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190.庶妃
作者:柳如焉      更新:2021-01-16 11:17      字數:2351
  太夫人道:“側妃娘娘,本來您出嫁了老身不該說你,可身為祖母老身就不得不說了。婆婆都是媳婦熬出來的,你心疼二姑奶奶是一回事怎麽能去威北侯府鬧事?就是去了威北侯府怎麽又能叫了王爺去,王爺不去你沒麵子,王爺去了你叫他說什麽?你都十六歲了不在是孩子了,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這性子不改到時候吃虧的是你,王爺心好護著你,要是次次如此傳出去不止你名聲不好,就連王爺也要跟著被閑話的。”

  清風見祖母真的生氣了道:“祖母我知道錯了,孫女是氣不過嘛。是王家人欺人太甚,祖母都不知道二姐姐今日不能回來就是因為孩子動了胎。究其根本就是王家二房仗著蔭恩有襲職,看著老侯爺走了,王家大伯新得爵位腳跟不穩就像分家。

  本來分家不是什麽見不得的事咱們家也分過家,可那個二太太專門撿老實人欺負。二姐姐是侄媳婦不能頂撞長輩,她仗著自己是長輩縱容兒子搶二姐姐的丫頭就算了,連祖母給二姐姐的陪嫁,那套八寶琉璃點翠赤金頭麵都搶了去。

  這得虧我去了,不然二姐姐的那點子嫁妝除了不能動的天地房子隻怕,相籠裏的拿點子都被算計完了。自古兒媳婦孝敬婆婆的聽的多了,就連婆家嬸嬸大伯娘都要孝順的我還真沒聽說。

  那個二太太就剩沒去搶國庫了,二姐姐的頭麵手勢王夫人沒怎麽享用到都進了她首飾盒匣裏。今日我趁著去看二姐姐的當頭,把事兒鬧大了,王太夫人派人去清她的相籠才知道不光是二姐姐,她自己媳婦的嫁妝都進了她口袋裏。

  她簡直…簡直就跟搶匪沒什麽區別,要不是二姐姐的那套頭麵是禦賜之物,王家不得不給個交代隻怕這賊婆娘不知道要算計二姐姐多少東西,我是說她們家兒子要二姐姐身邊的丫頭怎麽要的那麽理直氣壯,原來是有樣學樣。

  您是不知道那二太太多可笑,二姐姐把首飾送去保養,她把首飾搶了就捂自己屋子裏。打著二姐姐是晚輩不敢找她要,是日久了就是她的了。可惜了她有這這昧人東西的習慣,卻沒眼力勁昧了差點要王家全家人性命的東西,如今隻是關佛堂裏真是便宜她了。”

  飯桌上一家人麵麵相聚樂欣驚訝道:“真的假的?王家是侯府啊!二姥爺又有正緊的襲職怎麽娶了個這樣的太太?清風無奈道:“我怎麽知道,這二太太厲害著了。我本來隻是想損她兩句讓她知道厲害,事後暗中提醒王家奶奶二姐姐頭麵的事兒。

  哪知道我這還沒發火她先發飆了,拉著王家大伯娘給她主持公道,口口聲聲說什麽齊王妃又沒死,我一個側妃就到她們家去充主子娘娘了。

  聽了這話我在不發飆把她壓下去,豈不是讓二姐姐婆婆為難。我一想著王家是侯府又是親戚家,我一個女在那難免勢單力薄,要是二房耍橫的我不得吃啞巴虧了。

  俗話說在家父母出嫁靠男人,我夫婿又不是拿不出手,所以才派人把王爺叫出主持公道,我是那吃虧的人嗎?人活一世什麽都能吃就是不能吃啞巴虧,何況裝慫也不是我的性格。這事兒我一個出嫁女鬧開了,大不了讓王爺訓斥兩句回頭我給王爺端茶謝罪就是。

  在如何說二姐姐對我很好,我能讓二姐姐日日被個沒眼皮子的賊婆娘欺負嗎?我爹是齊國公是雙雙手能彎弓的大將軍,我們家男人就是最弱的二哥哥都能在馬場跑馬的男子漢。我是將軍之女,可不是什麽若不經風走路都喘的大家閨秀。”

  齊國公道:“所以就能跑到你二姐姐家去耍威風,清丫頭既然這裏都是自己人爹爹就說幾句逾越的話。你出嫁了是齊王側妃,是身份比旁人貴重些。可這些榮耀是要你以身作則彰顯皇家貴眷的禮儀風度,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

  王家二太太搶人東西是不對,那她也是王家的人。王家上有太夫人威北侯,下有夫人妯娌有什麽不對的也該跟太夫人夫人稟了,讓王家自己解決,要是王家包庇二太太不管不會,你還有父兄。我們難道會由著你二姐姐再王家被人欺負?”

  清風不好意思道:“爹爹我知道了,這不是怕把事情鬧大才沒跟爹爹說這事嘛。後院女人的事兒本關著門能解決最好,就是不能解決也不能輕易鬧大了讓兩家人為難,一旦讓爹爹摻和進來您去找威北侯,這事兒還能隻在王家了嗎?到時少不了王家要給我們家一個交代,那二房太太還有活路嗎?

  不管王家二太太多不好都是為王家開枝散葉,明媒正娶的正頭太太。要真給咱們逼死了,豈不是顯得咱們仗勢欺人。爹爹現在是賦閑在家了,三不五時的還有人說爹爹的不是。要是那個二太太豁出去上吊跳河了,爹爹到時怎麽辦。因為她不臉咱們就當這事沒發生,由著她欺負二姐姐,不讓她欺負不讓她搶東西,她就要死我們就得擔著逼死人的罪名我們冤不冤?”

  齊國公道:“既然不想讓男人摻和內院的事,你把王爺叫去就不是為難王爺了?”清風道:“我怕被欺負嘛,那個二太太根本不是個吃素的,給她得著機會肯定尋死覓活的。王爺身份在那,人處於緊張的時候,想不起來鬧幺蛾子。”

  孫氏道:“我的兒,母親知道你跟你二姐姐好,也知道你是個好的心疼你二姐姐。你祖母跟爹爹跟你說這些不是說你為你二姐姐出頭不對,隻是想勸你三思而後行。是寧丫頭沒福氣,原以為嫁個知根知底的人家就能過得好些。哪知道我們知道女婿好,婆婆好會攤上這麽個沒臉沒皮的嬸娘,天天算計自己兒媳婦也就算了,現在越發的猖狂起來連隔房的侄媳婦都算計上了。”說完了也顧不得形象的捂著帕子流淚。

  清風見了這樣內疚的道:“母親放寬心,王家大伯怎麽說很爹爹也是相熟的,當年王齊兩家聯姻也是一段佳話。人都是三災八難的,就是聖上不也親自上過戰場殺過敵的。二姐姐這點子磨難又算什麽?母親就當是老天爺磨練二姐姐的,年輕的時候受受罪等兒女大了,兒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再說了王家分家是早晚的事兒,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的還能跟著二姐姐過一輩子不成?現在二姐姐的東西都拿回來了,王家也處置了二太太,以後她也不能在欺負二姐姐了。加上二姐姐現在有喜了,年底又要做娘了這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說明當年爹爹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二姐夫是個有為又靠譜的,至於其他的就不要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