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要洗澡
作者:一葉舟      更新:2021-03-13 03:37      字數:2221
  “你到是門清,知道還來這租房,就你那點工資夠一平米的錢嗎?”

  男業務說得大言不慚,就好像他的工資夠似的。

  “你是來租房的,能聽明白我租房!”

  “租房是不?正有合適的,二十七號樓11層,一百八十七平,月租金四千,租三壓一,一共一萬六。”

  估計他是認定了我租不起,想戲耍我,又說:“看在你總給我送餐的麵子上,我個人給你打個八折,一人是一萬二千八,刷卡還是現金,對了,我們這收信用卡。”

  他這就是難為我,以前我見過刷信用卡的。

  懶得和他廢話,拿出手機對著桌上收款碼刷了一下:“一萬二千八是吧,不夠你的補?”

  “對不對我補,隻不要你拿出一萬二千八!”

  我沒說話,直接輸入金額然後點付款,刷臉成功,支付完成。

  “微信到帳一千二千八元整”。

  一個清脆悅耳,卻豪無感情的電子女聲響起。

  送我過去,我現在就要搬進去!”

  這下男業務這下傻了,他可沒權限給我打折,這點我再清楚不過,差的三千二肯定要他自己拿到了。

  也許這是他的一個月的工資,看來他這個月得喝西北風,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

  他的在我眼裏,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

  “別廢話,信不信我投訴你,你這樣對待客戶,是不想幹了吧?”

  房產行業,我再了解不過,中介業務就怕被投訴,輕則扣資,重則開除。

  “對不起,我這就帶你去過去!”

  男業務的態度轉變極大,說是卑躬屈膝,也一點不為過。

  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奴才。

  臨走時,那個胖胖的前台小姐,不忘衝我大喊:“ 彥祖小哥哥,我的床永遠給你留一半。”

  我真想告訴她,我怕被她翻身壓死,想想還是要死的人留點口德吧。

  房子裝修的不錯,看得出主人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路上男業務介紹說,房主是一個大學教授,二年前買下樓子裝完修就出國了。

  幾年之內不會回來,我如果我想長期租,房租可以商量。

  我沒接茬,隻“哼”了一聲,長期租?我到是想了,想老天爺不幹。

  男業務留下鑰匙之後走了。

  我站窗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麵,可惜我家臥室掛著窗簾,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又去看房廳,空空的沒人。

  我想我需要一個望遠鏡,或者還需要一些其它的東西,比如刀……

  一刀殺了黃子宏?那樣太便宜他了?對我還需要繩子,需要電棍……

  拿到出機打開購物APP,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戶外店鋪。

  沒破業之前,我是這家店鋪的鑽石級公員,每年都會在他家消費幾萬,用過購買幾種戶外運動的工具。

  知道他們有一些工具是在私底下交易的,比如刀具、電棍、防狼噴霧、至於是洛陽鏟,聯係客服選好了商品,下單、付款。

  客服妹妹適時地象我推薦了一款,小型充電鋸,說是在外戶鋸木頭、鋸鋼筋都沒有問題,德國最新的產品。

  這玩意分屍正好,我用花唄付款,反正隻有三個月的命,大不了到那邊我拿冥幣還他,一億一張的。

  我選擇了18個小時送達,哥不差錢,隻是時間不多。

  算算怎麽也得明天一早能到,現在我想幹什麽呢?得給自己找點事幹,剩下的時間不多,可不能浪費。

  想身去冰箱,裏麵空空的什麽都沒有,買次打來送餐APP定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同樣刷的花唄。

  沒一會東西就陸續送來,我打開一罐啤酒,猛灌了幾口,感覺不過癮。

  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對,去酒吧,隻要花錢,還愁找不到人陪?

  當我走到門口,準備穿鞋出口時,被旁邊的照衣鏡嚇了一跳。

  鏡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我自己,半長的頭發,麵色發灰,身上的衣服也髒了吧唧的。

  怪不得剛剛的外賣同行,看的眼神那麽奇怪。

  這模樣去酒吧,別說炮妞了,就連門都不能讓我近。

  從包裏找出衣服換上,這套巴寶莉的套裝,是去年我過生日時陳寧送我的,當然刷的是我卡。

  褲兜裏硬硬好像什麽東西,掏出一看,原來是一張娛樂城的白金會員卡。

  我突然想起,這張卡是我一次喝多了辦的,裏麵存了二十萬。

  辦完我就給忘了,一直也沒用,也不知道這家娛樂城黃了沒有。

  我可是記得這家娛樂城很大,不光有酒吧、KTV、還有洗浴、美容、美發等等項目,這張卡都可以消費。

  錢肯定不能退,在我死這前必須把這二十萬花光,不能便宜了那幫王八蛋。

  別說娛樂城還真黃,看樣子生意還不錯。

  我先在一樓理了發,理發師是一個娘炮,時不時就擺出個蘭花指,不過洗頭的小妹還不錯。

  洗頭時,總是撞到我的頭,別說挺舒服。

  一會按摩的小妹,就按這個標準找了。

  娘炮雖娘,手藝不不錯,剪完之後我整個人都精神多。

  二樓就是洗浴,洗完澡,我感覺好像人都輕二斤,心情也好了不少。

  再找個小妹,齊活……

  換了浴服正準備上三樓,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話:“你們看那人像不像方卓?”

  “方卓,不可能,現在他就是一個窮逼,這種地方,他可來不起。”

  “哪到是,我還真懷念他有錢的時候,跟他出來根本不用帶錢!”

  “就是,捧他幾句,找不到北了!”

  順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我都認識,都是我的朋友,不曾經的朋友。

  原來他們每天帶著我混吃混喝,一口一個方總、老大,大哥叫著,我說向北他們絕不向西,我說抓雞他們就不敢打狗。

  我放個屁,他都得說是香的。

  現在可到好,我剛一失勢就從方總變得傻B了!

  這些人顯然也認出了我,一個個麵色很難看。

  半晌終於有一個人先說話,他叫應白爵算是這群人裏最得我心的,也是最會說話的。

  “方哥,真是你呀,這麽久不見兄弟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