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跳梁小醜
作者:蘇墨      更新:2021-05-29 11:04      字數:2140
  轉眼間,小孩出生一個月了,大半時間裏都在睡覺,不知怎的,小家夥對趙盼盼總有種偏愛,隻要她在,不是對她笑,就是要她抱,趙盼盼也是樂此不疲,瞧著小拇指被他抓在手裏,懷裏軟軟嫩嫩的,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填滿了。

  “盼盼,可以來吃飯了。”柳雲裳過來接小家夥,小家夥也不抗拒,啊啊啊的蹦跳,跟有無窮的活力似的,每每這時候沒過一會,小家夥就睡得跟小懶豬似的。

  “睡下了?”

  “可不是,搖一搖才沒一會。”

  “這小家夥可省心的很,要吃飯睡覺拉臭臭都會哼唧兩聲,睡也是秒睡,哪像盼盼。”

  “盼盼出生的時候,可會折騰了...”

  “爹,媽,你們過分了哈,這都是老黃曆了,你們還翻。”

  “喲,盼盼現在大了,不樂意了啊。”

  “哈哈哈哈。”

  “說起來,延州上次來信不是說這個月會回來,這都快月底了,咋連影子都沒瞅見。”

  “可能是路上耽誤了,過兩天就回了。”

  趙盼盼鼻子微皺,大口扒了口飯,似是將嘴裏的米飯當成了傅延州似的,哼,超出預期都快一個月,這次回來看她怎麽對付他。

  心裏這般想著,趙盼盼咀嚼的動作慢了些,說實話,將近三個月沒見,她真的有點想傅延州了。

  楊恒瑛那邊不用再每天過去,趙盼盼開始補先前欠下的,一天天的往圖書館跑,將她所有的時間花在了看書上,不知不覺間,外麵的天黑了下來,電燈開啟,燈火通明,趙盼盼提前和柳雲裳說了會遲點回去,便心安理得的繼續。

  等將手裏的書看完,圖書館裏的人寥寥無幾。

  趙盼盼揉了揉眉心,那股子疲倦感似乎褪去了幾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來,可能是時間太晚的緣故,校內走動的人明顯少了,宿舍樓倒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走出學校,愈發覺得空蕩,走在街道上的人寥寥無幾,愈往家裏走,那種感覺更重,趙盼盼有些後悔沒早點回去了。

  壓下心底的不安情緒,趙盼盼徐徐走著,她的腳步聲輕而緩,微涼的夜風裏,她似乎隻能聽得見她自己的呼吸聲和心髒跳動的聲音,倏地,樹枝被踩斷的哢嚓聲響起,趙盼盼攥緊手中的袋子,屏住呼吸,費勁全身力氣往後砸去,然後,手腕被扣住,整個人落入了寬厚炙熱的胸膛,耳畔的呼吸和動作是她做熟悉不過的。

  “噓`是我。”手中的袋子轉了個圈,砸到了前麵守株待兔的狗。

  哀嚎聲陣陣,狗被打的嗷嗷作響,“唔,趙盼盼,你個婊子養的,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陳嶽勇從在心底給趙盼盼打了個負分後,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關注她,她回去的時間,必經之路,就連她家裏的成員他都一清二楚,隻是,她家有狗,他一靠近就汪汪直叫,今天是他認為最好的日子,天有點陰,看不太清人影,路上沒什麽人,趙盼盼又是晚回家,這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可,正等他動手的時候,一個袋子直麵而來,正中他的臉,裏麵也不知裝了什麽東西,疼的他當場眼淚鼻涕和血一同流了下來。

  “這是哪來的瘋狗。”傅延州讓趙盼盼移遠了些,邁步走向陳嶽勇,陳嶽勇剛剛挨了打,嘴炮是嘴炮,身體的本能還是有的,下意識撐著手往後退,剛起身想跑,就被傅延州抓住,掄起拳頭就打了上去,“你剛等在這是想幹什麽?就想跑,經過我同意了沒?”

  “你是誰?憑什麽打我,信不信我去報公安。”陳嶽勇捂著臉,嘴裏彌漫著濃鬱的鐵鏽味,齒間膈的很,舌尖一抵,竟是吐出了兩顆大白牙出來。

  “剛好,我也要上燕京大學去問問,怎會有你這般到的道德低下的學生,晚上跟蹤,想要行不軌之事。”想到那個可能,傅延州掄起拳頭又打了陳嶽勇兩拳。

  “住手,住手,再打我真的要被打死了。”陳嶽勇抱著頭,身體貼地,嘴裏不斷求饒,“饒了我,饒了我,是我豬油蒙了心,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

  “沒了,沒了,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隻要看見你們我就繞道走。”

  “他誰啊。”傅延州撿起袋子,剛想牽趙盼盼的手,被趙盼盼躲開,隨即拿出手帕來給他細細擦拭,邊擦趙盼盼邊將陳嶽勇的事說了一遍。

  “這裏指不是有點毛病。”傅延州啐了一口,眸色冷厲,還想去補一腳時,那陳嶽勇竟早早的爬起來站在跟他們相隔兩米遠的位置。

  “你是不是就是她男人,我可真是可憐你,你知不知道,你不在京市的時候,她身邊的男人天天換,就你這,戴了綠帽子你還把她當成寶呢。”陳嶽勇說完就跑,傅延州臉色冷冽,硬是追了上去,剛開始隔著的距離還長,但一個學生和一個經常遊走於村莊的怎能比,距離越拉越近,陳嶽勇又是個欺軟怕硬的,腳一軟,就撲倒在地。

  傅延州腳一伸就踩在了陳嶽勇背上,“剛剛的話,你再說一遍。”

  “我倒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我身邊又這麽多男人。”趙盼盼緊隨其後,步伐輕盈,拉開了傅延州,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倒在地的陳嶽勇。

  被兩口子逮住,陳嶽勇自暴自棄,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我說的難道不對?那天你和陸和煦兩個人待在教學樓後麵的圍牆那是幹什麽,別以為我沒看見?還有,隔三差五的就有穿軍裝的來給你送吃的喝的,甚至是用的,一個良家女子,誰會這麽頻繁的接觸男人,還是不同麵孔的男人。”

  陳嶽勇自認為說的有理有據,望向傅延州時眼神裏不由得帶上了嘲弄,回應他的卻讓陳嶽勇覺得他就是個跳梁小醜。

  “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天天換男人?嘖嘖嘖,陳嶽勇,你可真可憐,既然你這麽好奇那天我和陸和煦在那邊幹了什麽,那今天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