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還覺得委屈指著她叫道：“你少這祖母麵前詆毀我，怎麽說都是齊家嫡出的姑娘從小也是祖母伯父伯母請了先生教習詩書禮儀的，不是你不給我們活路，我能那麽不要臉在這跟祖母訴苦。

  你表麵裝的仁義大房，給我的就給妹妹們一份你拿的誰的在給她們？還不是我娘省的銀錢。

  我娘嫁來齊家嫁妝就有九十八抬，現在還剩多少了你好意思說嗎？我娘的嫁妝是我娘的私產你憑什麽動？

  你真大方怎麽不拿著你自己的嫁妝貼補這些小婦養的，我娘有嫁妝給我過好日子難道是我的錯還是我娘的錯？這些奴才生的小庶女她們親娘沒嫁妝給她們，難道還是我們母女的錯？

  你那麽大房怎麽捂自己的嫁妝捂得那麽嚴實？你這孩子在哪還不知道，生不生的出來都難說你都知道為你的孩子打算，我娘為們打算有什麽錯？

  你使著別人的銀子裝好人當然手麵大方，你有能耐用你自己的銀子養著這幫小庶女我就不說什麽了。

  你自己心思歹毒還裝的跟多白蓮花一樣，你要真那麽清白，你那妹妹嫁的也是山西大戶，她的嫡次子是本家嫡支嫡孫會娶不上媳婦要到京裏來找。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女人許了你這黑心肝的女人什麽，不就是那人給你放話隻要是嫡女就許你一萬兩銀子的聘禮還不看媳婦嫁妝嗎？

  你這不是賣我又是什麽，是啊！一萬兩銀子你能不眼紅，有了這一萬兩你在這家還能接著裝賢妻良母，還能繼續善待庶出的搏賢明。

  你這樣永遠使著別人的銀子，自己毫發不傷的當然樂的得好名聲。我娘有什麽？她是侯府庶女我外公給的也就那麽些，她前頭又沒個大婦的嫁妝給她又沒有嫡出的女兒給她賣，她有金山還是銀海去給這幫庶出的過好日子。

  你這會兒會叫委屈了，你嫁進來揮霍我娘的積蓄時怎麽不委屈你自己用你自己的嫁妝，也對誰讓你是個連蛋都下不出來的老母雞，你嫁來兩年了你為齊家做什麽了？

  我娘再怎麽不好也為齊家開枝散葉了，你呢屁大點動靜都沒有，還不是應為你蛇蠍心腸缺德事做多了，活該你到現在都是一個人，要不是你克的沒準你爹娘也不會死那麽早。

  你克父克母沒關係你別進我們家克我們，自從你來了我們家就沒一天消停日子，過去你克自己爹娘，現在嫁人兩年了連個讓你賣的女兒都生不出來，難道不是克你自己的子女。

  就你這刻薄命，也就隻能賣別人的女兒，你怎麽有臉活著？做了那麽多虧心事你夜裏怎麽睡得著？

  要我是你這麽壞，這麽沒臉沒皮上杆子賣女求榮，找就一頭碰死了省的把好好的齊家西府變的跟窯子一樣，隻要拿錢什麽香的臭的人家都許女兒過去。

  也對你賣別人的閨女當人不心疼，反正你也生不出來也不用擔心壞了齊家的名聲。臨了也有別人的兒子給你養老送終，你這隻賺不賠的生意做的還真是不虧啊！

  我今日也是長見識了，我爹在窮難道養不活兒女了要靠你賣我來養活她們？你這黑心肝的毒婦，既然不要臉我也不要臉咱們就當著祖母的麵說道說道。

  我就算背著不孝的名聲也要把你這毒婦行徑說的全家人都知道，也為我自己妹妹們掙個出路省的現在把你當百年難得一遇的好二娘，到最後不過時量價而估的貨品罷了。”

  清風和在做的姐姐們都嚇到了，清華這是什麽都豁出去了就是嫁不出去，也要拉這小三嬸做墊背啊！

  讓前頭夫人的長女這樣說，就是不鏽鋼的好名聲也能擦出花兒來，何況清華說的也有五分是實情。、

  李氏愣了，太夫人也沒反應過來還是大伯娘先反應過來道：“七丫頭你說什麽了？這是你二娘，也是你長輩哪有這樣跟長輩說話的？

  剛你二娘說你不尊重她，我們還不信，你這當著我們的麵就敢這樣辱罵你二娘，你這些年的教養哪去了？”

  清華也豁出去了道：“我的教養哪去了，大伯母我家的事跟您有關係嗎？您不是剛剛還教導我們是分家的，您這手還真不短。

  二伯母是宗婦都沒您手長，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齊國公夫人，您這是汲汲營營想取代二伯母啊！這麽想做齊家宗婦當初怎麽就將就了大伯一個庶子，你怎麽不嫁給二伯這國公爺，好讓您今日能名正言順的做齊家的主。

