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比珍珠還真
作者:蘇墨      更新:2021-05-29 11:04      字數:2157
  鋪好床,休息的差不多,一屋人接連去洗澡,坐火車一天一夜,擦身洗臉都是好的,更何況是洗澡了。

  洗完澡一身清爽,趙向南帶著楊恒瑛先歇下了,柳雲裳洗完澡後硬是洗了衣服晾好才去休息。

  長輩們都安頓好,趙盼盼鬆了口氣。

  一番折騰下來,她身上也是一片黏膩,難受的很。

  天色漸暗,傅延州將熱水提進洗澡間,身上就穿著一件背心,強健的身軀在昏暗中若隱若現,趙盼盼端著盆子往屋裏走,走到門口時,被傅延州牢牢擋住,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往右。

  “不是要去洗澡?在這堵我做什麽?”趙盼盼狀似凶狠的露出了小虎牙,在傅延州眼裏倒像是撒嬌的小貓崽。

  “這不是在等你。”傅延州奪走她手裏的盆,扔在一旁,隨即身子前傾,往下一彎,將人扛在了肩上,“傅延州,你瘋了。”

  “啊,膈的我腰疼。”趙盼盼驚呼一聲,緊接著門一關,趙盼盼整個人栽進了傅延州懷裏,男人黑眸湛湛,雙眸深邃泛著暗沉的紅,勾唇間抵住她額頭,嗓音輕薄,落在她心坎,卻好似點了一把火,燒的她整個人都在發熱,“盼盼,你該不會以為白天的一個吻就能將我給打發了?”

  “誰這麽說了。”趙盼盼嘴硬,帶著一股子欲蓋彌彰的滋味。

  “那就是盼盼也同意了。”低沉有磁性的笑聲在耳廓漫開,趙盼盼抬眸瞅著她,指尖微動,落在他的下巴上,刺刺的有些紮手,摸起來卻好似上癮了般。

  “盼盼,再摸下去,你會後悔的。”

  “我就不。”火上澆油注定是會吃虧的,水聲漫漫,夜,還很長。

  趙盼盼是被傅延州從洗澡間抱回房裏的,整個人困頓的不行,眼皮耷拉著,連手指頭都不願動彈一下。

  傅延州將趙盼盼放在床上,拿出睡衣給她穿上,昏暗的燈光下,隱約可以看見傅延州後背撓出的條條紅印,交錯在一次,有種無形的曖昧。

  趙盼盼瞥了眼便闔上了眼,小臂遮擋住臉,等了許久,遲遲不見傅延州熄燈上床,趙盼盼打起精神朝著男人望去,隻見男人裸著上半身,正蹲在地上收拾東西。

  “你在幹嘛?這麽晚還折騰。”趙盼盼略有些不滿,隻見傅延州三兩下弄好,將收拾好的袋子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某種猜想浮上心頭,趙盼盼迅速撐起身,及腰長發散落在胸前,遮擋住她大半張臉,“你這是又要走?”

  傅延州自知瞞不過,吹滅蠟燭迅速爬上了床,長臂一伸,剛想將人攬入懷中,直接被趙盼盼給推開了。

  “我和朱老三都說好了,我保證,等忙完這一陣子我就趕回來。”傅延州再次伸手,被趙盼盼一掌打在了手背上,“別碰我。”

  好氣,狗男人,敢情在這給她憋大招呢。

  反複幾次,傅延州見無果,霸道而強勢將人摟進了懷裏,“盼盼,抱歉,這次真的太匆忙了,你別氣...”

  “傅延州,你可真是太棒了,回來這麽久,現在才跟我說,你明知道我氣得是什麽,敢情全家都曉得,就我被蒙在骨子裏。”趙盼盼更多的是氣傅延州每提前跟她說,要一到就跟她說了,她心裏還舒坦些。

  “嗬,吃飽喝足的滋味不錯吧,你挺行啊,傅延州。”

  “說了,別碰我,再碰我咬死你。”

  “這一見你這事我就忘了,盼盼,我真不是故意的,嘶`”話音剛落,趙盼盼就落實了。

  “你還真咬啊。”

  “咬的就是你,哼。”不甘不願的鬆開,趙盼盼背對著他不看。

  “盼盼,我保證下次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這麽頻繁的來往,你身體承受的住?”說到底,趙盼盼更多的還是傅延州。

  “我跟嬌氣包又不一樣,困了到哪都一樣。”傅延州捏了捏趙盼盼的鼻子,湊上去輕咬在她臉上。

  “放肆,我還沒原諒你呢,就曉得得寸進尺。”趙盼盼將傅延州推開,撐起身靠在床頭,雙手抱臂,為保持距離,傅延州一靠近,她就用腳將他抵住。

  “什麽時候的火車?”

  “早上七點半。”

  “這麽早,傅延州,你真的的可以,就歇了半天。”

  “我也想買晚點的,隻是最近火車票都是被瘋搶,我這還是爹幫的我才買到一張,再說了,我也不能讓別人等太久是不是。”

  “那我多等會就沒關係了?”趙盼盼冷哼兩聲,啪的一聲打在他的手臂上,“別亂動,我問話呢,再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

  “什麽時候回來?”

  “短則十天半個月,長則兩月。”

  “真的?”

  “比珍珠還真。”

  “最好是。”趙盼盼臉色好了點,出神時腳被傅延州抓在了手裏,力道適中的給她按著,趙盼盼沒推開,斜斜瞥了他一眼,“早點回來,要是遲了,你就等著吧。”

  “我肯定不會遲的。”傅延州定定的望著趙盼盼,她不知道在他眼裏,她有多美,及腰的長發散落,五官精致豔麗,淺淺的月光落入室內,她整個人都在發光,再加上趙盼盼是斜靠在床頭,那股子媚態似有似無,格外勾人,傅延州漸漸心猿意馬起來。

  男人目光灼熱,等趙盼盼反應過來時,人已被壓在身下。

  “傅延州,你個禽獸。”

  以吻封唇,滿室荒唐。

  “延州什麽時候走的?”天朗氣清,楊恒瑛扶著腰在院子裏緩慢行走,肚子裏這小崽子孕前期是沒讓她吃苦,後期真的是一樣苦都沒差,身體水腫,跟他爹一樣的,胎動跟打拳似的,看的楊恒瑛是又好氣又好笑。

  “天還沒亮就走了。”

  “這才待了多久,盼盼知道還不得炸毛。”楊恒瑛也隻是調侃,自家閨女啥德行,她明白的很,小事上鬧騰,大事上明理的很。

  “哈哈哈,說起來今天一大早延州前腳剛走,親家公後腳就出門了。”楊恒瑛走路柳雲裳是看的心驚膽戰,忙上前攙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