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不是也很好奇靈之橋的事？”我試著勾起小華的好奇心，“咱們先問問又怎樣？你要是把他打成了智障，待會他怎麽再回答問題。”

  “那隨你吧。反正最後要怎麽樣，還是要我說了算。”小華還很堅持自己的權利。

  “偷拍的事暫且不說。我問你，這張照片裏的人你都認識嗎？”我從小包裏掏出其中一張，低手擺在主任麵前。

  黃主任放下抱著頭的手，慢慢抬起頭來。仔細看去，臉上有幾塊青紫現出，耳朵旁邊好像還流血了，給這張猥瑣醜陋的臉，更增添了幾分惡心。

  但當他看到照片的瞬間，人就呆住了。隨即臉色發青，嘴唇也開始顫抖，眼神明顯已經對不上焦了。

  “你發什麽呆？問你話呢？”小華吼到。

  黃主任這才有所反應，慢慢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什麽不知道，一看你這表情顯然是十分知道。還不快說，我可要真的發飆了。”小華舉了舉拳頭。

  “我什麽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黃主任的頭突然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嘿，你這會嘴倒硬起來了，再不說我可馬上就要報警了。”

  “我。。。。你，隨便你！”這句話讓我們頗為意外，難道這照片真有什麽大秘密不成？一時間我和小華倒是相對無語。

  小華看著主任觀察了一會，接著拉著我到房間的另一角，輕聲說道：“寶輪姐，這色老頭對視頻的事毫無否認，態度‘誠懇’。卻對這普通的照片反應這麽強硬。我看事情沒我們想的這麽簡單。”

  “我也有同感，要說沒什麽，他絕不可能這麽豁得出去。”事情開始奇怪起來。

  “這樣吧，寶輪姐，你先出去，我來單獨問這家夥。”

  “怎麽？你可不要幹什麽過激的事！”對小華，我感覺是越來越沒底。

  “放心吧！我還能弄死他不成，這樣還能問出什麽？”

  “你知道就好，但半死不活也不行！”

  “誰說我要把他弄成半死不活的，你也太會想像了。總之我自有辦法，一會你就直接聽他說什麽就行了。”小華說著就把我推出門外。

  兩道門依次關閉，把不安與我都關在了外麵。小華倒底要在裏麵對他做什麽？他真的不會搞出什麽大事來吧！

  但沒一會，裏麵半圓形金屬門打開了，接著是外麵的推拉門，小華出現在眼前。這麽快就好了？我趕緊向他身後看去，黃主任依然像剛才那樣，坐在地上，雖然屋裏的確沒有凳子。

  不過此時的他從癱坐變為了正坐，兩隻手分別搭在兩腿上，微低著頭，感覺整個人似乎非常平靜

  “寶輪姐，你盡管問吧，這老東西現在知無不言。”小華一臉自信的樣子。

  “知無不言？你究竟用了什麽辦法？”。

  “對付這種老東西的辦法要多少有多少，隻是有點不太適合女士觀賞。”小華神秘兮兮地說道。

  我聽到小華說的如此篤定，一臉的自信，急忙走近查看。

  主任和我剛才所見相比，的確沒什麽特別的變化，除了衣服遮掩下的地方看不見，目測也沒有增加什麽多餘的外傷。

  反倒頭發理順了不少，雖然也沒多少頭發就是了。汗也都擦幹淨了，衣服也整理過了，麵容恢複了以往的神態，但依舊醜陋猥瑣。

  “你真的沒對他動什麽重刑嗎？”

  “難道你希望我那麽做？”

  “是呀！看他狀態還這麽好，我倒真是有點失望。隻是。。。”

  “剛才還這麽擔心我會對他做出什麽事，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小華聳了聳肩。

  我沒理他。其實我一點也不關心主任會被他怎麽樣，我隻是怕他真會做些無可挽回的事情，讓我們從被害者變為加害者。、

  到時如果鬧到警察那裏，不僅初始的目的無法完美地達到，甚至有理也難說清了。

  而且我也很奇怪，如果他不是暴力，那究竟是用什麽方法讓主任順從的？看他和主任平時根本不熟，甚至可以說是仇敵也不為過。

  黃主任真的會順利開口嗎？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兩個女人是誰了吧？”我嚐試著對主任舉起了照片。

  黃主任抬頭看看了照片，又看了看我，似乎白了我一眼，但馬上又低下了頭，不情願地說道：“那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妻子，旁邊站的則是我妻子的同學。”

  真厲害，果然回答了。

  “妻子？真是晴天霹靂呀！我們的大腦都已經認定你就是宇宙中最後的單身漢，你可真會給人出腦筋急轉彎！這世上居然還有人肯嫁給你，簡直奇聞。”小華代替我說出了同樣的感受，不過現在可並不是閑適地吐槽這些的時候。

  黃主任晃了下頭，狠狠瞪了小華一眼。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照片裏哪位是你妻子？”我急忙問到。

  當主任的手指向了王女士的旁邊的那位時，我的心裏頓時產生了不滿和失望。因為如果王女士不是他妻子的話，他極有可能對她了解的很有限。

  “你妻子叫什麽名字？”

  “她叫杜梅。”

  “那她的這位同學呢？”

  “王月梅。”原來王女士叫王月梅，還真是一個普通又具年代感的名字。

  “這兩人是什麽時期的同學？”

  “初、高中。”

  “那你對你這位王月梅究竟知道多少？”

  “怎麽你認識她嗎？”

  “你隻需要回答問題，沒資格提問，再囉嗦我就。。。。”但這回小華的聲音明顯不像剛才那麽大了，手也沒舉起來。

  “我個人對王月梅了解的並不多，所知道的也全都是從杜梅那裏聽來的。”

  “這兩人僅僅是同學嗎？私下裏是不是朋友？”我懷抱著一線希望問道。

  “不是，王月梅這人根本沒有朋友。在學校她從來不和其他人閑聊，僅限於需要才開口。為人也是獨來獨往，性情十分冷淡。而杜梅隻是相比其他人，還能和她說上兩句的情況。杜梅老說王月梅這人一直都挺神秘的，我不知該怎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