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係自己也很清楚。這樣子僵下去對自己的母親絕不是一件好事。真的無語。他還是後退了一步。雙手給女官施禮：“請女官婆婆放過我的母親。”

  “早這麽服軟一點。你的母親就少受點罪了。既然二皇子求情了。我怎麽能執迷不悟呢。我肯定就放過去。來人吧。把這個賤女人拖到屋裏關起來，別再讓他亂說亂動。

  兩個宮女就走了過來，直接把張皇後拖了回去。沒有一點可憐的意思。

  李係真的想再次發怒，但是偏偏又發不出來。隻是柔聲說道：“你們能不能溫柔一點呀啦。母親已經到這樣了，再拖了，不就拖死了嗎？”

  女官道：“二皇子。這個我們恐怕辦不到。要是能擺譜的話，就不要到這裏來了，到這裏來的。絕對不能有一點享受。張皇後也需要鍛煉鍛煉不是。鍛煉好了。那他就沒有問題了，在這裏。細皮嫩肉是做不了事，也成不了事的。就像我們粗手大腳。就是那些太監，老娘也能和他們幹一架。你看你的媽媽他們行嗎。根本不行的。”

  “鍛煉。還是需要的。好啦，好啦，不要你這麽假關心，關心也沒有用。我們知道怎麽辦。說不定三年以後。他也就成了粗皮的宮女了。”

  “放心吧。張皇後在我的手裏不會死。如果他死了，你找我算賬也不遲。心裏說確實想他死。但是又怎麽能舍得他死呢。沈妃娘娘受的罪。我要一一跟他還回去。也要讓他受沈妃娘娘的折磨，說不定還要厲害兩分呢。你說是不是呀？”

  李係氣壞了，哼了一聲呢：“你——”但是他不知說什麽好。隻能甩了一下袖子。然後就轉身走了。

  “”二皇子不要生氣啦。我已經夠寬容的了，對張皇後好得多了，給足你的麵子。要是別的妃子，那是一邊打一邊往回拖的。這路上要是不留下點血跡，那我們就失敗了。”這個女官一副氣死人不賠償的樣子。

  心裏說：我早就想把他千刀萬剮了。他是怎麽對付沈妃的，記憶猶新。我也會怎麽對付張皇後。他永遠也想不到他怎麽落到我的手裏來了。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隻是時間未到。報應啊，

  李係知道。再說下去，這個瘋女人說不定又要做什麽。幹脆轉身憤憤而去。我他媽不跟你說啦。你這個賤女人。

  這個女官。嘿嘿一笑。就你那慫樣還想爭當皇太子。門都沒有。

  看到李係走遠了。女官轉身也想走。但是卻一屁股坐在地上。其實剛才她的心裏非常害怕。那對麵的人是誰呀，那是皇帝的兒子呀。他要是發怒，還有自己說話的可能嗎。基本上不可能了。

  萬一這個二皇子李係再硬下來，你跟他將起來，就會鬧出了大事。誰都會給二皇子一個麵子吧，我是一個小小的宮女，誰會理我呀。

  女官要回去休息一下。實際上。這個女官的身上全部淌汗了。剛才隻是狐假虎威。就是這個狐假虎威，也真的把這個李係給唬住了。

  忽然傳來了一聲招呼：“女官請留步。”

  女官轉過臉來。好像還不認識：“請問您是？”

  “女官你好。我是李適。”

  “你就是。剛剛認祖歸宗的皇太子？”

  來人便是那李宏圖。他趕緊點點頭：“我就是。”

  女官撲通。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奴婢秋香給皇太子扣頭。奴婢終於把太子殿下給盼來了。沈妃娘娘受了多少年的折磨，挨了多少年的打。真是三天三夜也說不盡。”

  “女官請起來回話。不要再跪了，不要再磕頭了。母親的失蹤母親的吃苦不是你的事。你也是一個受苦的人呐。”

  女官聽了李宏圖的話，竟然嗚嗚地哭了。剛才在李係的麵前，那麽的囂張。現在在李宏圖的麵前有這麽的傷心。完全是判若兩人呐。

  女官十分的傷心。終於有人能理解我啦。以前受的罪。以前吃的苦真的值了。

  “我剛才已經來了一會兒。聽到你的說話。你似乎對我的母親很了解。”

  女官愣愣站在：“皇太子。我原來就是。娘娘貼身丫鬟。自然對他的情況是相當的了解。”

  “那你知道我的母親現在還在哪裏嗎？”

  “這個我絕對不知道。因為十年前的那天晚上。我被關在一間小黑屋裏。具體後來發生什麽事。我是一點也不知情。我在拿小黑屋裏關了四五天。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太子殿下和沈妃娘娘啦。我該死，我有罪呀。我沒有保護好娘娘。”

  “這幾年，我也想找到沈妃娘娘的下落，太子殿下，奴婢沒用啊，一直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過古計。當時很有可能是被張皇後，這個狠毒的婦人。賣進窯子裏去了。”

  “這個能確定嗎。”

  “我也不好說，我是時候。聽說這是趕到朔方去的。我在那裏一直找了一年，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

  李宏圖道：“這個不怪你。要怪就是怪張皇後。”

  看到他還是趴在那兒，就上前也把他拉起來：“你坐下吧，講一講當時的情況吧，我很想知道這一點。”

  這話要從十年前說起。一開始的時候。沈妃娘娘和皇後娘娘。還是一對好姐妹們。他們之間無話不談，無話不說。誰知道皇後娘娘這個人。禮欲熏心。誰要違反她。他就立馬給人顏色看看。沈妃娘娘實在看不慣他這種霸道的作風。就勸了兩回。

  結果皇後娘娘沒有聽沈妃娘娘的一句話。還把沈妃娘娘給惦記上了。

  我記得很清楚，第一次栽贓給沈妃娘娘的。就是因為一條圍巾。具體是誰做了這個圈套，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呢。但是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沈飛娘娘偷了他的圍巾。但是利用這個線索就開始。在整個皇宮夜夜搜查，居然在沈妃娘娘的衣服裏搜出來了。就算沈妃娘娘渾身都是嘴巴也說不清了。

  娘娘第一次被皇上執行了家法。30個大板。娘娘被打得皮開肉綻。

  一個月下不了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