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一地傷員
作者:
老堂 更新:2021-03-22 10:26 字數:2342
二位國公真的是太過高看自己了。如果看上一眼,就可以修成僵屍,那唐一儒也不會用自己人煉那僵屍了。
再者說了,他們自己是一種什麽樣的學習力,他們自己心中沒點兒逼數?
這本煉屍術,許玄也看了。
嗯怎麽說呢?
除了服藥那段,其他的全是意想。
好好的冥丹死亡大道,硬是讓其改成了藥人悶香,損人利己。
這人
許玄翻到最後,一處不顯眼的地方。
--汪藏海筆。
嘖,哪裏都少不了他啊。
許玄把功法就著火焰,直接點了。
“好,燒的好。此等害人之書,就應該燒了。”
朱輔與沐昆連連叫好。
“二位國公不想長生?”許玄忍不住向他們問道。
“長生?不過是騙人的東西。”朱輔很是不屑道。
“對對,我等但求馬革裹屍,為國盡忠。求什麽長生?”沐昆也說道。
嘖,許玄挑了挑眉頭。
好悟性!
看著他們年輕的臉,許玄看向一地的傷兵,對朱琳霺說:“郡主,用咱們煉的酒精與藥,幫幫他們吧。”
“好。”朱琳霺都沒有問許玄他那藥是不是可以救他們,就同意了。
在朱琳霺看來,許玄說了,就肯定是有用的。
“公子為其治傷。我二人先回屋了。”
朱琳霺同意後,帶上朱女回屋,避開男女大防。
這些家兵是陌生男人。
赤身果體的,她們二位女子,總是不方便。
“多謝這位公子,郡主。”
二位國公聽了,立即過來道謝。
隻是他們的麵色並不好看。
他們的親兵傷成這樣,以他們的見識來看,怕是救不了了。
他們感謝隻是感謝許玄他們願意出手。至於救人,他們是不信的。
就是許玄其實也是盡人事,聽天命。
以他們身上的燙傷,在現代絕對是需要植皮的,而且還要待在無菌病房中療養。可這是古代,根本沒有這個條件。
許玄所能希望的,也就是這時代的細菌不厲害,可以阻止他們身上發膿。隻要他們身上不發膿,以他們的身體素質就有很大的可能活下來。
朱琳霺同意後,許玄就讓人從她們的馬車上卸酒卸藥。
自從許玄把藥與酒交與朱琳霺,那些東西便一直在她的車上。
上了山,根本沒來的及卸,就開始下山。
到了隔離區,朱琳霺她們又駕車外出。
捉了她們的長生閣人,駕上馬車去裝劫掠的物資,也沒有想過卸下來。估計看是酒,沒舍得卸。
直到再回到許玄的手中,這馬車上的物資硬是沒人動過。
搬下的酒精,剛一打開便是濃烈的酒味。
“好酒!好酒!這麽好的酒是與我們吃的嗎?”
武人就沒有不好酒的。越烈的酒水,他們越是喜歡。
一聞這濃烈的酒氣,便紛紛說好酒。
其他人看向許玄。許玄是他們中唯一會醫術的。給不給酒吃,自然要聽許玄的。
許玄點了點頭:“給他們吃。吃醉了,身上也就不會那麽痛了。”
“哈哈,你這小公子,硬是要得。”
對於給他們酒吃的許玄,他們哈哈大笑,分外開心,一點兒也不像是傷員。就好像他們身上沒有傷勢似的。
“咳,嗯好酒!”
接過酒,一口就幹,入了口,又烈又嗆,喉嚨仿佛火燒一樣。
強忍不吐出,努力咽下,才道了一聲好酒。但是一張臉已經化為血紅。
“哈哈,你這酒量不行!”
他身邊的戰友還笑話他,但是然後
“好酒!”
自己也經曆了一番火燒。
這酒真的是好酒嗎?
酒是糧食釀的,不能說不好。但是嗆烈的酒精絕對不是適合入口的。
其烈嗆的口感更是完全不合這時代發酵酒的低度綿長。
隻不過是不是好酒不僅是依習慣而變,同時也會因事而變。
現在的他們,需要的是盡快的大醉一場,麻木他們的神經,好忘記身上的傷口疼痛。
所以,這時候,酒越烈越好,越醉人越好。不然真妻千杯不醉,還麻煩了。
“許許公子。”
看著飲醉了的手下,被許玄與錦衣衛用酒清洗著那嚇死人的傷口,二位國公看的是頭皮發麻。
隻看身上的傷就夠嚇人了,再用酒水澆洗。
嘶--疼啊。
這是救人,還是殺人。
光是看,就夠嚇人的了。二人打定主意,自己是絕對不會讓他們把酒澆在自己身上的。
他們發誓,誰澆他們,他們跟誰急。寧願死也不遭這罪。
“成國公,黔國公。”許玄朝二位國公點頭,同樣遞上了酒說,“喝上一杯,壓壓驚。”
“好。”
他們這時候確實需要壓一驚。
接過便飲。
嘶--好辣!
二人的臉當場成了紅關公。
“二位國公醉了嗎?”許玄問道。
“醉?哪個醉了?我等還可以再喝三百杯。”朱輔大聲道。
沐昆則沉著一張臉,坐在地上,努力不讓自己轉圈圈。
許玄對父親、鐵道人,以及幫手的錦衣衛點點頭:“可以動手了。”
“動手?你們想幹什麽?哦”朱輔突然明白道,“你們想用酒清洗我們的傷口。”
“我看你們哪個敢?我可是國公!”
“嗬嗬”
想不到朱輔喝醉了是這樣。
不少人忍不住的偷笑。
沒什麽好說的。上。抓住,脫衣。
扒國公大人的衣服,多少有些讓人激動的說。
他越是反抗,大家夥越是扒的開心。
倒是沐昆沒有讓人扒,自己就脫了。
不開心,沒有扒衣的樂趣。
然而,當所有人看到他的身上也有著大量的燙傷,沒人再笑。
隻不過他身上的甲質量更好,裏麵還穿有隔箭傷的絲綢褻衣,燙傷要比親兵身上的好多了。
當然,用酒衝洗一樣的疼。這是免不了的。
隻看其肌肉不斷收縮,就知道不是那麽好受。
沐昆身上有燙傷,朱輔的身上同樣是少不了的。
哪怕他們是國公,哪怕他們多披了兩三層的甲,麵對火焰,他們也不比自己的家兵好上多少。
把所有人都清洗過後,使用白布包紮後,許玄便教朱傳飛他們怎麽做皮試,怎麽打針。
看著許玄拿出的一個個竹筒,許本山問道:“玄兒,這就是治疫病的藥嗎?”
許本山認識這竹筒。他自己打過,所以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