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章 那又如何
作者:
愛夏 更新:2021-03-29 11:40 字數:2102
蘇暮言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了,臣妾向來都是如此,心裏有什麽話就直接說什麽話,根本就不會像別人一樣,如果心裏有了什麽話的話,不會嘴上說出來,反而是像背後捅刀子。”
蘇暮言說道這裏的時候,朝著四周看一眼,有些悵然地繼續道:
“這樣一個四方天地,可能對於皇上來說特別的喜歡,早就已經形成了習慣,這裏的一切都是皇上的,這裏就等於皇上的家,可是對於臣妾來說,至於一切都是陌生的,如果要適應這樣一個龐大的地方,對於臣妾來說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可能沒有辦法適應早就已經孤苦一生了吧……”
當然這句話也是故意暗示司徒玨的。
之前就跟司徒玨說過,他們兩個人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司徒玨一意孤行想要跟他在一起,上次還說出了要娶她做皇後的這件事情,今天也說出了這一方法,可是對於蘇暮言來說,這一些東西對她的吸引力根本就沒有。
這樣的皇宮是一個讓人覺得沉悶的地方,可能其他的人會覺得這裏也特別的好,我心生向往,可是對於蘇暮言來說,這裏的一切都覺得特別的可怕,這裏所有的人都特別的可怕。
蘇暮言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視線又再次落在了司徒玨的臉上,司徒玨也是死死地盯著她。。
“臣妾想要的東西特別的簡單,如果有一天可以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過上這樣的生活才是臣妾心中所向。”
這樣的生活是這些人根本就沒辦法想象到,他們根本就不會想要過這樣的生活,可是對於蘇暮言來說這樣的生活特別的難,這樣的生活是需要很多東西來換來的。
司徒乾是什麽樣的想法,蘇暮言從來都沒有詢問過,可能剛開始的時候司徒乾想要的,隻不過是想要調查出事情的真相,可是現在的司徒乾究竟想要些什麽東西蘇暮言不知道了,或許他想要的,也是那樣至高無上的權利呢?
如果司徒乾真的想要那樣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話,蘇暮言也願意陪著他一起前往,他們兩個人經曆那麽多的事情早就已經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或許對於別人來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並沒有那麽深,可對於蘇暮言來說,他們兩個人好像經曆了一世。
這樣的感情是別人都沒有辦法比擬的,或許對於司徒玨來說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他們兩個人,可是蘇暮言也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司徒玨啊,司徒玨這個人向來都是想要那樣至高無上的地位,就算是獲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又能怎麽樣呢?
蘇暮言覺得他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如果一個人連人性都沒有了,身邊根本就沒有一絲溫暖,那怎麽可能會讓另外一個人一直陪著他呢?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蘇暮言才收回視線,感覺皇宮裏太涼了,每次進入皇宮的時候,心裏麵都特別的緊張,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看皇宮的風景。
等明天離開這裏的時候,蘇暮言決定讓司徒乾帶著她一起領略一下這皇宮的風景,至少在離開這裏之前可以好好的看一看,這一次事情之後,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機會再進入皇宮了。
“其實朕之前也曾經想過好好的去過那樣的田園生活,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朕沒有辦法像之前的想法那麽單純了,朕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天下的黎明百姓能夠過上富裕的生活。”
這隻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語言罷了,蘇暮言知道這個男人唯一在乎的隻有自己,他想要的隻不過是那樣的至高無上的地位,對於那些老百姓來說,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老百姓,也隻不是他的托詞而已。
蘇暮言微微一笑,隨聲附和道。
“皇上是天下之主,自然是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著想,現在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估計皇上心裏麵也隻是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著想,這一次邊境發生戰亂,有王爺在外麵點著皇上,隻需要管理朝上的大事就行了。”
“一直以來其實真的都特別的相信王爺能夠做成這件事情,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會在那麽多人中選中了王爺,不是嗎?”
這一番話蘇暮言不敢苟同,可終究沒有說話,隻是淡然一笑。
沉悶的房間裏,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尷尬,而蘇暮言呆呆的坐在那裏,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繼續說話,甚至都沒有抬起眼眸,朝著司徒玨的方向看過去。
司徒玨在一旁批閱奏章,偶爾抬起頭時注視著蘇暮言那幹淨的側臉,不過那一雙眼眸卻緊緊的盯著外麵,似乎在擔憂著什麽。
“他沒事。”他的聲音冷冰冰的。
蘇暮言詫異的回頭,但是瞬間又反應過來,司徒玨所謂的他應該指的是司徒乾。
“我知道,在皇宮裏怎麽可能會出事呢?”
說完這一句心裏還是隱隱有些擔憂,畢竟是在皇宮裏,就算是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蘇暮言也覺得心裏麵並不是那麽踏實。
雖然這個男人現在想讓司徒乾去幫他平定戰亂,但是萬一真的動了傷心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不知皇上讓王爺留在皇宮裏所為何事?”
蘇暮言本來是不打算問出口的,但是實在是難以藏住心中的好奇,是無可奈何之下隻好這麽問了。
“也沒有別的什麽事,隻是朕覺得,他這次去了之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真怕到時候想念他,所以就想讓他留下來。”
這借口說給誰,誰會相信。
“王爺肯定能夠平安的回來的。”蘇暮言很篤定。
“是,朕也相信王爺能夠平安地打勝仗回來。”
他接下來沒有再繼續說話,而蘇暮言看了他一眼,本來張張嘴想要說話的,可是看到他那樣的冷冽的麵龐後,那些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