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個什麽稱呼？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她們隻是被打傻了而已，和我有什麽關係？“徐燁撇撇嘴，眼神冷漠至極，沒有一絲的動容，”是你說要帶我來看他們行刑的，來了又說這些有的沒的。”

  “……

  靈兒捂著嘴，嗅著地上的血腥味，已經忍不住作嘔。

  “靈兒，你先出去。”蘇暮言扶額，這小丫頭見識太少，這點小場麵就受不了了。

  “不，奴婢……奴婢要守在王妃身邊。”靈兒異常堅定，幹嘔了幾下後像是突然恢複了正常。

  “這個蠢丫頭總算是能夠看出一點特別的了。”徐燁偏過頭眼神落在靈兒身上嘴唇上揚。

  “世子覺得奴婢哪裏特別？”靈兒忍不住起了好奇之心。

  “雖然蠢了點，但忠心還是有的，隻不過在最不該聽話的時候卻聽話了，還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徐燁說著並沒有想要辯駁什麽。

  靈兒聽到這話一愣，眼神裏眼神裏的光瞬間歸於暗淡，“奴婢受教了，下次一定會做出正確的決定。”

  “想做什麽盡管去做，隻要闖不了大禍就好。”蘇暮言條件放得非常寬。

  “你們兩個的關係真奇怪，看上去不像是主仆。”徐燁皺眉。

  “不知道為什麽，從你踏進這個院子起就感覺戾氣加重了，看什麽都不順眼。”蘇暮言皺眉，“真是個不聽話的小朋友，接下去你想幹什麽？”

  “要他們全部都在地上打滾。”徐燁愣了愣，旋即伸手指著那群不斷朝後縮，生怕是會被繼續懲罰的宮人身上。

  “你那叫做強人所難，就算他們照做了，你就會開心嗎？”蘇暮言突然有些後悔剛才的問題，不過話已經說不出口，現在後悔沒有任何餘地了。

  “我去整理衣服，你有什麽想要的，都可以過來取走。”徐燁像是一個極富有表現欲的孩子，當他的嚴刑沒有受到對方的格外關注和領會，是就會失落的躲開。

  “徐燁身上的傷和你們有關，是因為你們讓他無處可去，躲在草叢裏去了？”麵對徐燁轉身離開的畫麵，蘇暮言隻是緩緩，把問題拋向了被打的淒慘的眾人身上。

  “奴婢們不敢，是世子不喜歡奴婢們，所以奴婢們才……”

  “世子喜怒無常，性格孤僻，並不是奴婢們的錯處。”另一個人接口道。

  “這話題倒是把你們摘了個幹淨，是否還覺得自己都委屈。”蘇暮言冷冷看著底下這群人，麵對兩派人說的話，她都是懷著質疑的。

  “王妃明鑒，真不是奴婢們不好好照顧世子，是他不願意被照顧，每每被關心時，都會異常嚇人。”

  “世子不喜歡被人親近，若是有人做了過激之舉，就會生氣，然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

  這一句比一句玄幻，都可以去寫奇物異誌了。

  蘇暮言微微蹙眉，一時有些踟躕。

  她問這問題不是懷疑徐燁，隻是覺得該有此一問，沒想到聽到這般意想不到的答案。

  “看來從你們嘴裏是聽不到一句實話了，本王妃還是去問徐曄吧。”蘇暮言說著，抬腳欲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