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第259.十麵埋伏
作者:令輕言      更新:2021-06-01 16:29      字數:2546
  任閑:“無所不言。”

  黃海仙:“你的目的是什麽,來這裏的?”

  某人想都不想便說。

  任閑:“調查一個看起來很可疑的家夥,名字不知道,不過長相我知道,現在沒帶,但之後可以給你看一看,說不定以黃小姐的能力,能夠另有收獲呢。”

  得到答案,第二局開始。

  黃海仙:“石頭!”

  任閑:“剪刀!”

  黃海仙:“布!又贏了,嘿嘿。”

  女人傻笑一聲,哪裏還有最開始的矜持。

  任閑:“唔…下一次我可會用全力的,那麽,請問吧。”

  黃海仙:“你為什麽要調查他?他跟你有仇?”

  任閑:“我們根本不認識,調查的理由,隻是純粹滿足好奇心罷了,在這方麵,不是我自誇,在下可是有著怪人級別的癖好。”

  女人用看不懂的眼神盯著他。

  黃海仙:“你好像還很驕傲?”

  任閑:“當然,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長處而自滿,因為那意味著脫離了平凡。那麽,繼續,石頭!”

  第三輪。

  黃海仙:“剪刀。”

  任閑:“布!這不可能,我的漆黑之龍怎麽可能會一敗塗地…”

  某人瞪大眼睛,而女人則吐槽著。

  黃海仙:“漆黑之龍是什麽啊喂…”

  任閑:“哼,我得承認,現在是你更強。你問吧。”

  黃海仙:“你也太菜了…那最後一個問題。你必須要調查到真相才肯離開嗎?”

  某人想了想後,才無奈的回答。

  任閑:“其實並不是必須,事實上,頂多再有兩天我就得離開這裏了。”

  黃海仙:“那…接下來咋辦?”

  三局全勝的女人,此刻卻反而不知所措了。

  某人明知故問。

  任閑:“什麽咋辦?”

  黃海仙:“這是交易!”

  女人的臉上湧現出憤怒,這跟一開始說的公平原則,不一樣。

  任閑:“所以才更要遵守規則啊,的確是我一敗塗地。”

  黃海仙:“你這家夥,明明猜拳這麽無力,還那麽一臉自信…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麽。”

  女人都無語了,她到底是遇到了一個什麽奇葩人物啊。

  任閑:“也許是因為,我的規則不允許我,強迫美麗的女性說出自己的不願意說的事情。”

  黃海仙:“我可以撒謊。”

  是的,唯有謊言,才是絕對的公平。

  某人肯定的點點頭,說的卻跟做的截然不同。

  任閑:“那隻會更糟糕,謊言是刀,不能消卻的刀,嗯,既然交易結束了,那我也要離開了。黃小姐,很高興遇到你!有一點我並沒有說錯,咱們的相遇,實在是緣分。”

  黃海仙:“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目的嗎?”

  某人起身,微微一笑。

  任閑:“如果有下一次,我贏了的話。”

  一場機緣巧合的茶會,畫上句號。

  ……

  從科技不發達的以前,消息是怎麽傳遞的?

  答案似乎有很多,比如,依靠群眾的力量。

  但,更帥氣的手段,應該就是飛鴿傳書了,

  坐在椅子上欣賞天花板紋路,正百無聊賴的任閑,突然聽到一陣翅膀煽動的聲音,一看,是一隻烤起來肯定很好吃的大胖鴿子,落到窗台,

  鴿子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簡直是太監們的好夥伴啊。

  注意到鴿子的腿上,綁著一個細細的竹筒後,任閑眼前一亮,他動手解下那筒,鴿子很乖巧,任閑拍拍鴿子的腦瓜子,打開竹筒,裏麵是一張紙條。

  寫著一個地址,還有來相約的話。

  “情書嗎…”

  飛鴿傳書,別說,還真有些浪漫。

  這玩意兒很可疑,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燒水,然後被人捅,變成跟誠哥同款的無頭騎士啊。

  但,任某人向來藝高人膽大。

  人稱“老子從娘胎出來就沒有慫過”的混世魔王。

  既然有人想跟他約會,那肯定要赴約啊。

  離開旅店,按照紙條找到地址。

  地方果然很偏僻,是一個廢棄倉庫,大門沒有關,開著一道足以一人通過的縫子,任閑進去,就看到一張擺好的桌子,左右兩側都站著保鏢,而坐在那呢,正是車站一麵之緣的那個輕佻男。

  看來他的計劃非常順利。

  陳冰:“不是初次見麵了。”

  任閑:“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麽敢這麽光明正大的跟我見麵的?”

  畢竟,某人很有自知之明。他做的事,沒有被人背後捅刀子,就已經是祖上冒青煙了。

  但對麵卻誤會了任閑的意思,隻覺得任閑是在嘲諷他。

  陳冰:“你的用詞還真是有些,讓人不敢恭維。”

  任閑:“強大者總是如此。”

  某人也就順勢接住了這個話茬,畢竟他可沒做錯什麽。隻是對方一廂情願的誤會而已,如果之後被戳穿,那也是該對方臉紅。

  持續誤會的對麵,呲著牙,本來就帶著怒火,此刻更是火上澆油。

  陳冰:“好,那我反問你,又是怎麽敢,一個人來應約的?”

  問的好,一個人赴約鴻門宴,哪來的膽子?

  但某人卻懶得解釋,也不好解釋,總不可能說他死了好幾百次,所以才無所畏懼了,那誰信啊。

  所以某人拍拍桌子,仰天大喊。

  任閑:“唉…就沒有更聰明的家夥嗎。”

  逢際周:“有有有,讓我來!”

  左邊天王閃亮轉身,合著就是為了這種登場效果,才背過身站著啊。他還以為是在舉行什麽特殊的儀式呢。

  任閑:“哎呀,本來以為你是個路人甲,沒想到居然還是話事人?失敬失敬!”

  左邊天王剛要罵,就見右邊天王也轉過身,可算是有了張帥臉。

  老謝:“尊姓大名?”

  任閑:“father。”

  老謝:“法德先生?看來不是真名,不過也罷。”

  任閑:“噗!”

  老謝:“法德先生因何而笑?”

  看著那質樸得目光,某人說不出半句真話來,畢竟,誰知道真的能成啊,古人誠不欺我也。

  任閑:“不不不,我隻是覺得你們太客氣啦,明明隻是反派角色而已。所以,直接叫名字吧!”

  老謝:“法德!”

  妙,實在是太妙了。這就是與人交流的快樂嗎?

  任閑:“嗯,你就是真正能說話的?”

  作出這種推斷,當然隻是僅依靠顏值來評測。畢竟,靠臉吃飯的道理,人盡皆知。

  老謝:“我們都是,不過他們兩個,顯然說不過法德你。”

  這也算誇人?那還真是低級到連史萊姆也不如。

  任閑:“我可還沒有發功呢。”

  老謝:“他們是純粹的體力派,所以,我來跟你聊。”

  說的可真好聽啊,某人無情的戳穿真相。

  任閑:“也就是腦子不好唄,我了解了,那你們想說什麽?還是想著就在這裏弄死我?十麵埋伏啥的…”

  腦子裏想起來那段經典的配樂,實際上他並沒有真正聽過原曲,隻是有人另外跟他演奏過,用一種特別簡陋的樂器。一根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