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圓圓下定決心做改變，再也不要做鹹魚女。但不代表她就舍得花錢去買名牌，一個月八九千塊的工資她還是很緊著她的錢包的。

  “小花，我們就去比較平價的連鎖品牌服裝店好啦。”

  大眾品牌服裝店的導購員沒有國際大牌的導購員那麽勢利眼。兩人舒舒服服，愜心愜意地逛了一圈。常憶煙給她挑了幾套裙子，搭配了幾套上下衣。

  從店裏出來，常憶煙接了一個電話。

  是司述白打來的，問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常憶煙婉拒，說明情況。

  “真可惜，今天的蝦特別新鮮呢。”司述白在那邊無不惋惜地說道，還歎了口氣。

  “總是去你家吃飯我也很不好意思，你不用經常請我吃飯的。”

  “我們是朋友，經常聚在一起吃飯不是很正常嗎？”司述白閑散靠在窗邊，看著窗外不遠的皋浦江，手裏捏著一張卡，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敲著窗邊玻璃。

  “你不用特意躲著我，我說過，我會對你好。”頓了一下，補充道：“對朋友的那種好。”

  常憶煙還想說什麽，徐圓圓突然拉過她的手臂，悄咪咪指著商場的某個位置，某個人。

  常憶煙往徐圓圓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對電話那邊道：“先這樣，我這邊還有事。”

  “等等。”

  “怎麽了？”

  司述白停止敲擊窗台的動作，“你有一張卡落我這兒了。”

  常憶煙想起今天出門怎麽也找不到的ViYa至尊卡，隻好算了。

  “好，我回來的時候去你家取。”

  “嗯。”

  司述白掛了電話，無聲笑了一下下，意味深長地看著手中這張卡。

  這邊常憶煙掛了電話，看著不遠處打扮得休閑低調的餘可馨，以及她身後大包小包拎著東西的兩個小助理。

  餘可馨戴著口罩，即使這樣還是很精致地畫了妝，正向她們兩人這邊走來。

  “常憶煙？”她道，“你怎麽也在這？”

  低頭看了一眼徐圓圓和常憶煙手中拎著的平價品牌服裝袋子，毫不掩飾地嗤笑道：“來買衣服啊？不過怎麽買這些沒人穿的便宜貨呢？上次在ViYa拿著殷總的卡不是挺能耍橫的嘛，怎麽今天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餘可馨走近一步，仰起頭高高在上道：“是不是終於被殷總甩了？”

  “是啊。”常憶煙大方道。

  餘可馨笑得更加燦爛，“我還以為楚纖倒了你能重新攥著殷總的心上位，誰知這麽不中用。”

  “唉，你和楚纖都是一類型的女人，自命清高又麻煩惹禍，怪不得殷總會厭煩你們，瞧瞧，這不一起打包丟了出來？”

  “混日子混成你這樣，常憶煙你羞愧不羞愧啊？”

  徐圓圓氣不過，瞪她道：“總比你強，人前人後兩副麵孔，惡心得要命！”

  餘可馨瞥一眼她，不屑道：“這位小助理，你以為你走狗屎運上了一次時尚新聞就敢跟我這樣說話？就算你再上幾次還是個醜小鴨，再說了你買這種便宜貨，誰還來看你啊哈哈哈？”

  徐圓圓氣得臉紅，想把手上拎的袋子甩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