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沒有開口，劉知意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承付一眼。

  這搞的沈承付著實懵逼，這還有什麽神秘不成，加入研究所是榮譽的代表，大家炫耀還來不及。

  林書書一看就沒加入，要不是也不至於那麽低調，甚至一直在他們學校待著。

  沈承付百般好奇：“林書書要不你也給我講講那些鬼符號是什麽。”

  “我給你講講。”梨方方拿起自己的那張題目紙放在桌子上。

  不是她看不起人，這種題目一般人看不懂的，書書講了一上午的題已經很累，她下意識不想繼續浪費書書的時間。

  “行啊。”沈承付湊過去聽。

  講了半天，他都沒能聽懂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聽不懂就算了，我們去吃飯了。”梨方方合上書本起身。

  她早就感覺到餓。

  “書書，兮兮，走吧。”劉知意也收拾起課本。

  “嗯嗯。”楚兮兮跟著把書桌上麵的書收拾幹淨。

  四個女生挽著離開教室，林書書被挽在中間，沈承付一個人被丟在後方，還處於懵逼狀態，那些題他是真的一點點也沒看懂，人和人的腦袋怎麽差距那麽大。

  ～

  食堂

  她們剛剛打好飯坐下，旁邊的空位就坐下一個人。

  “知意，方方你們不介意我坐這裏吧。”薑溫柔話是這樣問，身子已經坐下。

  她瞥見林書書下意識不喜，這個林書書怎麽陰魂不散，誰都認識！

  要不是為了知道L前輩在哪裏，她一點也不想坐過來。

  “沒事的，溫柔。”劉知意朝她露出一抹笑容。

  “說起來我們好像好久沒坐在一起吃飯，對了，你們現在不是L的學員嗎？不跟著L去學習，怎麽轉來我們學校學習？”

  薑溫柔抬手舉止之間盡顯優雅，她話看似不經意的詢問。

  心裏卻緊張著這個答案，沒有親眼見到L，她沒辦法死心，她總覺得是因為林書書在背地耍了什麽手段。

  她那麽優秀，L沒有道理要一個倒數第一，也不要她。

  “因為L也在這……啊”梨方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桌子底下踹了一腳。

  她猛的回過神來，閉嘴吃飯。

  劉知意臉上帶著歉意，“溫柔，不好意思啊，L前輩是誰在哪裏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L會有露臉的那天。”

  “沒關係，能理解的。”薑溫柔心裏氣憤，麵色依舊溫柔。

  她也是研究所的人，怎麽不能告訴她。

  無非就是擔心她的出現，頂了她們的學員名額罷了。

  一頓飯吃完，薑溫柔就先離開。

  她長那麽大，第一次遇見那麽不如意的事。

  L不選擇她，R國的交流生也不是她。

  ……

  ……

  蘇向北買下了薑家隔壁的那棟別墅，她們三住，回家的路上，梨方方鼓足勇氣開口。

  “書書，其實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選擇我，是不是因為那次物理交流賽，你知道我的名字，看我一直都是倒數第一，覺得我可憐，所以給了我這個學員名額。”

  “你不可憐。”林書書腳步頓了頓，轉過身直視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