲令下,六司的精銳暗衛仿佛變成了挖煤工。
暗衛b誰能想到,我苦練輕功二十載,最終居然成為一個搬運工?
暗衛a少比比,把旁邊那個鐵鍬給我遞過來。
就這樣,暗衛司從這天折騰到第二天,終於在第二天的日落時分,挖出了東西來。
沈黛丟下手裏的玫瑰酥餅,像個機靈的猴子一樣“嗖”的一下竄進去。
七王爺慌什麽?
當然慌了,要先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值錢的,有的話,就私藏一部分起來再說。
畢竟六司裏流傳著一句諺語——天下的銀子都有我們司長一份兒。
但是等到到了地方,我們六司長一看。
害……竟然這是個木頭箱子,根本就打不開。
抱著箱子出來擦幹淨了灰,然後沈黛就在箱子外側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圖標。
“這怎麽和東陽城看到的一樣?”六司長嘀咕。
這話正好落在七王爺耳朵裏,“你說什麽?”
“你不覺得很像嗎?就是東陽城城守褚大郎那個別院地下的箱子。”被太子連夜帶走的那些武器刀劍之類的東西。
上麵的花紋基本是一模一樣。
“你確定?”七王爺嚴肅。
沈黛點頭,當然確定。
她一個穿越人,腦子裏記憶就隻有這兩年是自己的,因為記憶很少,所以都記得很清楚。
“怎麽了?”沈黛見邙天祈表情似乎不對。
“這是家族印記。”
“嗯?”
箱子上畫的是貴妃娘娘的家族印記。
可是貴妃的家族印記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是應該在抄家的時候全部都毀了嗎?
為什麽會出現在東陽城,而且還有一箱在地下?
懷柯要找的似乎也是這個東西。
“隨本王去破廟。”邙天祈拉著沈黛就翻身上馬。
來不及準備第二匹馬了,所以幹脆就騎同一匹??
沈黛一臉懵逼的坐在前麵,七王爺非常自然的雙手環過他的肩膀握著韁繩。
“駕!”
馬兒跑起來,沈黛也就不好計較自己坐前麵這件事了、
順手還能從懷裏把剩下的半個玫瑰餅摸出來吃。
風一吹,滿嘴的餅屑都落在了王爺的衣袖上。
。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