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青玄門的震撼絕學之一，能夠流傳到今天，必定是有著很大用處的曾經，在修真界也掀起過無邊的波瀾。

  不弱於今天的元宗功法，再加上陳凡的親手示範，取得這樣的效果倒也並不是特別意外。

  絲毫不誇張的說，如果陳凡以昔日的巔峰戰力將其推動的話，至少這片蠻域都要受到嚴重的打擊。

  那幾位蠻王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隻可惜今世不同往日，鹿神也曾經對他有過多次提醒。

  這也是無奈的舉動，要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為了那些靈石，而跑到萬裏的這種荒蕪之地。

  對這麽一頭牲畜下手，甚至都讓他有種至尊墮落到去放羊的錯覺。

  “你說鬥獸真的不能擁有人性和靈智嗎？”

  鹿神冷不丁的問道，悠悠然的一句話，讓陳凡愣了又愣。

  “至少在我的記憶裏邊從來沒有人成功過，應該是不可以，從來沒有聽說那些古聖進行了嚐試。”

  與這樣的事實相比，更讓陳凡感到驚詫的是，似乎鹿神破天荒頭一次向他發起了詢問。

  這本身就很不同尋常，作為天道化身，他的經曆可比陳凡要豐富得多了，肯定能夠知道更多的內幕。

  既然如此開口就說明還有別的真相，必定是關於鬥獸一族，尚未展現在修真界麵前的那種。

  “正因為如此，所以這個族群的出現才會有些撲朔迷離，萬年之前可沒有他們的蹤跡。”

  鹿神拋出了他的困惑，至少在陳凡曾經的巔峰時代，遠遠沒有鬥獸這樣的說法。

  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疑問，乃至於鹿神都聯想到了，這個特殊族群的出現，可能與天道有所聯係。

  直接抹除一大族群的天生記憶，不允許它們誕生靈智，這樣的手筆，古往今來沒有哪個強者能有做到。

  哪怕在鹿神的繁雜記憶當中，也就隻有天道擁有這個資格。

  “那個，我這邊還打著架呢，能不能一句話說到點子上，否則實在是太吃力了。”

  陳凡露出了很是無奈的神態，就在兩人說話的空當，他耳邊還在傳來接連不斷的轟鳴。

  “罷了罷了，還是等你先把這家夥鎮壓下來再說，或許探入他的腦海深處，能夠得到真相。”

  鹿神搖了搖頭，本以為被封印千年之後重新複蘇，這片修真界不會有什麽再攔住他的問題。

  結果跟隨在陳凡身邊探險了這麽長時間，動不動就要難住，讓他深感被打臉。

  並且是啪啪作響的那種，對於鬥獸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今天打定主意，就算是把腦袋想炸了，也要找出原因。

  陳凡：“……”

  他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莫名其妙的給他來上這麽一段問話。

  分散了精力不說，反而還會讓他心中困惑加劇，原本的問題沒有得到解答，隻能盡量壓下心裏邊的那股幻想。

  那頭受到刺激之後的烏骨猿，完全陷入了暴怒狀態，舉手投足間都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很是生猛地將附近一座小山拔了起來，當成法劍似的朝陳凡一陣猛刺，這回輪到了他有所退讓。

  那座小山被拋擲出來，沿途還在撲簌簌地不斷落下去石塊，砸到地麵就是一個大坑。

  這要是落在陳凡的身上，他也不願意同時承受密密麻麻的隕石攻擊，並不亞於憑空而降的那些天外來物。

  他都能想象到，烏骨猿平日裏在這片地域的日常生活。

  仗著如此磅礴的身軀，為所欲為，附近的所有妖獸肯定都不敢輕易靠近。

  摸透了烏骨猿的規律之後，可以選擇在他們沉眠的時候路過，反正也不會被察覺到，。

  平日裏口中幹渴，用力砸下一拳就能迸發出甘甜的泉水，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陳凡很相信他們有這個蠻力，憑空造出一道徑流也不在話下。

  感覺腹中饑餓的時候，直接拔起一株千年古樹，朝嘴裏邊丟進去，嘎巴兩下就能消化的幹淨。

  結出的那些靈果都會被用來淬煉肉身，這一切都在不經意間完成，甚至烏骨猿都毫無所覺。

  仍舊屬於本能的範疇，僅僅隻是維持生存罷了。

  “好險，差點就被這大家夥給命中了，別看身子這麽笨重，還是挺有準頭的。”

  看著身後那片已經千瘡百孔的穀底，陳凡都出現了些許的心有餘悸。

  不過看向烏骨猿的時候，眼中卻有另類的光芒在閃爍，誰不想做這夢就能擁有強悍肉身。

  這樣的體格實在是太讓人羨慕，關鍵他們還是先天而生，根本就不需要後天付出任何的努力和代價。

  “嗚呼！”

  久戰不下，要讓烏骨猿感到很是不安和暴躁，雙手用力錘擊著自己的胸膛。

  而後盯上了遠處更加高聳的一處山峰，大步邁開，周圍又引起了大片的地震。

  對此，陳凡很是明智地將自身靈力分成兩股，半數用來繼續維持那道幻天決的存在，以備不時之需。

  能夠對陳凡造成很大的震懾，剩餘的那部分則是支撐起了一道光罩，防禦接下來的衝擊。

  現在隻能跟這個大家夥繼續消耗下去，還不是決一死戰的時刻。

  等到體力被磨盡了之後，陳凡才會展露出真正的殺招。

  轟隆隆！

  在陳凡的注視下，那頭烏骨猿快速奔跑的過程中，竟然在後背生出來了兩道肉翅。

  看上去並不像是簡單的靈力幻化，並且還在不斷地煽動著，一連串的鱗片射向周圍。

  同樣的場景就連陳凡也沒有料到，居然這麽快會在自己身上重演，他不得不出手迎接。

  這些看似是平常的小玩意，實則能夠輕鬆地將虛空劃破，簡直是鋒利到了極點不弱於人族煉製的那些暗刃法寶，

  哢嚓！哢嚓！哢嚓！

  聽到這樣亂流激蕩的聲音，若非陳凡親眼所見，連他這位至尊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明明烏骨猿是用拳頭打破了虛空，脆弱的還沒有一張白紙結實，才會出現這麽多的裂縫。

  看樣子，烏骨猿曾經見到過刺蝟的形狀，想要把陳凡也變成那副模樣，所有的鱗片都紮在了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