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你跟誰自稱老娘
作者:流蘇煙      更新:2021-01-27 14:21      字數:2229
  回到家以後。許情深跟閻奕銘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之後兩個人疲憊的躺在床畔上,同時看著天花板。

  “閻悠然的事情多少還是注意一些吧。”許情深說道這裏挽起嘴角。“也許閻夫人的態度的確不好,但有個事情說的對,畢竟閻悠然是閻家人,到時候不好的會是閻家的名聲。”

  “剛剛才結束,你就想到這些事情了?”閻奕銘轉過身來,單手托腮的看著她。“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回味一下的嗎?”

  “有什麽好回味的?”許情深一隻手指挑起閻奕銘的下巴,望著他這張盛世美顏淺笑開口。“想要隨時都可以,幹嘛還要回味。”

  “你還真的是不懂情調。”閻奕銘握住她的手,親吻著她的指尖。“好歹也給我一個回味的時間。”

  “你也不需要。”許情深的舌頭漫不經心的劃過嘴角,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我不就在你麵前嗎?想要,一個眼神就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閻奕銘深眸瞬間淺眯,渾身周圍的氣場都開始變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等一下。”許情深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好看的眉頭微動。“我剛剛忘記活了,一天最多不超過兩次,所以今天已經沒機會了。”

  “……”閻奕銘剛剛才湧動起來的情緒,瞬間因為她的這句話,不得不再一次的隱忍下去,哪怕隱忍很難受。“你在玩我?”

  “你才發現?”許情深嘴角邊逐漸的勾勒出勝利者的笑容,好笑的看著他。“偶爾我們也該聊聊正事了。”

  “閻悠然的事情不算正事。”閻奕銘想到閻悠然就覺得心裏惡心。“她現在所遭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咎由自取沒錯。”許情深再一次耐著好脾氣的重複道:“但畢竟是閻家人,總不能因為她一個人連累我們吧。”

  “你想怎麽做?”

  “讓白祺去看著閻悠然好不好。”許情深之所以這麽說,當然裏麵也是有捉弄白祺的成分了。“我聽說白祺還是個沒有過戀愛經驗的人。這樣的戀愛小白最適合看著閻悠然這種嚐試過男人甜頭的女人了。”

  “我懷疑你在整他,但是我沒證據。”

  “我就是在整他。”許情深也不介意直接在閻奕銘的麵前展露出自己不好的一麵來。“我知道白祺那個臭小子背地裏沒少說我壞話,所以不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他,那就不是我了。”

  “他對你印象不好主要是因為白澈。”閻奕銘不著痕跡的借題發揮。“畢竟他哥哥喜歡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他肯定是要對你印象不好的。”

  “啊?白澈喜歡我啊?”許情深故作‘無辜’的看著他,美眸微微流轉。“怎麽會這樣呢?是不是如果早點跟我告白我就答應了?”

  “許情深!”上一秒還深情的閻奕銘下一秒鍾立刻化身為雄獅,虎視眈眈的看著她,連她的名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開這樣的玩笑。”

  “既然不喜歡開,為什麽要拿話點我?”許情深一隻手撫摸著閻奕銘的臉龐,輕輕的拍了兩下。“既然你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點我,我肯定也不會讓你心裏舒服。”

  “所以你的睚眥必報也包括我?”

  “嗯,包括。”許情深笑意頗深,阿那批知道這樣的回答可能會讓他不高興。“你不可以仗著我喜歡你所以你就為所欲為,畢竟,我脾氣也不好,你是知道的。”

  “隻是喜歡嗎?”閻奕銘在意的看著她,深眸幽深。“什麽時候開始你可以像說喜歡我一樣的自然的說出你愛我。”

  “我愛你啊。”許情深倒是不吝嗇,隻是這一聲我愛你說的格外的沒誠意格外的不真誠。“是不是我這樣說你心裏就舒服了?”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你發自肺腑的。”閻奕銘緩緩地鬆開許情深,心裏麵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望感。“這麽久了,還不愛。”

  “嗯,不愛。”許情深真的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所以說,你可能還需要再等等看,或許以後的以後我就會跟你說我愛你了。”

  “我愛你。”閻奕銘沙啞著嗓子,深情款款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我愛你,許情深。”

  “你幹嘛。”許情深的心,猝不及防的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軟了下來。“突然之間搞什麽煽情?”

  “雖然你現在不能直接跟我說你愛我,但我還是要跟你說。”閻奕銘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如視珍寶。“我愛你,我很愛你。”

  同一時間,公爵夜場。

  白祺捂著鼻子七拐八拐的終於在舞池裏找到了正在蹦迪的閻悠然,之後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你誰啊你!”閻悠然下意識的甩開白祺的手,在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後,有些醉意的笑了。“啊,閻奕銘身邊的白狗啊!”

  “你才是白狗。”白祺立刻因為閻悠然的話生氣起來,再一次的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拽出舞池。

  “阿喂!”閻悠然被這樣莫名其妙的拽著很不舒服,全程都吵吵嚷嚷的。“你給我放開,你這個白狗!你憑什麽拽我啊?我又不需要聽閻奕銘的話!”

  “跟我回去。”白祺不由分說的朝著大門口拽去,也不管閻悠然穿的鞋跟到底有多高,走的很快。“這裏不適合你這種身份的人在這裏。”

  “我說你神經病吧你啊!”閻悠然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一個巴掌扇過去!“放開老娘!你特麽有病吧你!”

  然而,意想之中的清脆響亮沒有聽見。而是,手腕再一次的被人扼住。

  “你跟誰稱老娘呢?”白祺冷著一張臉,聲音簡直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閻悠然,你以為你比誰高貴嗎?說到底你現在跟那些花枝招展求愛的鼓掌的女人有什麽區別啊?同樣的下賤!”

  “你說我下賤?”閻悠然從小到大都沒有聽過這麽惡毒的話!現在乍一聽,完全接受不了!“你這個白狗還敢說我下賤?你知不知道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啊?”

  “我們這種人至少是靠勞動吃飯不是靠身體!”白祺的話說的也是格外的難聽。“不像你!沒有男人就跟活不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