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辦公樓的大門被推開，眾人隻見宋青歌哼著小調從外麵走了進來。除了宋青歌自己的艦娘有些開始捂住臉之外，觀察者和測試者都是一臉疑惑，根據她們以往的觀察經驗，赤城一般在眾多指揮官裏麵都是又愛又恨的存在，擁有赤城的港區一般都不太安寧。而且，明明剛才赤城的那個樣子看起來就是準備要教訓宋青歌，為什麽宋青歌現在竟然一臉沒事人的樣子走了進來？另外，赤城呢？

  測試者不由好奇的問道，“宋青歌指揮官，赤城不是剛剛和你一起出去了嗎？怎麽現在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我沒有打聽的意思，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宋青歌剛坐在凳子上，就聽到測試者的提問，不由咳嗽了一下，仿佛這樣能掩飾他的尷尬一樣，“哦，赤城她啊，她剛才被我說服了，你也知道，赤城性子本來就挺倔的，所以現在肯定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所以就我自己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測試者恍然大悟般的說道。聽到測試者這樣的話語之後，和宋青歌走過關係的艦娘都略微的將頭再低了幾分。

  宋青歌看著懵懂的測試者不由一笑，“我們來繼續說那個問題吧，你們塞壬，和指揮官之間有沒有結成契約的可能性？”

  觀察者嬌笑道，“宋青歌指揮官好像非常想知道這個的答案呢？這個也不是不能告訴你的。”

  宋青歌見觀察者沒有拒絕自己的問題，於是直直的盯著她，期待她的答案。

  觀察者說道，“因為我們從被創造出來的的那一刻就是為人類服務的，所以在我們的程序中就有這樣的設定。但是，並不叫做契約，而是認證係統。”

  宋青歌和艦娘們對視一眼，“認證係統？”

  “是的，這可能是我們和艦娘相比除了艦裝之外最大的區別了。”觀察者看了看宋青歌身邊的數位艦娘說道。

  宋青歌點點頭，“類似於高智能AI程序中的認證嗎？”

  觀察者笑道，“沒錯。”

  “也就是說，你們也是可以被指揮官收入港區的嗎？”宋青歌饒有興趣的說道。

  “話雖這樣說，但是，將我們收入港區的話……”觀察者微笑的看向宋青歌，“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哦。或者說，終結這一切之前，都不行。”

  宋青歌“嗯。”了一聲，他當然知道觀察者說的是什麽意思，再了解清楚這一切之前，在去除艦娘和塞壬當時遇到的危機之前，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那麽，我想問你一下。”觀察者看向宋青歌，“我本來以為你們的艦娘剛剛突然出現在海灘，還有上次在丹麥海峽出現在我們麵前，是因為你們剛區門口的那個太空橋。但是顯然，剛剛赤城消失的時候沒有使用太空橋的任何能力。所以，赤城現在擁有了新的能力嗎？或者說你的艦娘現在擁有了新的能力嗎？”

  宋青歌笑了笑，“是的，我的艦娘都擁有了幻想能力。”

  “幻想能力？”觀察者來了精神，“什麽是幻想能力？難道說是人類曆史上記載的那些神怪小說中的幻想能力？”

  宋青歌笑了一下，“Bingo！你答對了。”宋青歌將頭轉向自己的艦娘，看了幾眼之後挑了一個比較顯眼的能力，“蘇維埃羅西亞，你給觀察者表演一個。”

  蘇維埃羅西亞微微點頭，一揮手，藍色的冰晶瞬間覆蓋了整個牆壁和天花板，一時間觀察者和測試者以及旁邊的淨化者感覺自己仿佛沒有任何遮掩，來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極一般，寒冷刺骨的感覺出現在心中，使本來都不懼寒冷的仨人，出現了寒戰等遇到冷天才有的反應。蘇維埃羅西亞見觀察者幾人感受的差不多了，隨後收回手，觀察者幾人一瞬間感覺如同冰雪消融，重新回到了溫暖的南方一樣。

  觀察者看著蘇維埃羅西亞，不禁問道，“這種能力，你們是如何掌握的？雖然我知道一些厲害的艦娘，可以將一些艦裝之類的變成自己能力，比如將飛機幻化作發光的箭矢，或者是召喚出異形艦體等等。但是像這種存在於奇幻之中的東西，我真的不好定論。”

  “尤其是剛剛，我真的感覺到了寒冷，要知道，我可是程序係統。”測試者補充說道。

  宋青歌不由撓了撓頭，“這個解釋起來很困難，我隻能告訴你，因為她們成為了我的艦娘，然後擁有了這個能力。嗯，就是這樣。”

  觀察者和測試者不由對視一眼，看向了一旁的龍。龍點點頭，“確實因為我成為了指揮官的艦娘，所以我也擁有了那樣的能力。”

  這時，宋青歌開口道，“那你們和艦娘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這次的回答變成了測試者，她開口說道，“你也知道，我們是作為艦娘的替代品，而被開發出來的。那你知道為什麽已經有了艦娘這種強力的存在，為什麽還需要我們這種替代品來替代她們呢？”

  宋青歌和艦娘們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畢竟這也是他們在一直討論的。

  “因為最初剛開始的時候，艦娘和我們一樣也是沒有個人人格的，她們隻不過是人類利用魔方的能量經過啟喚儀式，通過戰艦變化，而形成的一種人形兵器。並且也是在那個時候，在另一處地方誕生了另一種存在，區別於艦娘的存在，正是最初的塞壬。”測試者頓了一下，“但是人們通過研究慢慢發現，艦娘的成長性非常高，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有一個隱患，那就是她們慢慢有了自我意識，擁有了自我的感情。你們也知道如果一個兵器擁有感情的時候，那麽就是最絕望的時候……”

  “夠了……”龍淡淡的說了一句。

  測試者微笑的看了她一眼，“這麽久了，你們始終還是無法釋懷吧？”

  “我說，夠了……”龍的語氣慢慢加重。

  測試者繼續說道，“正因為人類對比我們和艦娘，認為我們作為高級AI，由係統控製的智能更加可靠。再加上艦娘是通過啟喚儀式而獲得的，而相信你們也知道，世界上存在於過去能寄托人類思念的艦船數量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