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璿兒總是學不乖
作者:
果果 更新:2021-03-10 04:08 字數:2282
王青璿見此,又是縮了縮脖子。
“你直說,你來幹什麽的。”
她是真的受不了這種折疼人的局麵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帝炆的笑,比他對著自己發火還可怕。
“愛妃什麽時候跟本王回去?”
帝炆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不疾不徐的輕抿了一口。
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卻讓王青璿倍感壓力。
“回去?回哪兒去?”
說這話的時候,王青璿自己都沒有什麽底氣。
“愛妃覺得呢?”
帝炆依舊是陰陽怪氣的開口,而王青璿的氣勢又落了幾分。
“不是,我根本都不記得你了,我跟你回去做什麽?”
“愛妃不記得本王了,就可以抹殺掉你是我王妃的事實嗎?”
帝炆杵著下巴感歎一聲,那語氣格外的無奈。
王青璿見此,更是一臉的黑線。
“你這是歪理。”
“究竟誰是歪理,愛妃,你說呢?”
說著,帝炆的身子湊近了一分,強大的壓迫感讓王青璿身子一顫。
不自然的向後一靠,而帝炆也順勢而上,將她禁錮在了雙臂和軟塌之間。
一時之間,二人之間曖-昧的氣息流轉。
王青璿不自然的扭開了頭,伸手推著他的胸膛。
“燕王就這麽喜歡動手動腳的嗎?”
帝炆隻是低垂眼眸,噙著沙啞的嗓音淺笑。
“不,隻對你而已。”
頂著這張臉,說出這麽撩-人的話,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被攻陷了。
隻是可惜了,如今他麵對的是一個對他沒有一絲一毫記憶,還有些厭惡他的王青璿。
王青璿隻是皺了皺眉,將心底的那抹異樣壓下,冷聲開口。
“燕王請注意分寸,如今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個陌生人。”
“陌生人?”
帝炆將這三個字咬的極重。
“陌生人”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根尖刺,直直的戳向了帝炆的心底。
原本還嘴角帶笑的人,瞬間一臉的黑沉。
目光猩紅的看向王青璿,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吞噬入腹。
看著如此情緒多變的人,王青璿內心閃過驚慌。
可是瞬間,便又冷靜了下來。
微微揚了揚下巴,一臉的傲氣。
“是,陌生人。”
“燕王,我如今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你的存在,無論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如今在我看來就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而你,也隻是別人故事裏的主角而已,但絕不是我故事裏的主角。”
王青璿一字一頓的開口,方才心底的那抹異樣也已經讓她徹底的壓了下去。
帝炆目光如炬的緊緊的鎖住眼前的女人,看著她那朱唇一張一合說出那些傷人的字眼。
禁錮著王青璿的手頓時收緊。
王青璿隻覺得眼前一黑,頓時唇間一痛。
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提醒著她,眼前的男人已經失控。
含糊不清間,隻聽到帝炆陰沉著聲,開口:“本王不介意讓我們再次扯上關係。”
說罷,直接起身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王青璿心頭頓時一跳。
想要掙紮起身,可是帝炆就像是早有察覺一般,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轉眼,天旋地轉,身後的柔軟讓王青璿渾身戒備。
“帝炆,你敢!”
王青璿沙啞著嗓音伸手抵住了那人即將壓下的身子,一臉的警惕。
而帝炆也感覺到了脖頸間抵著一絲冰涼。
下意識的垂眸去看,隻見此時王青璿的素手正緊緊的握著一枚發簪,發簪的尖端此時正抵著他的動脈,隻要她在微微用上幾分力……
“嗬,一年不見,璿兒果然長進了。”
帝炆見此,隻是低聲的輕嘲一笑。
想到處他教她習武的時候,她還是手無縛雞之力,而如今,卻都已經可以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將鋒刃抵在他的喉間。
“如今燕王是不是該重新掂量掂量自己該如何做了?”
王青璿躺在他的懷裏,麵上卻沒有了方才的慌張。
誠然,她方才的慌亂也是半真半假,不過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罷了。
畢竟,即使是她,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保證自己能在帝炆的麵前輕易得手。
可是,帝炆不過是微微愣神了一瞬,便詭異的笑了。
“璿兒,你終究是不太了解為夫。”
說罷,不等王青璿反應過來,突然他的大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王青璿見此,另一隻手也順勢而上。
戰意,一觸即發。
王青璿發絲翻飛,目光沉冷,看向帝炆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情感。
這樣的目光無疑是傷人的。
帝炆見此,目光也格外的冷沉。
他,不喜歡她這樣看他!
微微皺了皺眉頭。
帝炆絲毫不顧那發簪已經刺破了他的皮肉,直接覆手而上,直直的扣住她的手腕。
王青璿已經能感覺到那溫熱滴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可麵前的男人依舊是無所畏懼。
“你……”
不得不說,她被眼前的這一幕驚詫到了。
這一年,她並非沒有殺過人,也感受到過鮮血浸滿自己雙手的感覺,可那些人的血流過自己的手她都可以做到麵無表情,唯獨,眼前的這個人,她隻覺得手心發燙。
倏地一聲,鬆開了手。
而帝炆也順勢奪下了她手中的發簪。
眼見他再次俯身而下,王青璿再次恢複理智。
長腿下意識的向上踹去,可帝炆就像是早有察覺一般,將她的動作一一化解。
涼薄的笑了一聲。
“璿兒怎麽總是學不乖呢?你猜本王敢不敢?”
說罷,俯身而下,不管不顧的攻城略地,主宰她的一切。
王青璿不適的皺了皺眉頭,手上的掙紮更甚,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後背。
可不管她如何的不滿,如何的動作,身上的人依舊是不為所動。
唇齒間的廝磨讓她的眉頭緊鎖,大手將她的骨頭捏的生疼。
自他脖頸處傳來的血腥味越發的濃重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胸-前也站染上了殷紅。
此時的帝炆就像是暴怒的獅子,在盡情的享受自己剛剛得手的獵物。
衣襟撕-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刺耳,可王青璿全身的力氣已經被剝離,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