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出去後，林書書邁動步子跟了過去，一直彎彎繞繞走到小街道，那人才停下來，她臉上帶著口罩。

  轉過頭來隻能看到一雙如同一壇死水的眼睛，她嘴邊掛著一抹笑，“L前輩一路跟著我是想問什麽嗎？”

  “我想問的你不會說。”林書書低笑一聲，低眸瞥了眼對方的鞋子。

  不動聲色將對方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對這個人腦海裏毫無印象。

  “L前輩不妨問問看，沒準我今天心情好就說了呢？”

  “不了。”林書書轉身就打算離去，本想跟蹤她到目的地，沒有想到對方警惕性還挺高，居然發現了。

  那人腳步更快，率先擋在林書書的麵前，眼眸極具深意，她湊近，“想知道我是誰，有空來R過做做客，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有空會去。”

  “那我就期待L前輩的到來。”

  “我也期待你摘下口罩的那天。”林書書低笑一聲，態度依舊是漫不經心，好似對於查不查出對方的身份很無所謂。

  正是這份從容的淡定，讓那人嘴邊的笑更加濃厚。

  不虧是十九歲的天才少女L，第一次正麵交鋒就沒讓她失望。

  ～

  兩人分開後，林書書回到咖啡廳坐著，薑亦已經到來，坐在約定好的位置上，身上還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西裝。

  林書書：“……”

  她幾步走過去，坐在他對麵。

  薑亦的神色明顯愣住了，隨即有些失落的詢問出聲：“書書妹妹，怎麽是你，L前輩沒有時間過來嗎？”

  “L就坐在你對麵。”林書書直白的暗示出聲，她眨了眨眼睛。

  “書書，你就別玩我了，我這麽久沒有見到L前輩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見，她現在沒空，想要下次約也沒有關係，你快說吧，L前輩到底去了哪裏。”

  薑亦語重心長的開口，想要讓書書妹妹明白他現在挺難過的，別在開玩笑了。

  林書書：“……”她該如何讓二哥相信她真的是L？

  “我知道了，是不是L反悔了又不想收我為學員？”薑亦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這個猜測來，他整個人都感覺人生沒有希望了。

  他就不該去R國當交流生的。

  林書書低眸視線落在手機上，指尖一直在點著什麽，並未回答他，好一會後，她將手裏的的群聊點開，圈出那個微信號。

  “你看看這個。”

  “這是L的微信啊，有什麽問題嗎？”薑亦盯著手機，不認為有什麽。

  L把林書書拉進她們研究所的群也沒什麽不正常的。

  “你再看看這個。”林書書再次切換到加群去。

  薑亦瞬間愣住，L的微信號怎麽會在他們家的群裏？難道真的像林書書說的那樣林書書就是L嗎？

  “你……”

  “信了嗎？”林書書低笑一聲，收回手機來，給他思考一些時間。

  薑亦拿出自己的手機不斷看著研究所的群和自己家裏的群陷入沉思，這真的是L的微信號，以前他怎麽就沒發現。

  這麽看的話……林書書真的是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