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掃尾
作者:雪夢      更新:2021-04-23 21:13      字數:2730
  如果換做正常狀態下的人經過張澤凱這麽的攻擊以後,肯定直接疼痛到在地上打滾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起身來了。

  不過可能是因為詛咒的影響導致青年的身體素質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哪怕是剛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癱倒在地上,但是當張澤凱認為已經沒有危險鬆開手的時候,這家夥迅速的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然後趁張澤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趕忙撤退到距離張澤凱最遠的角落裏麵。

  這小子看樣子是在品嚐過張澤凱的攻擊以後不願再去做這種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的事情,所以認為現在如果自己選擇妥協的話估計張澤凱就不會得寸進尺的進行攻擊了。

  但是此刻這種狀態帶他明顯就是在告訴我們我們已經主導現在的局勢,隻要再加一把勁就可以徹底的將這家夥給製服了。

  當然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青年現在所躲藏的地方周圍存放著很多的雜物,看著那些一層層疊在一起的碗筷,估計應該是這段時間兩位老人給青年所送過來的飯菜。

  而且也不知道裏麵的飯究竟都已經存儲了多長的時間了,在這種昏暗的情況下我的能看到在碗筷四周飛動的蒼蠅。

  張澤凱這家夥在實力方麵確實是不容置疑的,但是無論再怎麽完美的人都肯定會存在專屬於自己的缺陷,張澤凱這個家夥平生最大的缺陷就是他那古怪的潔癖症了。

  所以像那個青年現在所在的地方張澤凱估計肯定是不會過去的。

  想來他有很大的可能會將這件事情指派給我去幹。

  果然當這個想法剛從我的腦海裏麵出現的時候,站在我旁邊的張澤凱就突然說話了:“雖然現在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異樣,但是我剛才的攻擊肯定已經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傷害,以你的實力應該是可以製服他的。”

  倘若是沒有張澤凱盯著那一摞摞碗筷流露出來的嫌棄表情的話,我估計對於他現在的這番話可能會有一些認同。

  但是倘若再結合張澤凱現在的表情,難免讓我有些懷疑他的意思。

  哪怕是用再多的花言巧語對他現在所要表達的意思進行裝飾,也根本就沒有辦法掩蓋住對方想讓我去處理這種髒活累活的打算。

  不過奈何現在擁有實力的人才是真正的大爺,哪怕我在心裏麵對張澤凱進行再多無力的吐槽,最終還是必須要向對方展露笑顏笑嗬嗬的應承下來這件事情。

  “即便是這家夥現在身上有可能負了傷,但他突然之間的爆發力也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抵擋住的吧?所以在我對他進行攻擊的過程中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固然張澤凱剛才都已經向我說明了現在的情況沒有太大的危險性,不過我還是必須要謹慎為上才行。

  倘若張澤凱在評估對方情況的時候出現了什麽疏忽,可能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放在我身上絕對可以說是巨大的災難了。

  因為現在的天色已經逐漸變得越來越暗的原因,房間裏麵馬上都要到達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了。

  如果真的到達那種地步以後對於我來說絕對算是不利的線索,畢竟我看到在黑暗當中那家夥的眼神算是越來越亮,估計因為野獸化的原因導致他已經擁有了夜視的能力。

  “在剛才我的攻擊很有可能直接將他的手腕都給扭脫臼了,簡單來說你現在就是在對付一隻已經慘了條肢體的廢物而已。像這種的家夥倘若你都對付不了的話,簡直就是夠丟人的。”

  張澤凱最擅長的計謀應該就是激將法了。

  雖然他已經將激將法用到我身上差不多也有五六次了,但是對我而言這種的計謀每一次都能夠成功的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可能無論怎麽說我都沒有辦法比得上這種見識較多的老狐狸。

  那個青年確實就和張澤凱所說的一模一樣,等到走近了以後我明顯看到她剛才被張澤凱握住的那隻手腕已經呈現一種不自然的扭曲狀態,皮膚下麵的骨頭現在想必估計都已經斷裂了。

  雖然負傷狀態下的青年給我帶來的壓力確實要比全勝狀態下少很多,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可以放鬆自己的警惕心。

  而且這種狀況的青年想來在之後也會給我們帶來些許的麻煩。

  比如到時候將這裏的事情全部解決了以後我們該如何對那兩位老人交代青年身上的傷勢。

  看來即便是剛開始的時候再怎麽叮囑張澤凱不要留下明顯的傷痕,結果對方仍舊還是選擇了我行我素。

  明明之前的張澤凱並不是這種的性格。

  雖然最開始的時候實力方麵的差距導致我們之間存在的話題很少,但是每次去解決事情張澤凱都是比較喜歡聽從我們的建議的。

  然而現在的張澤凱更喜歡自己掌控大局。

  因為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導致我對於人的變化很是敏感,所以張澤凱性情方麵的變化我是很了解的。

  他現在所產生的這種變化最開始是在慕如琳剛出現的時候產生的源頭。

  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受到了慕如琳影響才會產生的變化,但是現在來看得話恐怕並不能夠這麽輕輕鬆鬆的就可以進行解釋。

  其中肯定還存在著其他的原因。

  當然現在並不是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伴隨著我和那個青年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負傷的青年情緒愈發的開始變得暴躁起來。

  我看見他那隻還沒有受傷的手臂逐漸緩慢的伸向了擺放在旁邊的碗筷。

  其實我和他現在還存在著一定的距離,以我拚盡全力的速度根本就沒有辦法製止住對方的行為,所以在此之間隻能緊張地用眼睛緊緊的盯著對方可能會做出來的動作,以便到時候迅速的躲過去。

  雖然很有可能碗裏麵裝的那些發黴的飯菜會落到我的身上,但是那種情況不管怎麽說也總比碗筷砸在身上來的要好一些。

  根本沒有任何思考能力的青年完全不會去考慮自己的行為有可能會帶來怎麽樣的影響,所以他在注意到自己的威脅並沒有讓我停止腳步而且碗筷也已經被他拿到手裏以後,就迅速將手中的碗筷朝著我所在的位置丟過來。

  之前因為緊張豆大的汗水順著我的額角滴落在衣襟上麵,不過在看到他終於有了動作以後竟然詭異的鬆了一口氣。

  畢竟在很多時候往往對峙要比對戰恐怖上很多。

  倘若換做一個比較能讓人理解的形容,那就是校園裏麵的學生最害怕的往往並不是老師提問讓他回答問題,而是在老師說明了自己要提問以後等待的那個過程。

  因此我才會因為對方展開的攻擊而鬆氣。

  我在和旁人對戰方麵的能力雖然不管怎麽說也都是沒有辦法和張澤凱相比較的,但是如果說連對方這麽簡單的一個攻擊都沒有辦法躲過去的話,也確實會顯得有些太過於無能了。

  因此躲避這種的攻擊對於我而言完全可以算是輕而易舉的程度。

  因為對方這次的攻擊主要還是針對我所展開的,所以張澤凱這一次倒是沒有遭受無妄之災。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所躲避的地方比較隱蔽的原因。

  那個青年自然不可能再丟擲完一副碗筷以後就會停止了動作,所以在我躲過剛開始的攻擊以後所麵臨的就是接二連三朝著我砸過來的碗筷。

  這些碗裏麵所放的當然不僅僅隻有米飯,甚至還有外麵的那兩位老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端到屋裏麵來的湯。

  像米飯那種固體的東西尚且較為容易躲避,但是湯水這種食物可就不會這麽的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