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夢裏的畫麵
作者:
希希希ya 更新:2020-03-01 13:51 字數:2072
“所以地下蛇人之後的下場……”
“沒有下場,隻要它們不主動出來,我們是不會對其有所行動的。”陳教授斬釘截鐵的回答到。
不出所料,管理部的態度與慕寒的猜測完全一致。
僅僅隻是情報上的差錯,哪怕數量眾多,隻要聽話,被圈養的蛇人族並不足以讓軍方與管理部有所行動。
事到如今,唯一算得上吃虧的隻有慕寒與莉婭兩人而已,或許還有虎痕與一、二號等人。
盡管心中多少有些不平,但慕寒終歸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太深,點頭默認後,話題轉向被扣押的臨時隊友上。
“之前軍方扣押的和我一起的那些人怎麽辦?”
陳教授一副早已預料到的表情,不急不緩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壓根不關心這件事呢。”
“不過,不用擔心,隻是保密任務的要求而已,等軍方的任務完成之後自然會各回各家,估計快則一個星期吧。”
慕寒點頭示意了解,沉默片刻後繼續說道:
“我之前參加的特殊訓練營還能再去嗎?”
慕寒的話讓陳教授顯得有些錯愕,這個毫不相幹的問題確實不在預想之中。
不過陳教授怎麽也到知天命之齡,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慕寒的意思。
“看來這次經曆對你影響很大,不過這次算是老頭子我的過錯,如果你有意的話隨時可以聯係林月那丫頭。”
得到承諾的慕寒鬆了口氣,此次經曆確實對慕寒有著深遠的影響,如果經過諸如格鬥、潛行等係統化訓練的話,慕寒也不至於那麽被動。
至於後續用槍在蛇人群裏闖了個七進七出並不代表什麽,畢竟對於血肉生物來說,槍,是論外級別的。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這個道理老祖宗很早就告訴我們了,人終究隻有靠自己才行,再說如果我說想要一群保鏢、槍之類的多半是不可能的吧?”
陳教授啞然失笑。
誠然,現在是法治社會,天朝也並不是一個自由持槍的國度,哪怕是安保行業,能夠有正當理由持槍的不是國內最大軍火頭子下的企業就是與之關係密切的。
除警務與軍隊體係人員外,平民持槍基本是不存在的。
慕寒雖然是交流法的代表人,但在嚴格意義來講,他既不是黨員也不是士兵,更談不上管理部人員,充其量與人大代表相似。
但凡事總有例外。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至少在交流法尚未徹底開展前,代表人的份量依舊不可動搖,持槍許可並不是沒有希望。
“保鏢之類的你就別想了,但是持槍證,這個你如果真的想要的話也不是沒辦法。”
“……”
“臥槽!?真的?”
慕寒驚愕地看著認真的陳教授,槍那玩意他也隻是隨口一說,就國內的環境想都別想。
慕寒原本的計劃隻是再次回到訓練營感受教練的愛而已。
哪想到陳教授突然說的話的意思,似乎持槍有望。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句名言深入人心,真要是能隨身持槍,那慕寒還練個錘子的搏擊能力,見麵就是爆頭警告。
陳教授思索一會後,才道:
“想要持槍許可,首先你得通過管理部的招收要求,之後入黨考察,再進入軍隊鍛煉合格後,我會以管管理部的名義向上頭申請的。”
慕寒一呆,按照他的想法,管理部這麽大個部門,又得到頂層大佬的首肯,一個持槍許可不就是分分鍾的事嗎?結果陳教授的意思,入黨當兵看似簡單,但其中的條條框框與規則天知道多繁瑣。
“那得多久啊?”
“最快也得兩年吧。”
慕寒:……
……
最終,深刻意識到國內環境之安全的慕寒放棄了持槍的決定,選擇感受教練的愛。
正當慕寒準備告辭離去時,陳教授卻突然神情古怪得說道:
“還有一件事,你的母親在你深入地下的七天裏一共打了382次電話,我想你應該先回去看看……”
慕寒剛準備起身得動作頓時一僵,僵硬的臉龐上一滴冷汗劃過。
“等等,我媽怎麽會有這裏的電話?”
說到這裏,陳教授也顯得有些精彩,道:
“一開始你的母親打報警電話無果後,又緊接著跑到zf大樓裏去找你,後來事情鬧到上頭就轉到了管理部,也就是我這裏。”
陳教授的話突然一頓,因為正麵承受慕寒母親的語言輸出的感覺並不太好,況且一些話也不太好聽,陳教授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如何委婉的話,最終才擠出幾個字。
“你……好自為之。”
慕寒看似平靜的臉龐上,心裏實則慌得一批。
在陳教授母親之事後,慕寒整個人就陷入慌亂的狀態。
從小到大母親便是唱紅臉的那一方,在家裏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如果不是慕寒早早的獨立出去,就單論初見莉婭那一晚,迎接的就不是好奇心旺盛的慕寒,而是熱情好客的警察叔叔。
最重要的是,從發布會那天的電話就可以聽出慕寒母親明顯不怎麽待見莉婭,或者說純粹的討厭。
而當時慕寒又被緊隨來的聖物問題困擾,接下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更是讓他把這件事忘之腦後。
直到返回地麵時才突然想起,然而這股龍卷風來得太快,快的讓慕寒不爭氣的慌了。
一想到講道理失敗後暴怒的母親,慕寒就是頭皮發麻。
該怎麽向母親交代才好呢?
“我先告辭了。”
懷揣著複雜的心情,慕寒離開房間的刹那,臉色迅速一沉,雖說病房,但慕寒可不是傷員,他真的隻是睡了3天而已。
睡3天隻是字麵上的意思,這三天裏慕寒也並非真的隻是做了個春夢,更多則是一些隱晦的畫麵。
正如陳教授所說,它的注意、造者的關注,慕寒真切的感受到了。
那股冥冥之中被某種存在注視著的感覺,還有夢中那一片片破碎的畫麵,熟悉的、陌生的、清晰的、模糊的。
唯一讓慕寒記憶猶深的畫麵有兩幅。
一幅是昏暗的管理裏,一個人影站在一條枯黃的蛇尾前。
另一幅則是,莉婭孤零零的待在一間漆黑的鐵板房內,從四周的布局與窗戶來看,似乎是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