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作者:可愛淘      更新:2021-02-05 11:30      字數:4288
  果不其然,並沒有超出他的意料,當這頭金猿被打敗之後,南宮璿一下子這才騰出了手來。

  不過陳凡倒是也沒有,了繼續跟劉聘糾纏下去的念頭,他附近所調動的這片光罩,已經達到了極限。

  但劉聘明天還留著後手,如果繼續的堅持下去,恐怕陳凡最先撐不住了,索性他擺出了一副舉白旗的架勢。

  周圍所有能力波動,全都圍攏在了身體旁邊,隻有這樣最為明顯的舉動,才能讓劉聘收手。

  緊接著,口中還沒忘了對他進行一連串的語言打擊。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元宗那些老家夥給你騙了整整20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告知過真相。”

  陳凡總是學著鹿神 的那種種話語,故意調走了劉聘的胃口,先前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懷疑。

  但今天從陳凡口中說出,下意識的也想要反駁。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居然也想挑撥我們元宗內部之間的實情,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劉聘自從來到元宗之後,便被大長老他們,保持了自己所謂的孤兒身份,他也一直認為這就是真相。

  不過最近隨著那些長老們,在教導過程中,有意無意的流露出來了一些異樣,感覺盡管並不是很明顯。

  但劉聘卻能夠很敏銳的感應出來,這也是來自於掌教的命令,總不可能一下子,把這件事情的原本真相告知於劉聘。

  唯恐他會接受不住以至於影響到了修行,所以才會通過這種防敲側擊的辦法,一步步的進行著提醒。

  否則的話,一旦造成了太大的波動,豈不是把他們元宗幾十年的努力都給白費了。

  劉聘現在已經是僅次於掌教的存在了,萬萬不能受到任何的打擊。

  “那隻是用來糊弄小孩子的把戲罷了,虧你還會信,反正青玄門那些老家夥們所說的事情,我是一個字都不再相信的。”

  陳凡倒是非常的果斷,先將自家宗門剖析了一番,對於這些人老成精的老輩強者,的確不能夠抱著萬分的信任。

  以免被他們給忽悠了,對於這一點,劉聘去還沒沒有真切的體會到,畢竟他所在的元宗,早就把這小子底牌當成了最後希望。

  以至於連那些親傳弟子,都還說不透劉聘的具體情況,更別提及時有什麽樣的誤解了,但陳凡確實不同。

  自從接下了青玄門那個供奉的位置之後,關於他的那些爭論,就一直沒有斷過,始終處於風口浪尖。

  雖然陳凡對此也非常的反感,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強行的接受下來。

  “哼,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的話,今天就把小命留在此地吧。”

  劉聘不無威脅的說道,轉而將他底內的靈力波動擴散了出來,遠遠不斷地對著陳凡展開了圍攻。

  後者現在頂多隻能守護住,身旁的這一畝三分地了,其餘的那些戰場全部被劉聘所占據著,連同周圍的那些股數也是如此。

  南宮璿隻能在最外層作為策應,一旦事情有什麽不對勁的話,及時地爆發出空間鬱悶,保證他們兩人仍然有著最後的退路。

  雖說作為華鼎派的聖女,但跟劉聘的地位比起來還是沒有多大的概率,元宗和華鼎派僵持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後者始終沒有取得上風。

  “我先把話放在這裏,今天這場戰鬥確實是輸了,我現在的這種狀態的確打不過你,不如我們再定下個三年之約,你看如何?”

  迫不得已之下,陳凡隻能是這般的回應道,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這點事實。

  自己的確不是劉聘的對手,而且必須得用這種主動退讓的方式,來獲取對方諒解。

  如若不然,恐怕還沒等他的解釋完全起到作用,就已經先把這家夥給激怒了。

  “三年的時間,你們覺得有些太長了吧?”

