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88米:不能隨便撩撥
作者:美人宜修      更新:2021-03-18 06:02      字數:2233
  雖然榮想容並不關心言時語在女團選秀節目中的表現,也不管她人氣是否真的高,但是人家言時語卻惡意黑她借她真的拍攝的電視劇炒作了一把。

  在個人采訪環節,言時語透露本來她參演了某部劇的拍攝,但是由於導演惡意竄改劇情,削弱她的戲份,逼迫她退出後麵的拍攝,從而才有了這個機會來參加女團選秀。

  喜歡言時語顏值的腦殘粉見此就扒出了這部劇就是榮想容導演的劇,還發瘋地去榮想容的微博下麵咒罵,還感謝她放過之恩。

  意思是如果不是她針對言時語,放過了她,他們怎麽能看到言時語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表演。

  榮想容看到這些無腦評論氣得嘔血,因為甚至有人咒罵她克夫,還說要抵製她拍攝的電視劇,她幹脆就直接關閉了評論。

  隨後,就發了一條微博。

  她道:別蹭我的劇的熱度,我的妹妹!

  直接表明言時語這是才蹭她的熱度,胡說八道。

  還挑明了言時語是她的妹妹,這個瓜一曝光,網友就順藤摸瓜扒出了言時語的家世背景,也就知道了榮想容真的是言時語同母異父的姐姐。

  如果是自己的親姐姐,怎麽會指責呢?

  榮想容借勢推波助瀾,暗諷言時語心機。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網上愈演愈烈,而榮想容很快就接到了邱惠娟給她打來的電話。

  其實不用等邱惠娟開口,榮想容都猜得到邱惠娟會想要跟她說什麽,也不過是網上的那些紛爭。

  “你就不能讓著點你妹妹嗎?”邱惠娟指責榮想容太欺負言時語了,“你已經不讓她在劇組拍戲了,難不成還想要讓她退出綜藝節目嗎?”

  榮想容氣絕:“我為什麽要讓她?”

  “她是你妹妹!”

  “可笑,你當我是女兒嗎?她當我是姐姐嗎?”榮想容一想到這一點就心口難受,一下子哽咽住了。

  這種母愛的缺失對她而言是無法愈合的傷痛,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言時語在她麵前宣揚母愛的得意。明明言時語嘴裏有著偉大母愛的母親也是她的媽媽,可是她卻從未感受那些愛意。

  她永遠都無法從這種傷痛中走出來,恨意紮根在了她的心裏,她沒有辦法釋懷。

  針對言時語,仿佛就成了她的一種抗爭。

  “想容,我希望你停止對你妹妹的傷害!”邱惠娟發出警告。

  “她傷害我的呢?”

  榮想容難過地問道,誰為她受到的傷害而聲討了。

  “你不欺負她,她怎麽會欺負你呢?”

  聽到母親這樣的話,榮想容隻覺得可笑,“你怎麽知道不是她先欺負我的呢?”

  從小言時語有意無意的傷害,榮想容都記得。

  “她怎麽欺負你了?”邱惠娟問道。

  這樣的問話仿佛真的在關心她,可是榮想容明白,不是的。

  邱惠娟不過是想要讓她拿出證據來,而不是在意她是不是受到了傷害。

  “你沒有其他事情吧?沒有,就掛了。”

  榮想容不想繼續和邱惠娟無意義的對話。

  一個心裏沒有她的人,怎麽會察覺到她的受傷和傷痛。

  榮想容望著車窗外的夜色,疲憊的閉上了眼眸,等她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行駛到了酒店門口。

  “榮導,到了。”司機小聲提醒她。

  榮想容揉了揉眼睛,低聲說了句謝謝後,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這個時候天下起了小雨了,她的手機震動了下,一條微信進來。

  是許謹言給她發的。

  他道:下雨了,還不跑,傻傻站著幹什麽?

  榮想容抬起眸四處張望著,注意到了站在酒店門口撐著一杯黑色雨傘的男人。

  他一貫的西裝革履,氣質清冷,如一個王子。

  她心裏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忘卻了砸在臉上雨滴的冰冷,直接快步朝著他走去。

  他將雨傘撐著了她的頭頂山,抬手輕撫了下她臉上的雨水,“今天很反常,看到我怎麽這麽開心?”

  “因為想做點幼稚的事情。”

  榮想容握住許謹言握著手柄的手,將黑色雨傘往下傾擋住了外麵的視線,然後她嘟嘴親吻了他的唇角。

  “真的很反常。”

  榮想容笑著,麵前的男人是言時語喜歡的人,現在是她的人。

  終於有一方麵贏了言時語的心理讓榮想容開心。

  “想知道我為什麽開心嗎?”榮想容問道。

  許謹言有種不好的預感,低沉道:“我有點不想知道了。”

  “但我還是想說,因為你是言時語喜歡去得不到的男人,卻是我能親吻的男人。”

  她絲毫不遮掩自己的這些“壞心思“。

  如此直言,反倒是讓許謹言沒辦法生氣。

  他捏了捏榮想容的臉頰,“還是在利用我。”

  “你得感謝你能讓我利用。”榮想容拉下他的手,又問,“你怎麽來了?”

  “有點想你了。”

  這句話明明很平淡無奇,但是她卻感受到了他的在乎,是真的在乎。

  榮想容忍不住問他:“你都是怎麽想的呀?”

  “夜深人靜的時候想。”

  “你心思太壞了。”

  “我說什麽了嗎?”許謹言笑問。

  榮想容順著他的手接過雨傘收起,然後邁步往酒店裏麵走去。

  走了兩步,見他沒跟來,就回頭看他:“你不走嗎?”

  “這是邀請嗎?”

  他眼神曖昧,略帶笑意。

  一臉坦蕩的榮想容這下紅了臉,故意刺激他道:“你能行嗎?”

  “男人是不能隨便挑逗的。”許謹言道。

  榮想容那天離開許謹言的別墅後,刻意聯係過季清醫生,詢問過她關於許謹言的身體狀況。

  原來許謹言的身體狀況比她想象的還要麻煩,他不止是心髒問題,他的腦部也長了一個東西,會極大影響到他的身,需要及時動手術。但是因為手術風險極高,所以季清一直拿不定主意。

  季清說了她其實不準備跟她說這麽多,之所以說了,是期望她能讓許謹言積極配合治療,該吃藥吃藥,該手術手術。

  許謹言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很正常,隻是臉色蒼白了些,其他並無異樣,這讓榮想容時而會忘記他是一個生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