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白曲的決心
作者:母大大      更新:2021-03-15 14:21      字數:2126
  <b></b>“這,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隔空操控劍術,她到底是什麽東西?”,沈易驚恐地說道,

  他用‘東西’來形容白狐,就知道他此時內心是作何感想了。雖然理解旁人的想法,但用‘東西’二字來形容白狐,還是讓白曲心裏十分不痛快。

  你才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你懂個屁。

  “小白”,白曲大喊著,眼裏全是擔憂之色,月娘到底對她做了什麽,不管其他人怎麽想,她必須阻止白狐。

  “啊”,“啊,救命呀”,“不要,不要”,慌亂的人群就像急躥的螞蟻,到處都充斥著求饒和驚恐的喊叫聲,但這些都無法讓白狐停下動作,她指揮的長劍,要快又急,這些常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一席白衣,黑發飄散,神情漠然,嘴角掛著絲絲詭笑,屹立地長在城牆上方,似乎真的如月娘說的那般,殺了這裏的人,可以讓她舒服點,血腥味讓她更加瘋狂。

  “小白,快停下,小白,我叫你停下”,白曲急瘋了,直接改成命令了。

  能怎麽辦?她的小白就像個殺人狂魔一樣,瘋狂地屠殺眾人,她知道她的實力,不僅是這裏的人,就算一座城的百姓,估計她也可以殺幹淨。

  她要怎麽辦?怎麽樣才可以阻止她?到底要怎麽做呀?白曲已經急出了眼淚,為什麽要怎麽對她的小白?白曲知道,她肯定是不想這麽幹的,於是憤怒地對著月娘大喊,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喊道“月娘,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對她做了什麽?”,

  一直在看好戲的月娘,慢慢地回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笑看著白曲,沒有回答,而且她的神情也仿佛在告訴白曲,她不屑回答,你們不是覺得我是個壞人嗎?壞人做壞事不是應該的嗎?什麽時候還需要給你這種螻蟻解釋了?

  白曲也沒有奢望月娘能給自己什麽回應,但是見她這副表態,不禁氣急敗壞,那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反倒覺得是我們的錯了?心裏暗罵道神經病,這個瘋子。

  看來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白曲握著長劍,一步一步地向白狐靠近,步伐堅定沉重,這輩子,她也不虧了。說到底,還是她欠她的比較多,她何曾拒絕過自己?抱怨過自己?一直都是她在欠她的。

  白曲想著想著,白曲的眼眶不禁紅了,或許也是被自己這股視死如歸的氣勢給整哭了隻要我還在,我就會拉你一把。

  白狐的長劍掃殺眾人一遍後,再次回到她手中,白狐直接提劍下場,開始下一輪掃殺,此時白曲也緊緊握在著手中的長劍,直麵白狐砍來的長劍,‘鐺!’,白曲的長劍還是一樣腰折的命運,

  下一刻,白狐的長劍深深地刺穿了白曲的肩膀,然後再毫不猶疑的拔出,白狐的臉色慘白,眼角發紅,但是依然麵無表情,沒有在白曲身上浪費一點時間。

  拔出劍之後,白曲直接跪倒在地上,滿嘴鮮血溢出,定定地看著眼前還在廝殺的背影。

  “薛小妹”,“郡主”,沈易和紅棉,都驚詫地看著這一幕,沈易更是憤怒到了極點,現在他眼中的白狐,和那些嗜血殺人的惡魔,有什麽區別?她竟然連白曲也砍了。

  沈易憤怒地提劍上前,咬著牙管你是什麽東西,今天老子也要讓你挨上幾刀。

  白曲依然跪在原地,無力感傳遍全身,沈易的加入,更讓她不知所措,沈易哪裏是白狐的對手,大致抵擋了三兩下,白狐那無情的劍鋒眼看就要進入沈易的胸膛了,白曲使盡力氣,飛身上前,從後麵一把抱住了白狐,白狐也警覺,察覺後麵有東西撲向自己,想都沒想,直接一個反手劍往後紮了過去,沒有回頭。

  “小妹~”,沈易大吼一聲,眼睛瞪大,眼裏全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白曲就這樣死死地抱住白狐,貼在白狐背上,而白狐依然是麵無表情,一個反手劍,直直地刺進白曲的腹部。

  白曲雙眼幾欲充血,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痙攣,但依然不放手,努力在白狐的耳邊說道“小白,這一次,換我幫你,快醒醒,噗~”,

  虛弱的話音剛落下,白曲就忍不住狂吐一口血,血噴在白狐的側臉上,黏糊的液體伴著濃濃的血腥味,還有這死都不放的手,讓白狐遲疑了,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眼神逐漸分明,握劍的雙手也在不斷地顫抖著。

  “姓白的,呀!”,沈易見白曲無力地閉上了雙眼,憤怒地大喊道,同時長劍狠狠地刺向白狐,直插胸膛,如果不是因為後麵有白曲,他也想把她刺穿,讓她當場斃命。

  背後的人緊緊地靠著她,抱著她,她側著臉,似乎已經感受不到那人的呼吸,隻剩殘留的餘溫。

  長劍穿過白曲的腹部,四周染紅了一片。沈易拔出插入白狐肩頭的長劍,白狐沒有反抗,隨著背後的人緩緩地跪落在地,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但卻變得空洞無比,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這次,不管是黑魔幫還是白族,都是傷亡慘重,尤其是黑魔幫,老巢讓白族給燒了,地毒長老和黑老大已被斬殺,折兵損將,他們的月娘幫主還放任一邊,不管不顧,現在黑魔幫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而白族這邊也沒好到那裏去,一來要控製那些毒人,防止他們傷人,二來還有一堆被白狐所傷的人員要處理,白族內的空地上,白花花地躺著一片,準確地來說應該是紅白相間,傷員和醫者他們都身穿白衣,但沒人身上不沾點紅。

  而罪魁禍首,白狐,平靜下來後,已經被關押在白族地牢,雙手被長長的手鏈拉扯禁錮著,不給她任何發力反抗的機會。

  她雙膝跪地,頭發依然披散著,眼神死死地盯著地板,一動不動,光線打落在她身上,照在她沾滿鮮血的白衣身上,像是被酷刑折磨過的天使,既無助,又落寞,更顯滄桑悲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