  劉聘聞言之下,並沒有多大的驚訝,這的確在他的意料之內,先前隻不過是想要尋找陳凡,作為一個正經對抗的統領敵人罷了。

  但對於後者能否取勝,確實沒有任何的懸念,先前的5成修為,都足以讓陳凡手忙腳亂了,更別提他此刻的本體出動。

  比較之下,他甚至更懷疑陳凡之所以說出,先前的那樣一番話語,正是為了擾亂自己的心境。

  更何況作為年輕強者,三年的時間的確是有些太過漫長了,僅僅一個多月就能做出新的突破。

  如果真等到那個時候的話,說不定他們兩人都已經,在朝著長老的道路上穩步前進了,各自對於中文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

  一旦出現了什麽意外,豈不是把他們的幾十年培養,全都付諸東流了,確實不是什麽好的提議。

  但陳凡這麽說,本就是為了能夠留出討價還價的空間而已。

  “那你認為該如何,反正我的底線會固定在一年左右,在這十多個月的時間中,我恐怕不能對你構成威脅。”

  陳凡很是坦率的說道,盡管他有著至尊的底子,但那也不意味著,他能夠真正的一飛衝天。

  相反,為了最為純粹的道具,以及將來重新登臨至尊境界的基礎,他會刻意放慢自己的修行進度。

  否則的話,現在又怎麽可能以區區築基境界,對抗這個劉聘,說出去簡直都是天方夜譚。

  “我也可以做出保證,如果在這一年時間中,你們兩人碰麵,還有什麽交手的話,可以到華鼎派的演武場上進行。”

  南宮璿也在旁邊適時的開口勸說道,兩人明顯沒有那種打生打死的意圖,這倒是讓南宮璿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先前還真的以為劉聘是抱著,必須得把陳凡殺死的念頭而來,但從此刻的情況來判斷,似乎這種惺惺相惜的字眼更為妥帖。

  “難得華鼎派的聖女,都能站出來為你解圍,有沒有感到那麽一丁點的恥辱。”

  先前可是吃了那麽大一口的軟飯,劉聘別有深意的說道,這種嘲諷放在平時,陳凡肯定難以忍受。

  分明就是在故意點撥他,最開始的那句話語,以南宮璿和青玄門的聯姻作為引子,試圖打擊劉聘的戰鬥過程。

  沒想到後者不僅沒有上當,反而還愈戰愈勇了,陳凡也的確得認下自己的錯誤才是,如果麵對孫長老那個不成器的孫兒。

  這樣的話,恐怕直接就能把他的極致憤怒給激發出來,但放到劉聘這裏,他甚至都沒有見到過南宮璿級別,又怎會出現別的波動。

  但轉過頭來想想,如果隻是三長老的孫兒到來,陳凡一隻手就能將其鎮壓下去,何必費這麽大的力氣。

  “如此說來的話,那你是答應了這一年的約定?”

  南宮璿還是緊追不舍,尤其對這樣的年輕強者,必須要保持十二分的警惕,僅僅隻是口頭承諾,或者還有些不太妥當。

  他甚至都有心,直接讓劉聘留下一道神念作為烙印,以後再有什麽方麵的機會,也能將其擺出來作為證據。

  “哈哈哈,如果這位道友連這麽短的時間都無法應承下來,那豈不是白白耽誤了,他作為元宗弟子的名頭。”

  陳凡同樣也是這般說道,兩人差不多已經有了一唱一和的架勢。

  隻不過在先前的交手過程中,以及這麽好幾天時間的曆練,已經有了足夠的默契。

  這並非讓人感到意外,如果硬要牽扯上什麽別的東西,恐怕陳凡的心思也在慢慢的發生著轉變。

  在此之前,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要為自己尋找一個道理,而精確無緣無故地萌生了一個種子,雖說還非常的弱小。

  但隻要這個烙印一旦種下之後,就連陳凡也說不清楚,以後究竟能夠發展成什麽樣,畢竟他雖然有著長達半年的修行經曆。

  可卻從來沒有給自己尋找過一個好媳婦,可是說出去,恐怕比陳凡跟劉聘的這場戰鬥,還要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堂堂的至尊強者,居然到現在為止還是個雛菊。

