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要錢錢錢
作者:一葉舟      更新:2021-03-13 03:37      字數:2206
  這讓我想起一句詩“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有誰?”

  他瑪的,不想這些,我必須要去狠敲黃子宏一筆,好讓陳寧和我的父母下半生無憂。

  我想進臥室看看,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沒有,反正也來,順手拿點也算什麽。

  一開臥室間,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我麵前,嚇得我後退了二三步,盯睛再看時,原來臥室的牆上有一麵大鏡子,很大足足站了整牆麵。

  我被“鏡中人”也就是我自己嚇了一跳。

  這麵鏡子我黃子宏說過,在他看來這玩意是他的一個偉大發明,很情趣,就像一邊看電影一邊那啥一樣。

  我當時就告訴他,這玩意大清沒亡的時候就有,不新鮮。

  他還不信,隻到我讓他去看《紅樓夢》,他恍然大悟,古人比我們會玩呀。

  地上被撒壞的哪啥和哪啥丟了在地上,維多利亞的秘密,還是大品牌,這玩意可不便宜,原來陳寧都穿這個牌子。

  見沒什麽可拿的,我正準備離開,突然看到鏡子多一個人……

  一個白衣勝雪,披頭散發,滿臉是血的女人……

  詐屍?

  他瑪的,我不能這麽點背吧?

  這千萬不一遇的事居然讓我遇到了?

  我隻有電棍、和砍刀,這會又沒黑驢蹄子又沒摸金符,這可怎麽整?

  窗外的月亮很圓,她瑪的,傳說月圓之夜,多有屍變看來果然不假,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她突然倒地,同時發一聲輕微的申吟。

  我明白了,這不是詐屍,而是沒死透醒過來,或者說她剛剛隻是昏過去了。

  黃子宏沒經驗,隻摸了鼻息,沒去摸動脈,所以才會認為她已經死了。

  現在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那怕是《法醫秦明》,這類的小說,也一樣長知識。

  她果然沒死,也許是良心發現我沒有選擇一走了之,而是找來酒精,清水、毛帽,幫她清理傷口,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又喂了她一些水。

  沒過一會她就再次醒了過來,其實她傷的並不重,因為地上不但有地板,地板上有地毯,這種地毯很重,黃子宏買這種地毯的原因,不言而喻。

  這家夥很喜歡群扒……地毯方便得多。

  “你好點沒?”我問。

  我們不熟,隻見過幾次麵,我記得他叫秋雅,對就是秋雅,與一部電影的女主角同名,不過後來這個女人出軌了。

  “你是方卓?”盡管我帶著套頭帽隻露出兩隻眼睛,她還是認出了我。

  看來電視裏那些,蒙了麵就連親娘都認出來的劇情根本不可信。

  既然已經被認出,我也沒辦法再裝下去了,送的東西質量就是不行,不透氣有點悶。

  我將頭罩取下,將她扶到沙發上坐好,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秋雅一邊哭一邊講,斷繼續續,大體的意思就是黃子宏是個死變,態,總是變著法折磨她,她還不忘解釋,當初她跟了黃子宏並不是為了自己,主要是為了完成學業。

  她家在農村很窮,窮到什麽程度呢?用她的話講,都不好意思說,怕給大好形勢摸黑。

  盡四十年,她是她們村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也是唯一個高中生、唯一一個上過初中的女孩子。

  與她同齡的於伴,這個年齡都已經當媽了,正在努力把養孩子喂大,好讓他們去放羊,然後剪羊毛賣錢、娶婆姨,再生娃,娃大了放羊,剪羊毛賣錢……

  為了這學費為了能讓自己體麵的活著,她才選擇被包養。

  這些冠冕堂皇借口,在我看來沒什麽意義,這社會誰容易?

  但我還是隨著她罵了一句:“他瑪的,狗日的社會。”

  她又哭了一會,這才接著說,前幾天一次黃子宏喝多無意中說起,他好像得病了,一種髒病,古代叫花柳病。

  秋雅記得,網上說得這種很難治,將來生的孩子很可能是白癡。

  一想到白癡秋雅就害怕,她記得她們村就有個一個地主的傻兒子,成天流著哈喇子,站在村口,一看到人就傻笑。

  自己要生那樣一個孩子,還不是死了算了。

  從那天秋雅就找借口不與黃子宏同房。

  黃子宏今天是喝多了來的,無論秋雅說什麽都不好使,又是打又是罵,還揚言要拍視頻發到音樂學院的校內論壇。

  秋雅被白癡兒子嚇倒了,說啥也不同意,剩下的事情我就都看到了。

  這個結果可不是我想要的,秋雅沒死,就是報案也就是傷害,再者秋雅不太可能去報案,她還得讀書,如果報了案,以現在網絡的力量,恐怕不到一天就全天下都知道了。

  拿著照片去找他老婆?不行,她老婆如果不給錢,或者找人去對付陳寧就麻煩了。

  對付我沒什麽,我一定快死的了,陳寧可還有大把的時光,雖然這些時光注意不屬於我。

  要不然一不做二休,把秋雅殺了?嫁禍給黃子宏?

  這個顯然用處不大,先說我不怕殺人,再者以現在的破案手段,我還是算了,萬一碰到秦明那樣的法醫,準露餡。

  看著哭得像淚似的秋雅,我突然有了主意:“你想不想報複他,徹底地脫離他?”

  秋雅當然想,怎麽可能不想,我把我的計劃說了出來。

  其實很簡單,現在黃子宏認定秋雅已經死了,那麽他一定會回來處理屍體,毀滅證據,到時候他會發現秋雅的“屍體”不見了。

  然後我就發信息給他,告訴他秋雅的屍體在我手裏,同時還有照片,想毀屍可以,必須給我一筆錢,一百萬或者二百萬或者更多,隻要他拿的出來。

  得到這筆錢之後,我把與秋雅平分,然後我會作掉黃子宏,這樣秋雅不但得到了錢,也可以徹底擺脫黃子宏的控製。

  “你真殺了他,我不因了同謀了?”

  別看秋雅是學音樂的,法律意識還挺強,我隻得和他解釋,我沒幾天活頭了,殺了黃子宏之後,就算不被抓,我也會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等死。

  等他們到我的時候,可惜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又給秋雅看了我的診斷書,這玩意已經成了我的護身符,走到哪我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