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穿著白大褂，帶著聽診器，還真像那麽回事。

  …………………………

  “姑娘，哪裏不舒服？”那女人拿了診療單子開始問沈落蘭個人信息。

  沈落蘭就報了個假名字，說自己肚子不舒服。

  那女人走到沈落蘭麵前，帶著手套摸了摸，說讓她去做B超。

  拿著單子，沈落蘭看還挺便宜的，就去交了錢，找到了B超室。

  十多分鍾後，沈落蘭拿到了結果，還是一樣，她懷孕了。

  沈落蘭拿給那個女人看，女人帶著眼鏡看了看：“姑娘，你這是懷孕了，都快十周了，胎心很好，一切正常。”

  那女人說些應該注意的事項，可沈落蘭聽不進去，她糾結了下，才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啊？”那女人看了沈落蘭一眼：“那得趕緊考慮，做手術得趁早。”

  “我，我今天就是來做的，真的是無痛感的嗎？”

  那女人冷下臉：“考慮清楚了？別因為和老公吵架就衝動。”

  “我還沒結婚呢。”

  那女人又勸了沈落蘭幾句，看沈落蘭執意要做，就開了個單子，讓她去繳費。

  沈落蘭一看，這不是說是微創的手術嗎？怎麽要這麽多錢？

  “姑娘，如果不做，就回去吧，這手術其實是有風險的，你看手術過後還需要打消炎針，術後護理什麽的。”

  沈落蘭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還是把錢交了，錢沒有了可以在去掙，如果孩子不拿掉，她這一生就毀了。

  交錢時沈落蘭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還算幹淨，有那種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牆上還掛著錦旗。

  沈落蘭為了手中的錢打算，並沒有做可視人流，而是做了人工人流。

  手術室就是一間光線很好的屋子，裏麵擺滿了各種儀器，沈落蘭也不認識。

  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負責做手術的人說隻是輕微的疼痛，所以沈落蘭就沒用麻醉。

  “別緊張，”那個人帶著口罩帽子，身穿藍色的手術服，沈落蘭也看不到他的臉。

  在手術台上，沈落蘭雙腿彎曲著，用一個十分羞人的姿勢躺著。

  醫生拿了塊白布把沈落蘭的視線遮擋住了，她心裏突然恐懼起來。

  “放鬆，不會疼的，就像痛經一樣。”

  這手術師是個男的，沈落蘭越發羞愧了，可她的眼睛除了白色的布什麽也看不到。

  冰涼的器具伸入下體，沈落蘭還不覺得疼，就是覺得有點異樣感。

  “放鬆，放鬆。”那手術師一邊推著器具，一邊拍沈落蘭的腿。

  “看到孩子了，胎心挺正常的，一會兒就好了。”

  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沈落蘭心裏酸溜溜的。

  這是她的罪孽，希望這個孩子以後能投胎個好人家。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沈落蘭忍不住大叫起來，那就好像是用刀在割身上的肉一樣。

  “放鬆，這是需要把胎兒夾碎了在取出來，然後把胎盤刮下來就完了，很快的。”

  手術師剛說完，沈落蘭又是一陣疼痛，痛到渾身痙攣。

  她雙手揪著身下的床單，已經沒有大腦去想為什麽說是無痛人流會痛成這樣。

  “這胎兒不太好夾，忍著點。”

  “哎……碎了，嗯？怎麽還沾在宮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