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魚和熊掌
作者:
可愛淘 更新:2021-02-05 11:30 字數:4309
除了青玄門之外,其餘的那些門派自然也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準備,名門大派有著自己專屬的曆練場所。
其餘的中等門派當然也不能示弱,雖然他們的實力比不上這些超然勢力,但隻要能夠做到極致,這便已經足夠了,
畢竟宗門的底蘊和曆史都擺在雲麵上,如果冷不丁地出現了一位絕頂強者,恐怕瞬間就會招致元宗,等諸多門派的反感。
以及深深的忌憚,還以為它們是有著什麽別樣的算計。
作為整個修真界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人中,自不用多地,隻是從劉聘的出現,便已經代表了他們的絕對底牌。
除此之外,有著更多的雪藏弟子,陸陸續續地被發掘了出來,這絕對是值得寫入史冊的厚重一筆。
不管劉聘還是其餘的那些老輩強者,都對其寄予了深厚的希望,絲毫不誇張地說著,也可以看成是元宗一次自我挽救的機會。
至少在陳凡的眼中是如此認為,經過多年的蓬勃發展之後,而且還屹立在頭把交椅的寶座上,整整上千年的時間。
花無百日紅,這些名門大派也是同樣如此的境況,總是處於起伏不斷的浪濤之中,能夠將道統延續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沒有哪個將軍可以保持這場勝不敗,同理而言這些宗門也是如此,陳凡修行了上萬年的悠久歲月,見識了那麽多的滄桑百態。
對於所謂的名門大派,其實並沒有多少了解,但是他卻比任何人都清楚,元宗實際上已經來到了轉折的關鍵節點。
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挽救,他們即便是自己突然間,恢複到了至尊境界的修為,以一己之力恐怕也是難以做到。
這本就是符合天道循環,冥冥之中的一股無形力量,早就將元宗列入了比賽名單,可以預見的是,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中。
這個所謂的執牛耳者,都要受到不可避免的衰落,至於說下一個成功崛起。
並且拿走冠軍寶座的宗門,會花落誰家,這還是個未知數。
元宗以及華鼎派等諸多宗門都紛紛開始了,對於各自弟子的教導,無外乎便是那些很普通的叮囑而已。
隻要到了元宗的曆練空間裏邊,不論遇到什麽樣的危險,都要第一時間,以自己的小命為最重要的保守底牌。
若是連身體都無法抗衡的住,那以後縱然有著再多的造化都是無用的,區別於先前所要進行的那些力量,隻要是到了元宗以及蠻域深處。
必定會有著長老強者在後邊危逼利用,那當初的那些老家夥其實跟鹿神都沒有了任何區別,畢竟完全處於他們的掌控範圍之內。
很少會出現危險的可能,但蠻域那麽特殊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得抓緊一切時間,否則被那些妖族的家夥給發覺了之後。
危險程度也就會隨之大大提升了,更何況,還有其餘的人族修行者作為追殺,到了聖動卻截然不同,遍地都有著難以想象的至寶。
即便是將一些損失耗費出去,但肯定還能有其餘的禮物補充上來,找著這樣的慣例,所以即便是劉聘也受到了這樣的命令。
如果必須要和陳凡決一死戰,亦或者相中了什麽法寶的話。
大可以先行地讓給他留下足夠的實力,才能夠挑選到更多的領悟,這是無數前輩先賢所總結出來的經驗。
“隻要聽從老夫的命令,一準沒錯,先前他們那幾個老家夥在進入聖域曆練的時候,就已經有過了類似的經曆。”
掌教言之早早的對著劉聘進行了一番勸說,後者無外乎便是想要借此良機追殺陳凡而已,把當初丟掉的那些顏麵給找不回來。
但這隻是圖了他的一時爽快而已,對於宗門的整體利益而言,簡直就是自我毀滅的前兆,畢竟現在元宗之中的那些青年強者。
雖說數量也不在少數,但其中能夠和陳凡抗衡的,也就隻有劉聘一人罷了,換句話來說,指望著他拖延青玄門的腳步。
必須得等到元宗獲得足夠多的利益之後,再糾結於那場矛盾。
“又是這種熟悉的話語,難道還想讓我重蹈覆轍不成,恐怕外界都已經傳開了吧,20年前那場錯誤,無論如何也得糾正過來了。”
