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美得哥哥神魂顛倒了
作者:南斂斂      更新:2020-12-31 14:16      字數:2454
  等著她的少官哄她的時間,她在想他們的位置什麽時候對調了。

  哥哥?

  這是什麽羞恥的說法?

  你以為你是晚期妹控葉長笙?

  不要臉嗎?

  “乖乖叫姐姐,我就考慮考慮喜歡你。”她說。

  某位少官:……

  我的姑娘終究拿了惡毒女配的劇本。

  而我竟然不是男主?

  也許是這位太子爺終於看不下去了,沉沉說道:“莫長安,如果你還想留在這裏。”

  “嗯?”

  “別說話。”戰淵目光一沉,冷冷地說道。

  “好的,長官!”他倒是沒有意見。

  不管怎麽說,不必滾了。

  太子爺的氣勢當然是勢不可擋了,某位剛剛還在挑剔的千金小姐也不敢放肆了,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絲毫沒有此前為了瞞過風語和鏡組織那些鏡衛就把微型追蹤器藏在血肉淋漓裏麵的威武雄壯了。

  她現在一想,甚至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腦子不好?

  畢竟,她一向怕疼,神經比較敏感,況且還是在自己最滿意也重視的位置那麽深的一道。

  姐姐的腿再也不是塞納河畔的春水了。

  傷心.jpg

  其實,當時鏡衛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她真的非常緊張,就怕自己一時不小心暴露了情緒被他發現,還好,鏡衛終究有所顧忌男女有別,就是簡單地檢查了一下。

  那些繃帶被她纏得很緊,如果不仔細的話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

  隻是,這種做法現在想想,不確定性真的很多,也很危險。

  稍有不慎,就不知道是什麽下場了。

  於是,也是想到自己莽撞了,這位千金小姐和她的少官難得地一樣安靜如雞了。

  半晌,戰淵目色一沉,冷靜地說道:“你已經接觸過那位夜先生了。”

  這是陳述,而非疑問。

  她想,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莫長安應該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於不該說的……

  那就不清楚了。

  “是的。”她小心謹慎地說道,沒有直視這位太子爺的目光,倒是剛剛好和賴在她這裏的某位少官“眉來眼去”……

  “你說什麽了?”

  “放心,哥哥不會把你賣了。”

  “我是姐姐!”

  “你說是,就是了?”

  “狗逼!”

  “矯情。”

  ……

  行吧,不相上下。

  此前被他占便宜了,現在倒是知道翻臉了。

  過分!

  “他和你說過什麽?”戰淵對於他們這麽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他隻要有眼睛都可以看到的奸情倒是視若無睹了。

  就當,積德了?

  想想他的部下當時眼紅如血一副已經不理智不冷靜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模樣,他不禁一哂。

  單身?

  現在還知道調戲他了。

  “說過什麽?”她一時有些出神。

  不瞞你說這位冷淡刻薄渾身上下都透出一種別問問就是沒有感情的冷漠知識分子的清高的夜先生還真的沒怎麽理我。

  不過,這話怎麽說。

  稍稍一想,她似乎理解了這位太子爺的意思,斟酌說道:“墨姒顏很篤定這是葉家的三爺,不過——”

  “夜先生好像不記得了。”

  她不知為何下意識地略過了自己那晚和夜先生的對話。

  墨姒顏不是表麵這麽好騙,她既然沒有在意,那她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畢竟,她也不知道風語和夜先生究竟什麽關係,或者,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們的籌謀,她不想了解。

  就讓這位太子爺自己慢慢解決吧,王者的棋局,棋子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他對墨姒顏非常陌生,包括葉家,也是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模樣。”

  當然,也不是據說風華並舉當年帝都第一白月光的模樣。

  這一點她沒說。

  “墨姒顏為何篤定?”戰淵有自己的考慮,無論這位疑似葉院士的夜先生究竟是不是他,他都有必要查明。

  或者,直接將計就計。

  其實這裏他和墨姒顏也算不謀而合了。

  墨姒顏當然不可能一點懷疑也沒有,不過,這些比起這位夜先生的身份確實已經不值一提了。

  對方的目標是不是葉家,是不是當年的IR-001計劃,或者,是不是和葉家牽扯的墨家,這些目前來說都不重要了。

  誰在局中,誰在局外,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呢?

  帝都,本來就是一局棋。

  誰主風雲,尚無定論。

  說起墨姒顏為何篤定,她倒是知道一點:“臉吧。”

  “嗯?”戰淵有些意外。

  “就是這樣。”她仔細想著墨姒顏的原話,慢慢地說道;“我當然知道這張臉不能說明問題,不過,明人不說暗話,我已經被這張臉說服了。”

  “這就是我的父上不接受任何反駁!”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這麽說太子爺的眼神非常複雜。

  “她這麽說的?”許是夜裏,戰淵的嗓音有一種說不出的沉啞。

  “是的。”

  她以眼神詢問某位少官:“太子爺怎麽回事?”

  “你問我?”

  “我怎麽知道!”

  “不對,太子爺這麽關心小仙女幹什麽?”

  “我懷疑他對葉院士如此上心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我也懷疑。”

  “不然,問問?”

  “不怕死的話,你可以試試?”

  也許是突然不想在這裏煞風景了,也許是自己的部下這副模樣實在不忍直視,戰淵轉身,不再繼續那些問題了。

  畢竟,他想知道的她也不清楚。

  或者,不會說。

  臨走,他甚是嚴肅地提醒:“記得回自己的病房,別亂來。”

  某位少官:……

  我在你眼裏這麽畜生的嗎?

  上級一走,莫長安也就不必顧忌誰了,很是強勢且不要臉地把他的姑娘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你幹什麽!”

  她有些羞,當然,主要是不自在,雖然看不到不過可以想象自己此刻一定是沒有一點風情的。

  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麽狼藉的一麵。

  “別看。”

  “為什麽不能?”

  “醜——”

  “哪裏醜?”他不以為意,細細撫過那些交錯的深淺不一的傷,眼裏卻慢慢地紅了。

  他在戰淵身邊這麽多年,能夠在無名爵擁有一席之地自然不是因為他和太子爺的關係,而是浴血積累的經驗,特戰王牌,除了隨時在任務裏麵犧牲自己的覺悟,就是不能感情用事。

  可以這樣說,如是以往,這些傷在他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麽,隻是,這畢竟是他的姑娘,唯一在他心裏撒野他也一萬種不舍的姑娘。

  他怎麽忍心。

  “胡說!”

  “我的姑娘怎麽可能醜?”

  他輕輕壓著她的紅唇,廝磨說道:“明明,你已經美得哥哥神魂顛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