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被解救
作者:木魚冰      更新:2021-04-06 15:20      字數:2158
  清風樓外,猥瑣男子想進清風樓內。被守門人擋在門外,猥瑣男子說道:“我找雪娘!”

  守門人說道:“王五,你的臭名。全京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敲清風樓銀子,門都沒有!”

  “你們樓內番邦姑娘在我手中,番邦女全京城難找一個。雪娘定花大價錢弄來,我隻需五萬兩銀子!”猥瑣男子見狀,隻能向守門人道出要求。

  “哪來回哪去,少糊弄人!咱們樓裏從未買番邦女!”守門人不耐煩的說道。

  “這番邦女敢騙我!”猥瑣男子氣衝衝離去。

  旭風見一男子憤怒離去,他拉停馬車。隨皇上一起進入清風樓,樓裏十分熱鬧。舞台上女子輕歌曼舞,台下男子懷抱美人。飲酒作樂!

  軒名澈牽掛著李柔安危,未曾欣賞舞台上女子曼妙舞姿!

  雪娘眼角餘光從廂房窗戶,瞧見主子駕臨。忙對廂房貴客說道:“劉公子,失陪了!”

  劉姓男子點頭應允,對轉身離開廂房的雪娘說道:“雪娘,記得將鳳舞姑娘留予本公子!”

  “好呢!”雪娘頭也不回的應允,忙下樓去迎接主子。

  軒名澈見雪娘,停下腳步。說道:“李柔在哪?”

  雪娘向主子行禮,主子這一問。她有些蒙了,見主子不悅的皺了下眉頭。忙道:“主子,娘娘未來此處!”

  她未在清風樓,會去哪?他的眉頭緊鎖,轉身對旭風說道:“派人搜索整個京城!”

  “是!”旭風領命,回宮命禁軍搜索。

  禁軍出動,全城搜尋李柔。守門人見狀,忙將王五來清風樓之事。告知雪娘,雪娘聞後。急忙走向清風樓外,發出信號。

  軒名澈見天空出現煙花信號,位置是清風樓。旭風駕著馬車,送主子前往清風樓。軒名澈馬車出現在清風樓,雪娘忙靠過去。說道:“主子,方才守門之人。瞧見禁軍搜尋娘娘,方知娘娘失蹤。他告知奴,不久前一位叫王五的好食懶做之徒。前來清風樓,說是抓住一位番邦女。向樓裏索要五萬兩銀子,被他趕走了!”

  軒名澈撩開馬車窗簾子,仔細聽雪姬闡述。“守門之人,可知王五住何處?”

  看來她被王五關押起來,索要銀兩。想來她無性命之憂,不過心還是焦急。不知此人未向清風樓索要到銀兩,是否會為難她?他必須盡快找到她!

  雪娘向守門之人招手,守門之人來到雪娘身邊。“你可知王五住處?”

  “奴,知曉!”守門之人恭敬拱手回道。

  “帶路!”軒名澈放下馬車窗簾子,馬車飛快奔馳在街道上。

  名叫王五的猥瑣男子回到房屋,更猥瑣男子吃飽喝足,坐在桌邊長凳上撫摸著肚子。王五怒踹開關押李柔的房門,怒道:“好你個番邦女,敢框騙我!”

  他眼神尋找著能打人的物品,一根木棍進入他的視線。他執起木棍,便往她身上招呼!

  “大哥,我說的是事實。不防將我帶去清風樓,雪娘見我。定會給你五萬兩銀子!”李柔忍著身上傳來的疼痛,對用木棍打她的男子說道。

  “你當我傻啊!帶你去清風樓,你一求救。我等豈不是自投羅網!”猥瑣男子揮動手中木棍,李柔閉眼接受他第二次擊打。猥瑣男子的棍子被人拽住,他以為是大哥。“大哥,鬆手。讓我好好教訓這番邦女!”

  “你大哥已被朕打暈!”軒名澈聲音透著寒意,王五顫抖著轉身。能稱呼朕之人,皇上是也。見抓住他棍子之人,身披黑色皮毛披風。穿著明黃繡龍綿衣,忙跪地求饒。“皇上饒命!”

  看來此女真是皇上寵妃,隻怪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

  李柔睜開雙眼,見真是他。委屈的喚道:“軒名澈!”

  軒名澈扔掉手中棍子,走向她。她左邊臉上浮現的五根手指印,令他心痛不已。坐在床邊,伸手輕撫她左邊臉夾。“對不起,我來晚了!”

  若是他早點尋來,她是否就不會受傷。

  他伸手幫她解開綁住手腳的繩子,將她抱起往屋外走去。丟下一句,“朕聽聞爾等好食懶做,便罰爾等勞作十年!”

  跪地男子癱坐在地,這比直接處死他。還令他難受!

  禁軍將二人押往大牢,待天亮押入采石場!

  旭風駕著馬車,往皇宮駛去。馬車內,軒名澈為她臉上,塗抹著活血祛瘀的藥。涼涼的藥透過皮膚,傳入每個細胞。

  二人回到宮內已是深夜,二人回房休息。熟睡中的李柔眉頭皺起,夢中打她男子出現。他揚起手準備扇她,她驚呼出聲。“不要打我!”

  她被嚇醒了,而身邊的軒名澈。被她的驚呼聲驚醒,她的潛意識裏仍未忘,王五對她的傷害。他坐起身,將她摟在懷裏。安撫著害怕的她,“別怕,傷害你之人已被關押。不會再來傷你了!”

  “嗯!”身體慢慢放鬆,靠著他進入了夢鄉。

  他放她躺回床上,她的手拽著他的衣服。他一起躺了下來,早朝時辰已到。而她的手緊拽著他的裏衣,這是她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大殿內,眾臣皆站在殿內。而龍椅之上未端坐著皇上,雖然今日未有重大事需商議。身為一國之君,理應象征性的過問朝政!

  小栓子站在龍椅旁,說道:“諸位大人,皇上今日身體不適。若諸位大人有事稟奏,煩請遞承奏折!”

  眾人紛紛退出大殿,各回各職。

  李柔醒來,入眼是明黃色裏衣。他今日為何還在床榻之上,抬頭望去。他眉眼、唇角含笑的說道:“早安!”

  “早安!”她甜蜜的回他早安,他們好久未互道早安。他總是早出晚歸,問出心中疑惑。“今日,不用上早朝嗎?”

  “某人拽著朕,朕隻能陪某人了!”軒名澈視線移致胸口,望著拽著胸口衣服的纖手。

  李柔這才注意自己手,忙鬆開他的衣服。“我耽擱你上早朝了!”

  忙起身,想為他穿衣。軒名澈卻扯住她,說道:“我已讓小栓子傳話,免去今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