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我們其實是有共鳴的
作者:流蘇煙      更新:2021-01-27 14:21      字數:2157
  下午五點下班時間。

  閻奕銘在地下停車場當著白祺的麵深深的擁吻了屬於他的情深,這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晚一點我結束工作給你打電話。”

  “嗯。好。”許情深難得任由他當著外人的麵這麽任性,之後,拿出斬男色給自己補了個妝。“都被你親花了。”

  “親花了?”閻奕銘深眸陡然灼熱,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鎖骨處,之後微微用力。

  “嘶,你屬狗的嗎?”許情深脖子吃痛,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微怒。“咬人很疼。”

  “等一下你要去的是韓家。”閻奕銘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性感薄唇微彎。“如果韓天翊眼睛不瞎的話。”

  “你很幼稚。”許情深美眸流轉,無奈的落在他的那張俊逸的臉上。“整個東城都知道我許情深是你閻奕銘的妻子。睡還會對我有非分之想。”

  “去吧。”閻奕銘做完一係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後,這才為她打開車門,難得紳士。“有任何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隨時都可以。”

  “嗯。知道了。”許情深慵懶的答應了一聲後,這才關上車門。結束了這邊的纏綿。

  白祺,全程都將兩個人的互動看在眼裏。看見的同時,心裏麵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白澈。

  路上,他幾次想要開口,但是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的比較好。

  “想問什麽問什麽被。”許情深早都注意到白祺那一臉便秘憋著樣子了。“是不是想要問我白澈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

  “我又不瞎。”許情深美眸流轉,淡淡的看向窗外的精致。“我可以告訴你我跟白澈的事情,但是我也有關於他的事情想要問你。”

  “是不是想要問白澈臉上的疤痕是怎麽弄的。”白祺也能猜的出來許情深想要問什麽。“是為了我。那一年,我因為學校鬥毆的事情跟同學打架了。沒想到打過之後那人竟然下黑手,在我放學的路上給我堵了,順便給我劫持了。”

  “白澈是為了救你。”

  “對,沒錯。”白祺提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壓根咬的很重。“當時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救我。結果,就中了別人的一刀,是倒在我麵前的那種。”

  “即便他倒下,都死死地拽著那人的腿,防止他傷害我。”白祺說完這話神色凝重。“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那件事情之後,家裏麵人都在怪我為什麽要在外麵惹是生非,讓白澈替我遭罪。他成了大家口中保護家人的英雄,而我,就成為了讓假人受到傷害的罪魁禍首。”

  “你……恨他?”

  “恨啊。”白祺絲毫沒有遮掩心中的想法。“我明明不需要他去救我,我明明一個人就可以擺平這樣的事情,誰要給他充當英雄的機會了?”

  “也是。”許情深想了想的確是那麽個道理。“白澈就應該看著你被抓,對你不聞不問,這樣的話受傷的是你,你就可以博得家人的同情了,到時候大家就不會責怪你了。”

  “……”白祺怎麽聽這話都不像是在為自己說話,而是在偏向白澈那邊。“所以你跟白澈之間的關心很好嗎?”

  “嗯,是我信任的人。”許情深也跟白祺一樣,毫不猶豫的承認了這些事情。“我們曾經是大學同學,在大學的時候他也跟我幾次告白過,所以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在我的理解裏就是不錯的朋友,但在他的眼裏,可能不是。”

  “那你明明知道他喜歡你,你還要讓他幫你做事情?”白祺不是很能接受這樣的答案。“你明明都有閻總了,為什麽,還要這樣。”

  “我自私啊。”許情深說道這裏連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話都逗笑了。“我是屬於那種自私自利的人,難道你沒有感覺得到嗎?”

  “呃……”

  “難道所有人做事情不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嗎?”許情深是故意這樣說的,畢竟,白祺剛剛的態度似乎是很厭煩這個白澈這個哥哥,所以故意用這樣的話來試探他。“在說了,白澈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他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在利用他嗎?那他非要心甘情願的奉獻的話,我為什麽要阻止他呢?”

  “你這個女人,心腸好歹毒。”白祺從前對許情深的印象還不錯,但是通過這一次的簡單談話,徹底的改變了想法。“不知道閻總到底看上你什麽了。”

  “或許你家閻總剛好就看上了我的心腸歹毒。”許情深的嘴角邊有著一絲察覺不到的笑意。“其實有些時候我也很苦惱,畢竟,我也不想要利用白澈的,可白澈偏偏就上趕著想要被我利用,你說怎麽辦的好呢。”

  “是他自己作踐自己。”白祺更加的對白澈的所作所為感到無語了,尤其是喜歡一個有夫之婦。“他真的是把我們白家的臉麵都給丟光了。我有他這樣的哥哥覺得很可恥。”

  “嗯,可恥就好。”許情深察覺到白祺的心裏其實還是維護白澈這個哥哥的,隻是嘴上倔強的不願意承認而已。“如果你以後見到白澈的時候,麻煩你幫我勸勸他,畢竟一直跟在我身邊我也很苦惱。”

  “我怎麽可能會去見他。”白祺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有一種無形的怒火在心中蔓延,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了。“我們還是不要說這個話題了,這個話題不適合我們說。”

  “怎麽了。我們不是剛好目標一致嗎?”許情深似乎並沒有那麽輕易的打算放過白祺,饒有興致的說道:“剛好你討厭他,我也厭煩他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之間應該是有共鳴才對。”

  “你是閻總的夫人,我不敢有共鳴。”白祺的一句話直接拉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與距離,悶悶不樂。“如果閻總知道你今天跟我說有共鳴的話,我估計我明天就要下崗了。”

  “有那麽嚴重嗎?”

  “你不了解你的男人嗎?”白祺說道這裏故意別過頭去看向窗外的精致。“還是說你總是把過多的心思留在如何利用別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