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寵溺(求鮮花呀)
作者:骨子魚      更新:2021-02-01 00:50      字數:2267
  螞蟻腰,訂婚視頻上,他就注意到了她身體上這點驚人美。

  晚晚關上衣櫃,剛要轉身過去,後腰忽然傳來一股力。

  她整個人往前撲,由男人的強有力的胳膊隔絕了來自門板的抵撞,睡衣被瞬間撩起,有柔軟濕潤的東西覆蓋上來。

  不輕不重的吮吸。

  傅司寒動作太快,整個動作讓言晚晚根本無從招架,她扭過頭,姿勢別扭的去看,男人已經離開唇瓣,她凹進去的腰窩位置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吻痕。

  “傅司寒你……!”

  這樣的動作甚至比接吻還讓人羞赧。

  晚晚氣得眼睛發紅,好像踹他一腳。

  對,就是這個角度!

  就他現在彎腰下去的這個角度,她很適合一腳揣在他的臉上!

  可惜,她不敢。

  “剛才那個男……”傅司寒幽幽開口。

  “哎呀!我都說了我和他沒關係的!”晚晚吼完就氣短,多少有些心虛。

  當初寧一純來找傅司寒的時候,傅司寒對寧一純的態度冷到得比公司員工好不了多少,她當時也明裏暗裏的生氣。

  這和在不在乎無關,僅僅因為婚姻的尊嚴。

  傅司寒對她腰窩的草莓印還挺滿意,站直了身。

  鬆開了束縛,晚晚趕忙轉身過去,男人的嘴再次落到了她的頸窩。

  “三、三哥!”

  晚晚驚慌的叫住他,生怕他再在她頸窩啃一口,明天拍硬照的時候就完蛋了。

  傅司寒從來都是我行我素,叫是叫不住的。

  晚晚急中生智,雙手捧起他的臉龐,揚起腦袋,主動送吻。

  怕止不住他,小舌還學著他之前的舔舐。

  女人的動作實在笨拙而生澀。

  就是這樣的笨拙而生澀的動作,讓傅司寒腦海裏繃起的那根線,猛地繃斷。

  他扣著言晚晚後腰,將人抵入懷裏。

  更加瘋狂的啃食,瞬間掌握了主動權。

  晚晚有些承受不住,嘴角溢出聲音來,聽得她自己都臉紅耳赤。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來了男人的反應。

  “寶貝,給我?”

  傅司寒抵著言晚晚的額頭,將她整個壓在衣櫃門。

  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如果不是因為傅司寒忽然受了刺激對她來強,她應該是願意的,主動的。

  以傅司寒的性格,能問她給不給,已經是著實不易。

  晚晚震驚的發現,自己對這件事已經不反感了。

  至少,如果傅司寒有需求,她是願意的。

  “我……”

  察覺到言晚晚態度的鬆動,傅司寒幾乎是不能控製的睜大眼,激動和期待這種遠離依舊的情緒再次襲來。

  仿佛有星光從男人的眸中溢出來,晚晚心中一軟,正要說話。

  一陣異樣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傅司寒陡然停下,臉色寒沉下來。

  “怎麽了?”晚晚疑惑的問,臉上帶著羞紅。

  傅司寒的聽覺比常人好,言晚晚沒發現異常,但是他剛才聽到外麵的有男人說:你上去把女的弄下來,我在下麵接應,搞快點!

  “進浴室,別出來。”

  傅司寒一邊說一邊把言晚晚拽進浴室,反手就關上門,速度快得讓人咂舌。

  “傅司寒,怎麽了?!”晚晚也察覺到不對勁,剛打開一條縫,又被外麵的男人拉上。

  “別開燈,別出聲,別出來!”傅司寒的聲音冷到極點,像是一頭戾氣十足隨時準備戰鬥的狼王。

  “傅司寒,我跟你一起,你別……”別讓我一個人在裏麵躲著!

  “乖,別出來給我添亂。”

  男人說完這句話就快步離開。

  “砰!”

  “嘣——”

  “哐當——”

  外麵傳來明顯的打鬥聲。

  浴室沒有開燈,外麵的人根本不知道這裏還藏著一個人。

  晚晚放心不下,腦子裏一片空白,去開門,浴室門竟然被傅司寒從外麵鎖住了!

  她的腦子終於找回一點理智——她不能出去,她會成為傅司寒的負擔,反而是累贅。

  晚晚屏息凝氣,不敢發出一點聲響,整個人都緊繃著,擔心傅司寒。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從外打開。

  光亮從縫隙投射進來。

  傅司寒脫了西裝外套,扯了領帶,就穿著一條西褲和一件襯衣,和之前似乎沒有多少變化。

  “你、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晚晚衝過去抓住傅司寒的衣袖。

  “誰能讓你男人受傷?……怎麽哭了?”

  傅司寒彎下腰來,和言晚晚平視,把她耳鬢的一縷頭發給別到耳後,聲音裏是自己都沒發現的溫柔和寵溺。

  晚晚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視線模糊是有眼淚。

  她匆忙用手背擦去眼眶中的淚痕,低下頭,覺得一陣狼狽。

  她剛才實在是太急了,之前在車上被追殺的事情幾乎算得上是陰影。

  “嚇到了?”傅司寒心疼的問。

  “你沒受傷吧?”晚晚執著於這個問題。

  “你親我一下,我會更好。”

  沒正經!

  晚晚氣得打他一下。

  不過,他沒受傷就是萬幸!

  走出浴室,晚晚被外麵的一片狼藉嚇了一跳。

  落地燈被打碎,牆上的液晶電視被鑿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鴨絨被的鴨絨飛得到處都是,木質四腳椅被砸爛……

  地上還倒著兩個肌肉發達的男人,滿臉痛苦色,身體維持著一種極扭曲的姿勢,一動不動。臉上和額頭還在流血,旁邊丟著兩把鋒利的彈簧刀。

  “天哪!”

  晚晚嚇得往後退一步,正好撞進傅司寒的懷裏。

  傅司寒摟著她,安慰說,“別怕,他們身體基本廢了。”

  這兩個人衝著言晚晚來,又打斷了他的好事,傅司寒下手的時候就是往死裏打,又確保打不死。

  全身殘廢,隻有腦子可以轉,這是他下手的標準。

  晚晚:“……”終於明白為什麽這兩個人一臉憤恨和絕望的看著傅司寒。

  這兩個男人明顯是蓄意尋凶,傅司寒一腳踩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問他的目的。

  歹徒顯然不知道前言這個男人就是傅司寒,戰戰兢兢的說:“有人出錢買傅司寒的命,傅司寒身邊都是保鏢,我們就想著從他老婆下手,誰知道這麽倒黴遇到你……”

  “要殺你?”晚晚震驚之後全是擔憂,“三哥,你得罪什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