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亡妻之痛
作者:
風蕭蕭兮 更新:2021-01-26 17:34 字數:2143
一群人快速來到了李家大宅,剛一進門就看見李悠然正站在這裏。
望著白牧嘴角帶笑。
“沒有想到白牧先生竟如此年輕!果然是年輕有為,之前我還在想著白牧先生號稱能夠白骨化肉,畢竟是老先生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走上前來,一位東家能夠以這樣的禮節相待,可想而知此人的大氣。
白牧聽到這話,微微一笑。
“這不過就是江湖上人們給我的愛稱罷了!真正能做到這的恐怕寥寥無幾,而我白牧未必就是其中之一!”
白牧說完這話回過頭來看了看身邊的三爺!
“我與三爺落難於此,現在無人相信我二人所言,我們二人已經走投無路,不知為何,李老板竟在此時召喚!也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白牧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向李悠然問詢。
李悠然瞬間明白了白牧的用意,笑著點點頭。
“白牧心中所說不假!今日找你前來,確實是有些事情想要向您求教!”
說完這話,這在第一時間起,身從自己的身側拿出一張照片。
“這位是我妻子!我的妻子年少時就已經得了重病,這病情不斷加劇,而我已經遍訪名醫周圍醫院去過好幾次了,可終究沒有人能看住病痛所在!”
“白牧先生,您盡管放心就好!隻要你能治療,我妻子病痛,別說是你包括三爺我都可以保護住!在這地方隻要有我李悠然一口氣在,就絕不可能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困境!”
若說起別人,白牧毫不知情。
可對於李悠然,白牧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要說起來李悠然那也算是一個英雄豪傑。
“原來如此!如果說其他的事情,或許我還真的很難能夠幫忙,但是說要替人治病,還算是我的老本行,隻是不知您夫人,究竟身在何處!”
李悠然歎了口氣,這才指了指自己的臥房。
“我的妻子平日裏深居簡出,很少出來!自打得了病之後,便很少在暴露於眾人眼前,這不我剛將我妻子送回到了房間之中休息,您若不嫌棄,一同前行!”
說完這話,迅速帶著白牧來到了這房間之內。
剛一進了房間,白牧就被躺著的嬌柔少女,嚇了一跳。
這個女人的身上都帶著紅色的斑點。
遠遠的看上去,就如同一隻長滿了紅色斑的雞。
這種感覺十分古怪,甚至要白牧渾身上下雞皮疙瘩暴起。
“之前有人說這是胎記!可哪裏有這樣的胎記,而且還會隨著時間慢慢的變大,到了最後竟然是大片大片形成的!”
“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有效地控製住,也就有了今日的傳說,你可以先進去看看!”
白牧的心裏麵有些放心不下,這才迅速靠近,隨即看著麵前的女人。
這女人似乎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識,滿腦子就是不停的吸血,而白牧無可奈何的站在了身邊。
“我還以為你的妻子得的是怎樣的病痛,沒有想到竟是這樣!”
白牧說完這話,這才歎了口氣。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您是不是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如果您真的有了,請您盡快告訴我!行不行?”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看著麵前的白牧身後想要等待回答。
然而白牧搖了搖頭。
“我可以將人救好,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從今日開始,無論我提出怎樣的要求,你必須幫我做到!”
說完這話,指了指麵前的幾個人。
“如果你能夠幫我把這件事情辦成,我自然可以救回你的老婆,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我愛莫能助!”
他表麵上十分的豪爽,可是整顆心全都鋪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如果現在真的有人能夠救活,那即便是讓他傾家蕩產付出所有的代價,他也是願意的!
“好,我答應你!”
白牧選擇到達你們身邊,拿出了手中的銀針,按照北鬥七星的穴位圖直接砸了下去。
開始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什麽反應,可直到最後這女人似乎是受到了什麽反應,直接吐了起來。
一口又一口黑色的淤血全部吐出,臉上的紅色斑點,似乎也已經在慢慢的減輕。
到了最後,白牧點了點頭。
“白牧,我妻子如何!”
對方似乎十分著急,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這你可以放心,我可向你保證,保證你的妻子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說完之後這才站起身來看著對方。
“所以今日之事,你不必太過於擔憂!隻需答應我就好,明白了嗎?”
說完這話之後再轉過身走出去,嘴角的笑容十分的明顯。
“謝謝,真的謝謝!”
將白牧以及三爺安排好在房間之內,他這才匆匆忙忙來到自己老婆的房間。
“你終於有了反應真是太好了…”
夫妻二人見麵自然十分溫馨,隻是可惜,此時此刻白牧和三爺正在房間之中坐著討論著接下來的行程。
“你說這李悠然是否可信?若是可信我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好有個依靠!”
“可如果,你要覺得此人並不可信,我覺得那就不該留下!否則的話必死無疑!”
他是心中擔憂不已,這才輕輕開口。
“我覺得還是暫且留下,畢竟他妻子的傷還並未完全康複!這李悠然不是傻子,隻要我們能夠掌控的妻子的病情,便可以將其為自己所用!”
如果說別的男人到了最後都隻是裝模作樣,那這李悠然自然心裏著急!
“我是覺得李悠然沒有必要害咱們!否則我也絕對不可能會把咱們留到現在!”
白牧也聽到了這一句話,眉頭微皺起。
“說的沒有錯,與我所設想的一模一樣!看樣子咱們必須小心謹慎一些,實在不行看情況而定吧!”
白牧留下此言,迅速轉身回到了臥房之中。
沒有人知道白牧究竟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