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這麽說的話，我可能還會相信。

  聞溪目光幽幽，隻覺得他這話說的十分可笑！

  無緣無故？！

  現實都已經擺在這兒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居然還有臉來責怪自己，整些有的沒的，他怎麽不上天呢？

  想到這個，就開始生氣。

  “你再說一遍！”

  “……”

  不說了。

  係統表示，你進我退，你退我進。

  現在這個情況，不說了，還不行嗎？

  他感覺，自己要是再說下去的話，估計下場會很慘，所以，還是算了吧。

  聞溪卻沒那麽容易放過他，主要是，他現在這個德行，簡直就是欠虐，他喵的，但凡是個正常人，也不能拿著她當猴耍。

  “你信不信我去問宋時衍？”

  “問也白搭，他什麽都不知道。”係統微妙的回答，看上去，倒是十足的真心，本來麽，宋時衍就是什麽都不知道。

  這件事情，就算是聞溪說破天去，也沒什麽用。

  聞溪噎住，心裏自顧自的嘀咕，所以，還真的是有交易，所以，係統才會吩咐她做這做那，一直以來，都是一副不配合就不行的樣子。

  甚至，隻要她露出反對的意思，他就會跟自己過不去。

  還真是……

  問題是，宋時衍怎麽會？！

  聞溪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辭，而且，越來越懷疑，不客氣的說，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必要。

  但是——

  不得不承認，係統的話對她還是有影響的。

  聞溪的手輕輕拂過自己的唇瓣，神情極其複雜，怎麽說呢？原本堅定的心，好像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就缺了一角，然後，以冰山覆滅的方式，塌了。

  有些事情，一直糾結，一直不信，最終，又會以什麽方式呈現在自己麵前？

  係統見她呆呆的樣子，幹脆閉嘴，有句話叫做多說多錯，要是他一開始不說話的話，想必，聞溪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現在好了，惹火燒身。

  聞溪輕哼一聲：“暫且放過你這一次。”

  係統：“……”

  您老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總歸沒有任何意見就是！

  聞溪遲疑片刻，繼續道：“宋良垣那邊到底是怎麽回事？根據我的記憶顯示，時間點根本就對不上。而且，前世的宋良垣，壓根就不是這個樣子。”

  她記憶中，宋良垣是一個很強勢的人，極其能幹，一直將宋時衍給壓得死死的。

  可是，現在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完全不同。

  這是怎麽回事？！

  係統沉默，用自己的行動表示拒絕和反抗，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不可以，更何況，他幫著聞溪，已經是違反規定的事了！

  要是繼續鬧下去，還不定怎麽著呢。

  這麽想想，還是作罷。

  聞溪見他半天憋不出個屁來，多少也有些惱了，好樣兒的！這話說的，簡直沒有任何考慮。

  不說，也行。

  反正，她也不是沒有法子去打聽。

  說到底，不過是費點時間罷了！

  要是宋良垣真的有什麽問題，或者，真的給他們下套，想必也隱藏不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