  “你也不用擺出這樣的龍門陣,最多等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再超過這個限度的話,就別怪我直接登門拜訪了。”

  劉聘這樣的話語沒有任何威脅性,但隻要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已經代表了很多意味。

  甚至於說,元宗的高層都默許了劉聘這麽在外邊招搖過市。

  盡管他確實擁有這樣的資本,但先前的幾十年時間中,可都是將他當成了培養的對象。

  從來不肯輕易的對外透露,以至於有的那些年老護法,都不能夠隨便探查。

  會受到很嚴厲的責罰,死後不誇張地說,劉聘這個字眼在圓元宗是一個禁忌。

  而僅僅為陳凡的緣故,讓他提前出事的情況,很快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起碼轉換到了劉聘的山上。

  他終於也能自由地外出曆練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透露出來的很多重大的消息,如果將其擴散開來。

  肯定會令華鼎派等其他的那些超然勢力感到緊張,自家的弟子根本沒有和他抗衡的能力。

  也就隻有清玄門的陳凡,異軍突起,半路攔住了元宗對於冠軍名頭的爭奪。

  但即便如此,現在還不是被逼的躲進了蠻域裏邊逃亡,為了所謂的一條小命,以免被元宗的攤子給追殺到了。

  隨隨便便地遇到一道巴掌下來,恐怕陳凡就無法承受,他們的元嬰強者數量是在太多了。

  幾乎能夠碾壓修真界的其他所有門派,如若不然,又怎麽可能做出了那麽一連串的詭異舉動之後,仍然未曾得到反抗。

  但凡華鼎派主持著鬥獸大會,出現那麽大的變故,說不定現在已經是群起而攻之的局麵了。

  “三個月是不是有些太晚了,更何況先前我對你說的那個真相,還沒有念叨完呢。”

  陳凡絮絮叨叨的接著說道,隻不過是借著這個引子,讓劉聘暫且平複心情罷了。

  而後不等他有任何的回應,緊接著,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

  “先前沒有來到元宗的時候,你背後可是有著大家族的,據說應該是傳承了上千年之久,原本可以降臨下這樣的麒麟子。”

  “以你的資質,將家族提升到不落於超然勢力的地步,但卻偏偏引起了元宗的際遇,那些老家夥強行出手搶奪,結果讓你變成了一個孤兒。”

  陳凡的語速很快,生怕中間會被劉聘給打斷了,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肯定也無法接受。

  因而,必須得趕在劉聘有所促動之前,將所有的消息告知於他,至於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就不在陳凡的掌控範圍之內了。

  反正挑撥離間的類似舉動,他並不願意過多的施展,實在是對於至尊前麵的一次侮辱,以後說不得還得去燒香拜佛。

  好幾天才能夠消磨心中的這股業障,平白無故的元宗對他展開了追殺,從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開始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想要對陳凡動手,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無功而返的,但轉換成劉聘的身上,想要打敗陳凡很容易。

  但終究還是被他給捏住了底牌,以至於出現這麽大的變化,涉及到了他的身家來曆,先前也不是沒有對掌教等人進行過詢問。

  但得到的回答,卻都是清一色的孤兒,久而久之,劉聘也就相信了這樣的消息,反正那些老家夥對他都還不錯,

  幾乎是爭搶著來指點他的修行,根本沒有任何的必要加以欺騙。

  “混賬,不要以為你隨便編造幾個故事,就能起到擾亂心境的作用,未免還是太過幼稚了。”

  “我的身家性命,永遠隻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什麽時候輪到你在這裏造謠誹謗,注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聞聽此言,劉聘的臉色陰晴不定,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憤怒無比。

  但隨著陳凡所說消息的增加,越來越有了真實度以及可信性。

  “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也是難以接受,但我這裏碰巧還有另外一段記憶載體,或許你可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