劉聘卻是悠悠然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令掌教都是無所事事,從他們確實相當的理虧,若非因為自己和大長老沒有壓住火氣的緣故。
肯定不至於出現這麽多的變化,元宗的所有高層強者,都對於劉聘有著各種各樣的愧疚,再加上他那堪稱逆天的資質。
隨便一點跳出來,都會讓人陷入自相矛盾的情況,但凡換成別的親傳弟子,輕輕鬆鬆地將其拋棄,再尋找出來一個合適的後背就好了。
反正天才強者這樣的字眼,在元宗從來不曾缺少,但劉聘卻是不同,貨真價實的絕世天才。
並且被人當成時機上千年都難得一見的那種,以至於把中門崛起的重新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這點而言,倒是和陳凡有著一曲同工之妙之,可惜兩個人不能那樣的相互補充,見麵就已經是難舍難分的敵人了。
“你要這麽說的話,老夫也沒有別的辦法,不如咱們暫且立下一個約定,這次聖域曆練之中,必須要把這幾個地點的寶物尋找到。”
說話間的功夫,掌教卻是突然在自己的袖口之中,掏出來了一道紙張,上邊明麵不定地閃爍著幾個光點。
如果讓陳凡看到這張地圖的話,肯定會感到有些熟悉,先前在他前往滿域捕捉那些鬥獸的時候,便是從鄔塵的手中,獲得了同樣的東西。
雖然材質略有差距,但是所動用的手段卻相差無幾,絕對都是有著老輩強者親自模仿出來的畫卷。
甚至有可能是依賴著他們一代又一代弟子,在聖域裏邊進行探索的成果,絲毫不誇張的說,單單隻是這麽一張地圖的價值。
就已經是難以估摸的了,更從側麵驗證出了元宗的強大之處,劉聘先是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家師尊的手中居然還隱藏著這種底牌。
原本他對於元宗都認為已經非常了解了,但卻萬萬沒有料到,竟然還會存在這麽大的變故,雖說這是朝著好的方向在發展。
有這張地圖在手,可以說是讓他早早的就走在了,那些曆練者的全麵,而且一眼就能夠看到終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至少是好幾代長老強者,才能夠臨摹出來的無價之寶啊。”
“隻要能夠擁有這種指點,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可以把聖域的每一寸角落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劉聘先是以神念進行探查,而後卻發現這張地圖做得非常人性化,甚至於說貼心的用肉眼都可以觀察到。
那些那些存在領悟的造化之地,以及隱藏著什麽樣的危險,所以說絕大多數險境,都沒有被標注出來。
但這可都代表了意味老輩強者的隕落,用真正的鮮血代價,來幫他探明了少部分的路途
“我堂堂的元宗,再怎麽說,可是這座修真界的第1門派,如果連這點底蘊都拿不出來的話,未免太讓人笑話了。”
掌教略有自滿的說道,他的確能夠擁有這個資本,至少在明麵上看起來,元宗的漲價,其實已經可以稱之為修真界的第一強者了。
已經他所統禦的這座偌大門派,輕輕鬆鬆的就可以把另外那幾座超然勢力給強行吞並,隻是不願意承擔那麽大的風險罷了。
以免被中州的那些萬年大族,給趁虛而入了。
“你隻需要把這上邊,特殊標注起來的幾個地點全部探查清楚了,剩餘的那些恩恩怨怨。”
“老書亦再不進行幹涉,任由你自己去完成就行,隻要別鬧得太過火。”
張嬌接著說道這已經是他所能容忍的上限了,即便是劉聘也不能過分的放肆
但凡換成其餘的年輕弟子,根本沒有資格與他討價還價,甚至可以獲取到這張地圖,都是相當難得的機緣。
早就應該感動的痛哭流涕,以至於跪下來深施大力才對,但是到了老記這裏那種境況,根本不可能出現。
掌教倒也沒有抱著這樣的念頭,隻是得堅守住自己作為長輩的底線,即便是他也對陳凡懷有恨意,但終究能夠保持著足夠的理智。
“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在沒有將這些地點探查之前,盡可能不與陳凡碰麵。”
想了想,劉聘點點頭,但還是緊接著又補了一句,已經到了聖域裏邊之後,他也不確保究竟會出現什麽樣的狀況。
這種事情無法說得清楚,即便是有著約法三章,但總有臨機應變的那種可能,若是那個家夥主動登門挑釁。
“為了中門的顏麵,我總不能就讓他那麽壓著打吧?”
