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誰也別想阻止我修仙116
作者:步步為吟      更新:2021-01-01 00:40      字數:2580
  突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時,弗陵轉瞬就朝著他跑了過去。

  “我問了你會說?”

  皇帝將手中拿的劄子盡數推到她手裏,道:“想說的自然會說,若是不想說,你就算再怎麽陰謀詭計也無法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弗陵歎了歎氣,抱著一堆劄子跟在他身後過去:“你這人怎麽就那麽油鹽不進?”

  皇帝負著手道:“是你不懂得要得到什麽就得相應付出些什麽,你可以問,但我也不做賠本生意。”

  “好吧。”弗陵率先妥協。

  將自己家裏藏著那男人的真實身份和盤托出。

  “你還記得當初那個和尚嗎?就是給太後出主意,要找陰年陰月陰日的女子給你衝喜的那個。”

  皇帝腳步一頓,微微側頭過來看她:“記得。”

  “雖然他沒有明確承認自己,但我已是有幾分懷疑,那人就是你要找的假和尚。”

  皇帝擰眉深思:“把人交給我。”

  弗陵點點頭,說:“我要當國師。”

  要什麽容易,隻不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訖,她甚至還可以敲鑼打鼓將和尚個他送上門來。

  “上次廣州那邊進貢的荔枝酒好像還剩下一壇,我讓及閱給你送到府上去。”

  弗陵冷不丁地咧了咧嘴角,自嘲一笑:“我若真要點什麽東西難道還得來你這裏才能得到?”

  皇帝越步過門時,“可自古就沒有國師這個先例。”

  弗陵忙不迭小跑上前,手裏還捧著快到眼皮子底下的一摞劄子。

  “你率先開這個先例日後曆朝曆代不就有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讓你勞民傷財,做出興建摘星閣這種事。”

  “要不然,你就讓我過一把幹癮,等我這一任結束後就撤去所謂的國師職位。”

  “你也不怕今後在史書上留下禍國殃民的名聲。”

  “怕什麽,我也不會真幹什麽壞事,還是你擔心我要煉丹,不用擔心的,我不煉丹,我製藥。”

  皇帝:“好了,剛才不是有正經事要問我,可你要是再糾纏國師這件事不放,我就什麽都不說了。”

  到了書案,弗陵將劄子盡數堆在上頭,也不管整齊不整齊,見著及閱還要動手,將案桌收拾好,被他給叫下去了。

  “算了算了。”弗陵擺擺手,她不再糾纏國師就是了。

  皇帝口渴,平日裏手邊人會在他下朝後端茶倒水,生怕他餓著了,各種各樣細微的照顧都想到了,可今兒個及閱剛過被自己給叫下去。

  壺裏已經沒水了,皇帝端著水杯看向那人過去。

  “倒杯水。”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你這態度,倒讓我不想說了。”

  弗陵咬咬牙。

  又不是頭一天認識他了,若真的願意說也不會三番兩次找由頭。

  瞧著門早已經闔上了,弗陵趁他不備,抬手圈住他脖頸,迎著他詫異的眼神道:“你腦子裏是不是就想要這樣你才肯說?”

  皇帝倒也不否認:“差不多。”

  雖然不舍得碰她一根頭發,但也不拒絕她的親昵。

  即便這親昵通常都是帶著某種明確的目的來的。

  弗陵湊在他耳邊,一隻手還抵著,怕走漏風聲,問起,“你跟哪幾個小姐姐睡過?”

  皇帝微微站直了身體,負在身後的左手掌心攥得有些許地緊。

  “沒有。”

  弗陵好笑不笑:“你以為我會信?”

  “信與不信在你。”

  皇帝一副不以為然的口氣簡直聽得人火大。

  弗陵咬了咬牙,抬腳狠狠地碾了他一下。

  “誰沒有幾個紅顏知己,其實我不僅嗜酒,有些人的確會為了投其所好,將男人給我送到床上來,有的甚至還是他家父親要把親兒子送來討我歡喜以求商業合作。”

  “外頭你讓人燒掉了那些,真以為我之前全然不知過?真真假假的確是有過,你就算防火燒掉了又怎麽樣?就我的名聲,難道你還想給我安個什麽賢良淑德的品性不成?”

  皇帝攏在身後的手收緊了幾分,道:“難不成你隻想要當禍國殃民的寵妃?”

  弗陵好笑不已道:“你不會真要我進來陪你?”

  皇帝撫了撫她發頂,輕笑出聲:“你忽然發現自己喜歡我了?”

  弗陵不習慣地挪了挪腦袋,可頭頂那隻手還越發地用了力氣,她冷不丁地挑了一記白眼上去。

  “這種事很難說,你現在還沒有到我犧牲一些東西進來陪你的地步。”

  皇帝眉心一冷,將大手狠狠地壓在她發頂,胡亂將頭發揉得亂“你說我過分理智清醒,你自己何嚐不是。”

  “我們半斤八兩,誰也不說誰了。”她玩笑似的語氣說起。

  皇帝可不舍得自己拋棄外頭那麽大一筆家業,就留在這深宮內苑替他相夫教子,還得管理一大群鶯鶯燕燕。

  皇帝忽然就鬆了手來,麵上一沉,深陰的目光黯然著,二話不說,就以要處理朝務的事情打算請人離開。

  真是玩不起了,每次但凡被她給戳中就給自己擺臉色。

  弗陵無奈地歎著氣,抬了抬手就欲往他麵前走去。

  得了,得了。

  誰讓自己才是有事相求的那一個。

  皇帝擰眉頭看她又是這一副樣子,皺眉道:“怎麽每次都這種手段?”

  “不好嗎?”弗陵說:“這麽快就厭了?”

  畢竟還有事情要問,不知道不怎麽做還能以什麽辦法繼續不要臉地留下來。

  弗陵摟著他的脖頸越發用了力道,直接將他壓得被迫彎了下腰。

  皇帝抬手抵住她的眼,目光落在那瓣殷紅的唇上,幾乎是讓他很多時候咬牙切齒,想要懲處回去,卻又對她下不了重手。

  “我對你有明確的**,再這樣我可控製不住接下來會走到哪一步。”

  弗陵垂了垂頭,往下邊某處看去,眉心稍稍擰了起來,不知道是在為什麽事情納悶發愁著。

  “你也不是哪裏有問題,為什麽就不去其他小姐姐哪裏?她們可都是你名義上的女人,還不會拒絕你。”

  皇帝斂著眼底的深意:“我潔身自好不行?”

  “不對。”

  “你不對勁。”

  弗陵的手落在他衣領處,再一次別按下。

  又是這樣。

  又沒占他多大便宜,不過看看都不可以。

  弗陵心底蠢蠢欲動。

  今天必須將他衣服給剝了,要不然她就賴在他身上不回去了。

  皇帝麵色漸深,抬手壓在她胡作非為的兩隻手上。

  “你確定要?”

  弗陵點點頭,眼底帶著幾分迫切。

  “嗯,我就看看。”

  “隻是看看,我什麽都不得,不就血本無歸了?”

  在曆經了賣萌撒嬌都不是很管用的前提下,弗陵現如今也隻能跺跺腳幹著急了。

  弗陵哪裏還管得著什麽後果,先看了再說,以後要算賬再慢慢協商便是。

  手上的力道漸漸重,胡亂之間,已經將他的衣領扯開,皇帝看似有抵製的動作,但其實一直也都沒有真地在用力抵製。

  待真正扯開他衣領的時候,目光所及的那一幕,弗陵目光微微怔,腳下意思地往後退開一步,垂著兩手,往後又退,退至屏風後,撞到屏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