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猝不及防的退場5
作者:母大大      更新:2021-03-15 14:21      字數:2187
  <b></b>金正風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哪兒有熟睡到喊都喊不醒的?要是郡主真的有個好歹,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金正風的話不無道理,但守衛也不能抗旨,隻好為難地說道“金小公子,等屬下奏請太後,太後隻會派禦醫前來,您還是先回去吧”,

  金正風喊道“還要等到奏請太後,那還要等到什麽時候”,說著,金正風就揪起了守衛的衣領,

  麵對激動的金正風,雙方身份有別,守衛也不好對他強出手,隻好用力地把人給往外推,不讓他在這麽鬧下去。推搡之下,場麵有些熱鬧激烈,

  外麵的動靜,白曲已經聽到了金正風的聲音,她已經很努力了,但她現在全身都很痛,她想叫,但是喊不出一個字,她連翻身的動作的都做不到了。

  “金公子,得罪了”,守衛說道,此時人已經被推到拐角處了,但金正風依然還在反抗著,想要衝破守衛的防線,而守衛挺直者身體,死死地擋在前麵,把他步步地逼退到外麵,

  “叮”,“叮”,“叮”,幾聲很輕微的鈴鐺聲響,幾乎都聽不到,但因為聲音清脆,而且當日在南源金正風有聽過,那正是白曲手腕上發出的鈴鐺聲響,

  剛才他們都在吵鬧推來搡去,金正風以為自己聽錯了,停下了抗爭的動作,想要求證一番,大聲地喊道“婷欣妹妹,是你嗎?”,

  沒有得到回應,過了好幾秒,“叮”,又一聲輕微的鈴鐺聲傳來過來,這時眾人也聽到了,

  金正風大喜,大聲地喊道“你是不是想讓我進去?”,

  而此時鈴鐺聲快速地響了兩下“叮叮”,這下所有人都聽清楚了,鈴聲雖小,但很急促,

  於是金正風急了,對著一旁還在仔細聽的柳公公說道“柳公公,得罪了”,

  下一秒,趁守衛一個不留意,直接拔了他的刀,架到了柳公公的脖子上,大聲的喊道“給我開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柳公公嚇得一激靈,慫著肩膀不自覺地捏著小胖蘭花指,雙手縮在腰側,戰戰兢兢地說道“金小公子,這,這刀劍無眼,你可別跟灑家開玩笑呀”,

  金正風沒有在理會柳公公,直接對著守衛說道“快把門給我打開,快點”,說著架著柳公公又逼回到了大門前,

  見守衛還在拖延,遲遲沒有開門,金正風一急,直接拿著刀,對著鐵鏈一砍,鎖鏈頓時斷開,同時他一把將柳公公推給眾守衛,抬起右腳用力一踹,把大門踹開了,

  而此時被甩給眾守衛的柳公公,利用他龐大身軀的優勢,雙臂一伸展,像老鷹撲小雞一般,把上來的幾個人都壓到在地,給金正風拖延了一點時間,同時嘴裏還娘氣地喊道“哎呦!”,

  踹開大門的金正風進來之後,迅速地跑向白曲的位置,一把扔掉手中的大刀,直接掀開被子,把人翻了過來,一瞬間,他的瞳孔猛地以收縮,對著還被柳公公壓著的人群,大吼道“快來人,叫禦醫”,

  白曲被他抱了起來,此時眾人都看到了,他們的亭欣郡主,滿身是血,露出的皮膚沒有一處不傷痕累累,不用柳公公壓著他們,守衛的腿已經軟了,所有人都慌了。

  一直在外麵焦急等待的柔佳和錢夕夕,早已聽到裏麵有動靜,但是洞口的侍衛攔著他們不讓進,他們也隻能在洞口不斷地徘徊著,

  當金正風把人抱出來時,見到奄奄一息的白曲,錢夕夕的大腦翁的一聲,有那麽一瞬間他不能思考,害怕代替了不安,同時還掩蓋了所有的憤怒,隻有害怕。

  而柔佳郡主也被嚇得不能動彈,姑娘家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畫麵。

  “郡主,”,錢夕夕紅著眼睛喊道,但白曲沒有力氣回他,艱難地舉起手指,在金正風胸前潔白的衣服上,寫道回,

  柔佳郡主用力地捂著自己的嘴巴,這,這手太快恐怖了,五指不全,全部沒有指甲,還有被某些東西啃過的痕跡,已經見到白骨了,

  白曲的左手還藏在袖裏,那個被剁了半邊的手,她已經舉不起來了,若是被柔佳郡主看到,估計會當場被嚇暈過去。

  柳公公踉踉蹌蹌地跑回皇宮,到了太後的寢宮門口時,直接大叫了起來,“太後,太後,大事不好了,郡主,郡主出事了”,

  一直跪在太後寢宮的楊夫人首先反應過來,顧不得腿腳的麻痹,一起走竄了起來,但勁起猛了,差點沒暈過去,再也顧不得其他什麽東西,跌跌撞撞地往宮外跑去。

  柳公公畢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老人,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能讓他如此不顧體麵,驚慌失措的事情,必定是大事,於此同時,皇後和蕭貴妃的寢宮內,都同樣收到了消息,皇後聽到消息後,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傳話的貼身宮女銀河驚恐地說道“你說什麽?”,

  而始作俑者蕭貴妃則沒有皇後這般反應了,她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癱軟在地,站都站不起來了,滿眼的驚恐和難以置信,這次她可闖了大禍。

  薛府

  金正風一路抱著白曲,他雙手發顫,人傷得有多重他知道,他不敢用力,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全是細細碎碎的傷口。

  那黑衣麵具男給她下的毒早就開始發作了,這幾天已經痛到麻木的白曲,此刻又清晰地感到了全身的疼痛,那是錐心的痛,仿佛生生把她的心放到火上燒一樣,又或者拿無數燙紅的尖針往她的心口紮一樣,焚心之痛讓他清醒了幾分,她知道,她撐不了多久了,不等今晚,她估計連日落都撐不過。

  “小姐,小姐,我這就給你找大夫去,你等我,嗚!”,春喜哭著說道,白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手上寫道,‘筆’,

  春喜被嚇得癱在地上,瞪大著眼睛,驚恐地看著放在自己手上的手,說道“小姐,你的手”,

  “咳!”,白曲痛苦地吐了一口血,春喜連忙用手去擦拭,卻讓她看到了更加驚恐的一幕,說道“啊,小姐,你的舌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