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緣由
作者:十裏春風      更新:2021-01-22 13:35      字數:2141
  木匣子就這麽懸浮在半空,就連周遭的石子也都處於懸浮轉態,似乎是因為剛才的電極產生了磁力。

  我有些好奇的上前,走到那盒子麵前的時候,我發現磁力已經減少很多了,周圍的石子已經開始一點點下墜,最後落在地上。

  而在我靠近那盒子時,盒子也已經完全下墜,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地麵。

  盒子周圍的石子像是被什麽東西重力敲擊過一般,原本的碎石磚頭已經變成齏粉,可不過一雙手平攤大小的木匣子,卻是安安穩穩的沒有半點變化。

  我感到有些奇異,此刻也沒有想那麽多,先是小心翼翼的試探了周圍有沒有危險的東西,發現什麽都沒有之後,這才放心大膽的伸手去拿那個盒子。

  盒子表麵給人一種冰冰涼的感覺,就像是大熱天被凍在冰箱裏的雪糕,我手稍稍觸碰上去,一股冰涼觸感就已經透過手指侵襲全身。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隨即,那冰涼的感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我更感到奇異,連忙把那匣子拿到了自己麵前。

  等拿到近前一看,接下來出現的一幕又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我伸手拿過匣子,上麵的冰涼感屬實是嚇了我一跳,可緊接著,我將匣子拿到麵前時,那匣子居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就這麽“啪嗒”一聲,打開了。

  我愕然,可是盒子裏並沒有如我所想有很多東西,入目所及之處,滿是灰塵和紙屑碎片。

  我小心翼翼的清理掉最上麵的一層紙屑,下麵的一些東西也就緩緩露了出來,首先出現在我眼裏的是一張白紙,的的確確是白紙,我用手輕輕將其托起,卻發現白紙下麵是一封宛如信件的東西。

  除了一封信,盒子下麵似乎還有一個夾層,隻不過完好無損的盒子,夾層卻是已經完全腐朽,裏麵的東西,也在我拿出信封時,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麵前。

  那是一塊玉佩,呈乳白色,表麵晶瑩剔透,一看就是絕對的好東西,玉佩是好東西,但我更感興趣的是那個信封。

  信封的材質應該是某種皮革,做工很是精細,我尋思著它怎麽沒壞,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我打開信封,裏麵卻隻有一句話和另外一張信紙。

  這一次的紙就是普通的紙張,捏在手裏輕飄飄的,我真擔心一個不小心就把他給捏壞了。

  不過那句話讓我有些意外,話就是寫在信封內壁的,所以看起來除了有一點浸墨外,倒是還挺清晰的。

  話隻有一句,此玉佩,保你無憂。

  再看,就沒有其他的什麽提示了,我看在眼裏,隻覺得驚奇,這玉佩有什麽特殊能力麽?保我無憂。

  沒有理會那玉佩,我蹲下身來,又將那信封裏唯一的信給拿了出來。

  原本我以為這信的內容應該是說我手裏這塊玉佩來曆的,然而當我打開信封後卻發現,這信的內容,是跟這個地方有關的。

  先前老二倒是猜得沒有錯,這的卻是一處鑄造兵器的,用信裏的話來說,是一種叫做軍器監的地方,顧名思義,這地方就是專門為軍隊打造兵器的。

  但這山頂處的軍器監和其他的軍器監有些不同,這是設立在前朝的,因為太過隱蔽,所以才會一直存在下來。

  後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朝廷發現了這裏的存在,就派兵過來圍剿。

  整個圍剿持續了三天三夜,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能死的人,當時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但在最後關頭,三個人卻是站了出來。

  這三人,就是這軍器監的掌舵者,也是屬於前朝的老頑固,信裏說的是老頑固,但這裏的這三個字,應該是帶上了某種自私情感。

  信裏說,三個人在滿門被滅後出現,雙目赤紅,手中長刀所過之處有如白駒過隙,無人可以反應,再看時,就已身首異處,後請道教祖廷龍虎山高人前來,一戰死傷慘重,不敵退去。

  後有神秘人前來,以一敵三,將其滅殺且鎮壓,更是留下神秘令牌,放話下來有緣人取之。

  後道門一老者長驅直入直取令牌,受雷擊之危,而後悻悻退去。

  就算是在這裏麵,都沒有說清楚那三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人不人鬼不鬼,難不成真是什麽劍靈一類虛無縹緲的存在?

  好在被大陣滅了兩個,最後一個也已經如喪家犬一般逃回了地下,有這大陣在這裏,怕是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再興風作浪。

  不過對於這裏的滅門,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麽問題,但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不管有什麽問題,那都是屬於過去了,我能做的就是不讓自己朋友受到傷害。

  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再三思量,還是決定帶在身上,到時候和狗道人見麵的時候,再問問這老頭這玉佩有什麽玄機。

  至於天師令,信上也說了,有緣者得之,倒不是我垂涎這令牌,實在是放不回去,如果能夠碰上神霄的人,再交還他們吧。

  一切塵埃落定,先前的電話過後,黃寶兒他們應該也快到了,這原本應該是高高興興的旅行,卻又弄成現在這樣,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

  三日後,老大才在醫院裏醒過來,老三還在暈著,、。

  據說老三身體很是虛弱,幾乎已經到了力竭的邊緣,當初送過來的時候,醫生也驚訝不已,老三渾身上下的肌肉都有輕微撕裂傷,就像是一個人超負荷運動,而且堅持了很久很久。

  此事且不談,這事兒也就算是這麽過了。

  在醫院守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左右,老三才悠然醒轉,我按照茅山手稿上的方法,給他泡了安神茶。

  喝下去後,我才算是放下心來,不過老三的記憶,卻是缺失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玩意上身後的後遺症。

  斷斷續續,在這邊耽擱了近一個月,宿舍幾個兄弟才算是恢複的差不多,除了老二斷掉的手指和傷口已經成了無法彌補的缺失,老大和老三,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