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莫醫生是不是誤以為我們很熟？”桑檸想到什麽，挑了眉，“隻是認識的關係，沒有熟到可以隨時找彼此。” 如果直接找莫黎安，桑檸確實不用費什麽力氣，但她從心底就膈應他，更是不可能去找他幫忙。

  何況現在莫黎安對桑檸而言，沒有任何信譽可言。

  她不再相信他。

  莫黎安走過去，按住她肩膀讓她看著他，神色嚴肅地說，“桑檸，你不說，我也能查到，你不如直接告訴我你要查什麽，我保證不會說出去，這樣我也能幫到你。”

  他隻是想幫幫她，為她做點什麽。

  聽完，桑檸隻覺胃裏一陣惡心，冷淡地推開他的手，抬眸，“莫黎安，你現在讓我拿什麽信你？”

  “桑檸，你再相信我一次。”莫黎安微怔，察覺到她過度地方案和抗拒，沒再碰她，頓了頓啞著嗓音說道，解釋略顯蒼白卻極其認真，“我那麽做是有原因的，你早晚會知道。”

  桑檸挑起眉頭，眼角眉梢透著冷意，淡聲說，“你要我再信你一次？”

  “是，桑檸你相信我，我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莫黎安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應聲，徹底失去她那刻，他是真的很後悔那麽做，把桑檸推得離他越來越遠。

  沉默良久，桑檸平靜下來，突然開口，“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莫黎安皺起眉，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就見桑檸問出他最擔心地事，“黎安，我的孩子，真的已經死了？”

  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顧之柔如果懷得真是容殷的孩子……那兩個人的血型結合，是怎麽也不可能生出O型血。

  況且，顧之柔連容桑是什麽血型都不知道。

  她既然以為容桑是AB型RH陰性血？

  那是極其稀有的熊貓血。

  聞言，莫黎安渾身一震，愣在原地沒有說話，周身的氣氛冷了下來。

  桑檸拽了他一下，秉著呼吸，“莫黎安，你倒是說話啊？”

  雖然已經知道，她要查什麽，但莫黎安還是問了句，“桑檸，你先告訴我你要查的，是不是跟那兩個孩子有關？”

  他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如果是，那你要查什麽，我帶你去。”

  再次從醫院見到桑檸，他就下定決心要告訴她事實，看著她和容殷在一起……照顧著容殷的女兒，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

  他沒打算這麽快告訴她，她卻比他預料的要快知道。

  他知道，瞞不住桑檸了。

  ……

  莫黎安始終沒告訴桑檸，她的孩子到底有沒有死。

  而是按照桑檸原本要做的步驟，替她查了容殷……顧之柔以及容桑的血型。

  桑檸料想過這種結果，但還是半天沒說出話來，沉默許久才道，“容桑不是顧之柔的女兒？”

  莫黎安不想承認，卻不得不告訴她，皺起眉，“理論上，正常情況下O型血和AB型相結合，不可能生出O型血，這是經過研究論證的，你自己也知道桑檸。”

  桑檸想到什麽，抓住莫黎安手，“那容席呢？”

  “桑檸，他們是雙胞胎。”莫黎安盯著她片刻，半響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