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江大夫人是怎麽氣衝衝摔門走的，江雲回拉著秦素回了房間。

  秦素看他氣成那樣，她心裏也有氣，堵氣道：“相片裏的男人就像你媽說的，我們有一腿！”

  這話江雲回很不愛聽，氣得想抽她嘴巴子，瞪著她不悅道：“剛剛還跳著腳說被誹謗羞辱，現在卻在我麵前承認你們有一腿，覺得說這些氣話來氣我很開心是不是？”

  秦素不說話。

  “我要真信了，那男的別說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躂那麽久，我他媽一根手指就壓死他。”

  他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說完，脫下外套扔到床尾凳上，解著襯衫袖扣。

  秦素也有話要說：“你不是覺得我欺負你媽了嗎？我承認了就是她對，你也不用覺得我對你媽不敬，咱倆好聚好散！”

  江雲回胸腔裏的瞬間燒到了秦素身上，眼鏡一摘，直接將她丟到床上，壓上去。

  “我告訴你，我們怎麽好聚好散。”

  夫妻間再大的火氣，就沒有一場情事擺不平的。

  江雲回還埋在秦素裏麵，喘著氣平息呼吸及漸漸冷卻下來的熱度。

  “渾蛋，你沒套雨傘。”秦素一巴拍在他背上，清脆的一聲響。

  江雲回根本不在意這些，自她身上撤離一些，隻管問她：“以後還跟不跟我鬧？”

  秦素不服軟，“得看你媽怎麽做。”

  江雲回低頭咬了口她香肩，她沒感覺到痛，聽見他在耳邊說：“鬧也沒用，隻要不鬧過我的底線，隨便你鬧。”

  “底線是什麽？”

  “你不知道嗎？”

  被反問，秦素愣了愣，不敢去想，他的底線是她。

  江雲回懶得理她蠢萌的樣子，抱她下床進浴室。

  浴室裏響起平靜的對話——

  “他叫李忠。”

  “嗯。”

  “我上司。”

  “嗯。”

  “還是我大學學長。”

  “嗯。”

  “我們……不是你媽說的那樣。”

  回應良久才響起：“那你剛剛那樣氣我，是想要我睡你又不好意思明著說，所以就拐著彎的要我主動，是嗎？”

  “我沒有！”

  “女人的話，騙人的鬼，沒有就是有。”

  下一刻，江雲回的抽氣聲響起，憋著氣說：“輕點抓……”

  叭叭叭的踩水聲驀然重重響起。

  浴室門打開，秦素濕噠噠出來，俏臉緊繃著，走到梳妝台前，擠了手霜出來抹手，然後用力去聞雙手，似乎手上有她不能忍的味急需去掉。

  臭男人，弄她滿手都是！

  沒多久，江雲回也出來了，見她在抹手霜，似笑非笑走過去，由後麵抱她腰身，親了下她臉頰。

  “要是我媽還那麽過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打不過跟我說，給你撐腰。”

  秦素還在氣他弄臭她的手，冷哼一聲：“說得真好聽，給我撐腰？我要你本人親自出馬，你行嗎你？”

  “我行不行，你不是體驗過N回了嗎？忘性這麽大，咱再回憶回憶。”

  摟在腰間的手已經言出必行，秦素嚇得拉住他手，嗬嗬幹笑道：“江先生說行，肯定行。”

  “乖，叫老公。”江雲回雙掌包住她白嫩的雙手，指腹撫著她左手無名指，“把戒指戴回去，換好衣服，我要看見它在你手上。”

  他說罷鬆開她，轉身進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