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93米:他娘的來勒索的
作者:美人宜修      更新:2021-03-18 06:02      字數:2271
  “你臉色不太好。”榮想容定定地看著他。

  她那清澈直接的眼神,直將他看得心底顫動。

  “我什麽時候臉色好過?”他輕勾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似滿不在意。

  實則他在意極了,隻是在意也沒用。他的身體狀況,他說了不算,誰說了也不算。

  榮想容直溜溜地盯著他看,也是,他好像沒有臉色好的時候。

  下一刻,他的手突然覆在她的眼上,像是不想讓她看到什麽,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感覺到他微涼的唇親觸著她的肌膚,一點一點,往下滑入的頸脖,動作溫柔似情人邊的親昵。

  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麽了,仿佛格外的溫存,他一遍遍地溫柔父母輕吻,用手指劃過她細嫩的肌膚,指尖帶著溫柔的眷念,仿佛隻有這一次,有仿佛不止想要這一次。

  萬般地小心翼翼,偶有稍稍用力,卻似又怕將她破碎,輕柔地觸碰,想要離去又不舍得鬆手。

  酒店房間微弱的燈光下,她就是泛著誘人光澤的美人,而他像是欲拉她入地獄的魔鬼。

  他撤掉了捂著她眼睛的手,而是將她擁入懷裏,她靠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腿,一寸一寸,一遍一遍,讓她放鬆著身體的緊繃,而她隻覺得身體慢慢滾燙。

  窗邊白色簾子垂落,屋內情欲卻似烈火蔓延狂熱。

  衣衫褪盡,肌膚相親,用透入骨髓似的擁抱來接納彼此,用火熱的親吻來確認彼此就是想要的那個人。

  “許謹言。”她低吟著他的名字。

  這仿佛是許謹言聽過最好聽的聲音,即使癡纏著也要緊緊握著了她的手,將彼此的觸碰傳到靈魂的深處。

  心髒紊亂的跳動則是在告訴他,這仿佛就是生命終結前的最後一次纏綿。

  他克製地吻上了她的唇,眼裏流露出致死都不願意割舍的依戀。

  榮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的鬧鍾怎麽沒有設置。直到軍哥兒來敲她的房門,她才被迫醒來,迷糊地隨意套上睡袍,就去開門。

  等要開門的那一瞬間,才意識到昨晚她和誰在一起,扭頭看向床上,卻並沒有見到那個人。

  她心裏有小小的失落,恍惚地將門大開。

  “姐,都幾點了,你怎麽還在睡,劇組的人都等著開工了。”軍哥兒邊往嘴裏塞著油條邊抱怨著,可他也不敢真的埋怨榮想容隻能憨憨地笑笑。

  榮想容抓了抓頭發,懶懶地說:“這兩天太累了,睡遲了,等我十分鍾,。”

  說完,她就甩上了門,並沒有要讓軍哥兒進屋的意思。

  她轉過身背對著門板,歪頭想著昨晚的事兒,臉頰瞬間發燙,雙手拍了拍,立即就往洗手間走去。

  進了屋,她正刷著牙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她立即走出洗手間去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

  陳又嘉給她打來的電話,她納悶的看了眼,接起:“一大早,什麽事情呀?”

  “當然是大事兒,芝麻小的破事情我會打電話來親自說嗎?”陳又嘉的語調總是透著絲輕浮,懶懶散散。

  榮想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刷著牙回到洗手間對著鏡子,含糊不清地說:“你有屁就快放。”

  “咳咳,你挺好了。”

  “嗯。”

  “言家和許家聯姻了!”陳又嘉字正腔圓地道。

  榮想容怔住,對著鏡子中發型淩亂,脖子上還殘留著吻痕的自己皺了皺眉頭。

  她吐掉了嘴裏的泡沫,問道:“你是說誰和誰?”

  “還能是誰,言時語一門心思想要嫁誰,你就說吧。”

  “許謹言能同意?”

  陳又嘉輕笑了聲,說:“現在許謹言說什麽都不頂用,反正這許家說了要讓許謹言娶,他也得娶。當初說要娶你,不也一樣嘛?二話都沒有。他完全就不在意自己娶誰。”

  “他不在意,我在意!”榮想容怒吼了一句。

  掛了電話後就洗了把臉,換了一件幹淨的白體恤,加最簡單的牛仔褲,又從行李箱裏翻出一頂綠色的鴨舌帽戴上。

  就這樣,挺直了腰板走出了酒店房間。

  等候在酒店門口背靠著牆壁正喝著豆漿的軍哥兒看到她頭頂的綠帽子,差點一口豆漿就噴出來。

  他快步跟在榮想容的身後,時不時往她的頭頂瞄了瞄,心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嗎?

  “榮姐,你這帽子哪來的呀?挺有特色哈。”軍哥兒小心翼翼地問,畢竟他已經感受到了他家老板周身的低氣壓了。

  榮想容回眸瞥了他眼,說:“想要,送你?”

  “不不不,不敢不敢。”軍哥兒立馬拒絕,小聲嘀咕,“說腦子有坑戴頂綠腦子呀。”

  “腦子確實是有坑。”榮想容冷聲道,話語中透著殺氣。

  這股子殺氣她完全是對著自己,誰讓她傻竟然昨晚還賠了許謹言一晚。

  這男人就是來挫她銳氣的!

  既然都已經和言時語聯姻了,竟然還敢來招惹她,她是那麽好招惹的人嗎?

  軍哥兒小心髒一顫,差點沒站穩,卑微地說道:“姐我真的不是這意思,你能不能就當我沒說過這話。我今天一定好好幹活,不,以後每一天我都好好幹活。”

  榮想容出了酒店大樓,回頭看了眼垂著腦袋的軍哥兒,“怎麽,你前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幹活?”

  “也不是,我就是偶爾玩把遊戲摸摸魚。您知道的,遊戲嘛,我活著的意義,不能隨隨便便就扔。”軍哥兒急忙解釋,還說的理直氣壯。

  車子早早地候在了酒店門口,軍哥兒小跑上前,殷勤地給他家老板開了車門,還堆起臉上的肉笑嘻嘻地看著她。

  榮想容看都不看她一眼,上了車。

  剛上車,就聽到軍哥兒的手機就像是過年放鞭炮劈裏啪啦地響,微信提示音此起彼伏,消息不斷地轟炸。

  軍哥兒上了車甩上了車門,才能褲子口袋裏摸出手機看,看了兩分鍾,他雙目圓瞪。

  然後,扭頭,輕聲地對著榮想容說:“姐,那啥,狗仔拍到有人進入你酒店房間的視頻了。”

  榮想容淡定地回了一句:“營銷號發了?”畢竟她隻是個導演,並不是一個演員,沒那麽害怕這些爆料。

  “不是,他娘的來勒索了!”

  “讓他們直接爆。”誰怕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