劉聘一句話的功夫,可以說是荊門到了極點,直接就把漲價給下在了火爐上邊,麵對這樣的質詢。
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與色堂堂的漲價強者,修行了數百年的時間,都被這個小被給噎住了。
“這……”
剛才囉裏囉嗦的一大套話語演示下來,無非就是想要讓劉聘暫且忘記那段仇恨,為了宗門的大局為重,但是後者卻又主動占據了道德製高點。
簡簡單單的宗門威嚴,如果掌教連這句話都要拒絕,那豈不是把他置身於了自相矛盾的境地之中,實在是無可奈何。
“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這幾個中隱藏的領悟,都必須給老夫如數代領回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們這些老家夥不留情麵了。”
掌教隻能是冷冷的留下這樣一句,而後直接不就離去,事實上今天對於劉聘的這一場叮囑,其餘的那些長老強者。
沒有誰願意當這個渾水,就像是曆來跟劉聘有著關係不錯的大長老都主動地選擇了借口逃避,實在是個費力不討好的活。
對於劉聘的精明程度,他們早就已經領教過了,先前隻是剛剛從陳凡那裏,聽說到了蛛絲馬跡。
瞬間就能夠將所有的真相給推理出來,而且還可以化被動為主動,將他們這些老輩強者的處境,都給置身於了對立麵。
如果換成別的年輕弟子,肯定做不到這麽令人不可思議的程度,無奈之下,掌教便是把這個家夥的麻煩,給攬到了自己身上。
果然,沒有超出他們的預料,所謂的叮囑,以掌教的徹底敗陣作為結果,暗中指不定,有多少長老強者在進行觀察。
又或者快要忍不住地笑出聲來了,宗門之中,能夠擁有劉聘這樣的強大後背,真不知道是他們的幸運還是災難。
幾句話的功夫,就可以把自己數百年的修行全部抹上,有這份實力轉換到對外的攻擊方麵,應該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也是為何漲價會把希望,轉托到了劉聘的體內,幾十年的培養下來,果真他們的苦心都沒有白白辜負,總算到了得見天日的一天。
正好還能有聖域曆練這個大好時機,原本還尋思著借助鬥獸大會的場地,能夠迎來整個修真界的關注,可以讓劉聘大戰神威。
進而間接帶動整個元宗的聲名,都可以被一舉頒證回來,結果最後卻是,白白便宜給了陳凡那個家夥。
這件事至今想起來,都讓元宗上下的所有弟子以及老輩人物,恨得咬牙切齒。
它們所作出的種種努力,以及全部計劃,除了被陳凡全盤打亂之外,還為他做好了義父現成的嫁衣,如果不是顧及著華鼎派的權力相助。
以及莫名其妙倒騰騰出來的那場聯姻,元宗說不定,早就已經直接對著青玄門刀兵相向了。
反正這麽長時間當中,已經盤算著如何把他們徹底吞並起來。
“怎麽樣,我的掌教師兄是不是在劉聘那裏吃鱉了?”
剛離開大殿之後不久,大長老便是贏了上來,雖然問的非常正式,但眼底深處分明有著金光閃爍,那是幾分嘲諷的意味。
“滾開。”
掌教的應隻有這麽短短的兩個字,言簡意賅,卻能把他此刻的心情無數的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