  你倒是會幫著我這好二娘，反正她使的是我娘的嫁妝賣的是我，又不使您的嫁妝賣您的女兒您這好人做的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您又要說我沒大沒小了吧！是啊！人家二娘要賣嫡妻的女兒又不是賣您的女兒，您的女兒反正都嫁的好人家當人不用心疼。

  這說人家的家事到是一本一眼都是大道理，這樣黑心肝的女人又沒去您家，您當然感覺不到，左右不賣你的女兒。

  我今日這樣大逆不道難道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我就是豁出一輩子也不會如了這黑心肝女人的意。

  怎麽？我不讓我這好二娘賣了，是您得不到好處還是怎麽？您這麽幫著她。難道我就該不聲不響的讓她把我賣去山西，換一萬兩銀子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萬兩銀子有您一份，您非得讓自己親侄女不得好死。

  我大伯好歹也是個正三品的官兒，您家應該不缺銀子吧！就是缺了您這不還有女兒，您在家的女兒名正言順，又不是您生的也不用心疼，幹嘛總指著我啊！

  也對小婦養的就是小婦養的，在怎麽賣也沒嫡女值錢能換一萬兩銀子，我說的對嗎？我的好大伯母。”

  大夫人從嫁過來就一直被幾個妯娌敬著，就是國公夫人的孫氏也沒這麽搶白過她，如今當著眾人的麵讓個小輩指著鼻子罵她刻薄寡恩，被氣得哆嗦。

  太夫人見這樣不成樣一拍桌子道：“好了，今日是大年夜，你們這是唱的那一出，到底還要不要過年了？”

  孫氏見不得不出來道：“大嫂見諒，七丫頭可能是要遠嫁心裏忐忑做了些不德之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她個孩子一般見識。

  大嫂賢明在外，您家的孩子不論嫡庶，大嫂都是一樣的養著找婆家，三丫頭不就是個好例子，她嫁的時候大嫂也沒虧待她。

  七丫頭可能是心裏慌亂迷了心智，您看在三叔的份上就算了吧！今日的事我會跟國公爺說，七丫頭的親事也會讓國公爺去與三叔商議。

  到底大年夜一家人難得團聚，我們還是要好好過年的，娘年紀不小了日日都盼著過年過節一家人團聚，盼著你們來。”

  大夫人也不想管三房的事不過覺得自己是長嫂，這個時候不管三房讓她們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個事，誰知道今日清華發什麽瘋什麽話都敢講，讓她氣得吐血還不能怎麽樣。

  大夫人點點頭，孫氏又去勸李氏道：“弟妹也別哭了，你的委屈我們都知道，自古後娘難為嫡母難做這是沒出閣時母親都說了的，我們出嫁後誰家沒有個三妻四妾庶子庶女的，隻要摸著良心做事身正還怕影子斜嗎？

  既然你無愧於三叔三弟妹又何苦跟一個不大點的孩子計較，她迷了心你要保持清醒這一家子還指著你呢，快別傷心了。”李氏也不能鬧過了事實的不哭了紅著眼睛朝孫氏點頭。

  孫氏又看著清華道：“七姑娘，你不滿意遠嫁可以跟祖母和伯母們說，你信不過你二娘。二伯母理解，可在怎麽樣你二娘都是你長輩，哪有當著這麽多人這樣辱罵長輩的？

  就算你不認這二娘，你還能不認你親爹？你二娘就算真像你說的想賣不換銀子，難道你爹還能把你賣了？你這樣鬧至你親爹於何地？”

  清華冷笑：“親爹？俗話說有了後娘就有後爹，就算親爹又如何？一萬兩銀子誰不眼紅？要是您的庶女有一萬兩銀子的聘禮，你裏子麵子都有了還在乎這庶女的死活？

  我不相信他怎麽了，就像這黑心女人說的我自己家妹妹就有六七個，我爹也不是我一個人的爹吧！我娘被關佛堂兩年了，他有去看過我娘嗎？

  他有了這黑心女人，以後就難保不會在有別的女人，女兒與他算什麽？有銀子還怕沒女人嗎？

  我今年才多大？我才十五，要是真讓這女人賣了，以後大半輩子都過不順心也不過不好，山西天高皇帝遠，我一個人在那邊我還能指望誰，是我親爹會跋山涉水去給我做主，還是你們這些伯母會去？

  就算你們都願意去，隻怕等你們到了我屍骨都涼透了，與其橫豎都是死，我也不會讓她們好過。

  我看這女人逼死嫡長女的名聲傳出去了，以後還有沒有人家敢於她結親？她不讓我好過我就毀了三房所有，大家都別好過，就算我不死家裏出了個嫡長女出嫁為尼還是這女人逼的，我看她能有什麽好？

  我說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裏還有這麽多如花似玉的妹妹等著被估價，我一個要麽出嫁要麽出家的女兒怕什麽？

  我不好了我就讓齊家兒女在我後麵的沒一個好的，反正有那麽多墊背我也不虧，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都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