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陸總要投喂
作者:小豆包      更新:2021-04-17 00:18      字數:2167
  薑明珠對翡翠鐲子嗤之以鼻,她暗中嘲笑這些小護士,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最重要。

  那個醫生能夠因此接近陸靖行,成為她的救命恩人,這是多大一筆財富。

  薑明珠的眼睛裏露出貪婪的目光,她的心蠢蠢欲動又強烈的不甘,那麽好的機會,卻要拱手讓人。

  薑明珠沒有理會這些小護士,她轉身離開醫院的走廊。

  薑明珠本來想要出去醫院走一走,隻是她剛剛走到醫院的門口,就看見大門口有一個受了傷的男病人吵吵嚷嚷著要進去。

  男病人的手上抱著繃帶,他氣勢洶洶的說:“我要來醫院看病,你為什麽不讓我進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這裏是什麽特殊機構,需要總統的命令才能進來呢。”

  保安一看這人囂張的樣子,就感到頭痛,這個人已經來這裏一兩天了,根本就不是來看病。

  一看就是來搞事的。

  他當然不可能放對方進去。

  薑薇對保安說:“想個辦法把人帶走,不然他在這裏吵吵鬧鬧,影響的可是醫院的名聲。”

  說道這裏,她頓了一頓,“對了,西北門的狗洞堵上了嗎?萬一被這種發現,讓他趁機鑽了進來,那可就不好了。”

  說完,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我還有一個手術,你在這裏好好把事情解決了。 ”

  保安此時臉上露出了非常無奈的神色,他心底想著,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有狗洞這一回事。

  薑明珠醫生你現在一說,對方不就知道這個方法了?

  但他也不敢抱怨,畢竟薑明珠是一片好心。

  保安把人趕走,然後又轉身去西北角,把狗洞給堵上了,做完這一切,保安鬆了一口氣。

  此時手術室裏,手術結束,夏夏對顧明說:“之前我給肉包配備的藥丸還有嗎?我替他檢查過了,隻要在身體不適時吃緩解的藥物,最後就不會發展昏迷的程度。”

  顧明點頭,他說:“當然還有,上一次陸靖行出現症狀以後,我就讓人重新給肉包配備,不過,如果是陸靖行吃的話,可能需要加大一倍的劑量。”

  他說完,就在病曆單上備注了陸靖行需要服用特殊藥物。

  手術結束,夏夏又要低調的離開手術室,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後,醫院已經特意留了一條安全通道。

  夏夏帶著口罩,她對顧明說:“剛才我來得太急了,有不少護士看見我進手術室,我雖做了一些偽裝,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

  顧明不明白,為何夏夏一定要隱藏她是醫生這件事,他心中雖然好奇,可是還是沒有直接問出口。

  他對夏夏說:“你的檔案我已經讓人封存起來,走廊所有監控也都應銷毀了,陸靖行的病例檔案也全都作為機密存放。”

  在顧明看來,這一切可謂是萬無一失了。

  夏夏沒有多說,她點了點頭。手術室裏的人送陸靖行到病房,過了半個小時,陸靖行醒來了。

  他睜開眼睛,他漆黑的眼睛就像是漩渦一樣,仿佛能把所有的東西都吸進去,他扭頭去看夏夏。

  在他暈過去之前,他最後的記憶是夏夏抓住他手腕,那種感覺很奇怪,給他一種熟悉的錯覺。

  他仿佛在什麽地方見過那樣的夏夏。

  陸靖行思考著,因為當時他確實不夠清醒,所以一時之間拿不定注意,夏夏那個時候是在拉他?

  還是在替他把脈?

  陸靖行扭頭看夏夏,此時夏夏也看到了他。

  夏夏走到病床前,她替陸靖行把枕頭拿起來,然後扶著陸靖行靠在床頭,隻是她剛剛把陸靖行扶起來,忽然,陸靖行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把她抱住了。

  夏夏嚇一跳,她對陸靖行說:“是沒有力氣了嗎?要不要我叫一聲過來看一看?”

  她嘴巴上這樣說,心底清楚得很,陸靖行此時已經恢複了,畢竟,陸靖行隻是過敏,而不是舊病複發。

  前者的情況比後者要輕鬆,也不會有後遺症。

  說著,她就要掙脫陸靖行的懷抱。

  陸靖行即便是坐在床上,也比彎腰的夏夏要高一些,他低頭聞著夏夏頭發上的香氣,心底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夏夏的掙紮已經影響到他,他在夏夏的耳邊說:“等等,我靠一靠,嚇壞你了吧。”

  陸靖行的嘴唇幾乎貼到了夏夏的耳朵上,他看見夏夏的耳朵紅了,冷肅的臉色仿佛寒冰一樣,微微融化。

  他對夏夏說:“你別怕,就算我暈過去了,也會緊急刹車,讓車停下。”

  夏夏耳朵紅了,陸靖行放在她身上的重量,讓她格外的不適應,但是她卻無法掙脫陸靖行。

  她引以為傲的武力值,在陸靖行麵前總是不堪一擊。

  她盡量忽略這一份不適應,聽到陸靖行的話後,頓時覺得非常無語,她對陸靖行說:“你這是說得人間的話嗎?難道不應該遵守交通規則,不要超速開車,發現身體不適,應該要立即停車,撥打電話求助,然後等待救援。”

  陸靖行摸了摸夏夏的頭,就像在摸一個非常乖巧的小朋友一樣。

  他對夏夏說:“乖,你以後開車要遵守這些規則。”

  夏夏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我這是在告訴你,到底是誰不遵守交通規則,下次你再橫衝直撞,就沒有今天這個運氣了。”

  陸靖行當時是氣急了,要給夏夏一個教訓,現在,他雖然已經沒有了當時那般強烈的情緒。

  卻也沒有準備放過夏夏。

  他鬆開了夏夏以後,指著自己幹裂的嘴唇,想要喝水,夏夏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他對夏夏說:“不喜歡溫水,我要喝冷的。”

  夏夏又重新給她接了一杯,陸靖行繼續搖頭,他說:“我要喝依雲瓶裝水。”

  夏夏就笑了,她說:“這裏是醫院,不是酒店,愛喝不喝。”

  她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陸靖行倒在床頭,他臉色微微發白,咬著唇,“病人就是沒有人權,累了渴了想喝水都不行。”

  他一副無助,可憐的樣子。

  夏夏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