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雪夜，逐漸的，桑檸感覺到他的變化，她嗬嗬笑道，“別這樣，顧離清，今天我好累。” “我什麽都沒做。”顧離清故意否認，但是美人在懷，即使他和她什麽都沒做，他還是對她有反應。

  “可是你身體不是這麽說的。”桑檸挑眉。

  她很容易感覺到他的變化，因為坐在他身旁。

  “身體的反應我控製不了。”顧離清看著書，處變不驚地輕笑。

  “那你放開我，我要進去休息了。”桑檸故意推他。

  “不看雪景了？”顧離清反問，沒有放開她 的意思。

  桑檸就知道他的潛台詞了，她眯眸，“不看了，有點冷，我要進被窩。”

  “一會兒，就熱了。”顧離清一語雙關。

  桑檸臉一紅，見他把書放在一邊，然後開始親自己。

  她緊繃著，然後得了空隙說，“這裏隔壁會不會有人能看到我們？”

  “那麽遠，也看不清，怕什麽？”顧離清倒是開放。

  “萬一有望遠鏡之類……”桑檸還是做不到在陽台，這跟野戰有什麽區別。

  “想多了，寶貝。”顧離清冷冰冰的手心，感受著她的體溫，眯眸，“今天看到你從山上摔下來的時候，我差點心髒停止了，要不明天別去了。”

  “不行，好不容易學會的。”桑檸輕喘，“我明天要滑個夠，反正有你當墊背，我不怕。”

  “嗬，膽子倒是挺大，怎麽在這裏就害羞了？”顧離清反問。

  “這不一樣，好嗎？”桑檸氣呼呼。

  “怎麽不一樣。”顧離清咬著她耳朵，“這裏不覺得更有意思嗎？”

  桑檸明白他的意思，是外麵更刺激，臥室裏就循序漸進，有點無趣。

  男人都是這副德行，老是愛尋求新鮮。

  “萬一真的有人看見，我會生氣的，顧離清。”桑檸不是骨子裏保守，而是丟不起這個臉。

  “好，等有人看見再說。”顧離清沙啞地笑道。

  氣得桑檸咬他脖子，顧離清倒是無所謂，他反而愈發來勁，親遍了她全身。

  陽台的門是開著的，房間裏的空調也透出來，所以稍微暖和，不至於讓桑檸感冒著涼。

  但是顧離清也沒有把她衣服脫了，還是怕她著涼，就直接這副穿著衣服的樣子要她，他貼著她耳邊，“桑檸，雪落在你臉上了。”

  桑檸覺得冰火兩重天，她抱住他，沒說話。

  顧離清親掉了她臉上的雪，“這裏雪夜真美，你，也是。”

  他的情話，比起任何事，都讓桑檸沉淪。

  兩人好半響，才從陽台結束，但是不盡興地去了浴室，臥室又複燃了。

  直到深夜，才結束。

  雪夜真的很美，他們也很至死方休的難忘愉悅，顧離清摟著睡著的桑檸，心想，這次的度假應該能帶給她一些美好的記憶，讓她不至於沉浸在失去孩子流產的悲傷中。

  接下來一個星期，兩人滑雪都玩得愉快，沒有再出現什麽意外了。

  但是度假時間很快結束了，桑檸和顧離清也沒有打算延長假期，按照時間返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