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暮閥裂變42 親情
作者:暮色光輝      更新:2020-12-26 01:48      字數:2180
  “和慧,現在該由你要回到暮閥了。”說這番話的,是南雲和慧的長兄南雲和武,六十八歲的南雲和武也被認為是南雲財閥未來的繼承人。

  “可我和鴻熙並不想回到那裏。你應該知道的。”自從西元2991年中秋前夕,南雲和慧帶著鄭鴻熙以探親為名,回到南雲財閥之後,一呆就是整整四年時間,南雲和慧再也不想踏足暮閥領地了。

  在南雲平八郎的安排下,南雲和慧每一次踏足暮閥領地,都可以算作別有用心。

  三次踏足暮閥,相對而言,西元2961年與鄭常洛的聯姻,其目的更為單純一些。

  所以在西元2971年,南雲和慧離開時,對於暮閥還是有一絲眷戀的。

  當然這種眷戀,三分是對鄭常洛,而七分是對長子鄭鴻貞。

  隨著南雲和慧回到南雲財閥後,沒多久,三子鄭鴻熙降臨在南雲和慧的身邊,她將很多的感情都轉移到鄭鴻熙的身上。

  再加上南雲財閥與暮輝財閥的理念不同,南雲和慧很快又被家族洗了回去,對於鄭常洛與暮閥的理念,又被南雲和慧開始否定。

  西元2983年,薩芬政變之後,鄭鴻貞隕落在金斯頓。南雲和慧對暮閥最後的眷戀也隨之而消散。

  當西元2983年南雲平八郎要求南雲和慧與鄭常洛複婚的時候,南雲和慧也是這樣的反應。

  南雲和慧並不想參與太多的政治,她本身對於南雲財閥所謂的擴張,並不是很熱衷。

  就如南雲和慧第一次踏上暮閥土地時,他也認為自己隻是一枚用來通婚的棋子,因為父親南雲平八郎在這之前,已經利用她對付了薩摩軍工。

  一次又一次的故伎重施,隻是南雲和慧也擁有了作為政治棋子任人擺布的覺悟,可積極性就不算太高了。

  但相對來說南雲和慧的兒子鄭鴻熙,積極性就高了很多。

  在第一次爭奪閥主失敗後,對鄭鴻熙來說,是一次很重的打擊。

  在這之前的鄭鴻熙,並不知道權力是什麽。當鄭鴻熙第一次差點觸摸到權柄,對權力的渴望就完全被激發出來了。

  所以鄭鴻熙聽到南雲和武的話後,反應並不如南雲和慧那樣冷淡,還勸起南雲和慧說:“母親,我們應該回去和那個人一爭長短了!”

  南雲和慧瞪了鄭鴻熙一眼:“你嘴裏的那個人也是我的兒子,同時還是你的哥哥。”

  鄭鴻熙非常反感南雲和慧的這番話:“母親,那個人和我們不一樣,他血管裏流的更多是華族血液,而我血管裏流的,更多是和族的血液。”

  “再說了,他也已經不把您當成母親了,也不把我當成弟弟了!如果他還把您當成母親的話,就應該知道您的意願,老老實實的呆在南極不回來就可以了。”

  南雲和慧聽了這番話後,感到一陣無語,但沒有辦法,身邊的這個還是他最疼愛的兒子。

  確實南雲和慧對於鄭鴻博,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這或許就是鄭鴻博出生時給南雲和慧帶來的痛苦造成的,當時的痛苦刻骨銘心。

  所以,在鄭鴻博與鄭鴻熙之間,同樣作為母親的南雲和慧,隻會去選擇鄭鴻熙。

  雖然南雲和慧自己也知道兩個兒子比較的話,還是鄭鴻博更能幹一些。可鄭鴻熙畢竟是自己寵出來的,所以必須對鄭鴻熙的未來負責。

  見鄭鴻熙的堅決,南雲和慧此時的態度也已經動搖了。

  這時候南雲和武開口道:“和慧,你是我們南雲家族的驕傲,而鴻熙卻是我們南雲家族的未來!你不為自己想一想,也要為鴻熙想一想,為南雲家族的未來想一想。”

  這時候南雲和慧,長長歎了一口氣,以點頭表示了應允。

  …

  西元2995年,南雲和慧第三次從南雲財閥進入暮輝財閥,陪同南雲財閥一起抵達魔都,還有鄭鴻博的弟弟鄭鴻熙。

  選擇回來的日子,也是比較的巧妙,恰好在西元2995年中秋節的前夕。

  團圓是個非常好的借口,但這一次沒有人相信這樣的借口,都在揣測南雲和慧與鄭鴻熙回來的動機。

  當然,鄭鴻博還是很高興,畢竟來說,父親與哥哥死後,他已經很難再享受到家的溫暖了。

  雖然連鄭鴻博自己也知道,這種所謂家的溫暖,其背後所隱含的內容到底是什麽。

  但就如父親給鄭鴻熙起的名字,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如果一些微不足道的利益,可以換來更重要的親情。

  這筆生意是劃算的,鄭鴻博願意去做。

  所以對於南雲和慧那種直白的假情,與鄭鴻熙那種不會掩飾的假意,鄭鴻博都當成了情意來看待。

  至於南雲和慧要達到一些什麽目的,鄭鴻熙要得到一些什麽好處,鄭鴻博覺得隻要不太過分都答應了。

  內政總長朱亮看著鄭鴻博對鄭鴻熙的任命,急忙上前製止:“膠東的利益雖然不是鄭家的核心,但其戰略價值遠遠大於其實際的意義。主上三思啊!”

  一旁參謀長楊鬆誠的麵色也不太好看:“我同意朱總長的看法,膠東的地理位置就如我們華族指向和族的心髒一般,隻要在我們手裏,南雲平八郎的覺也會睡不好,在這樣輕易的交給鄭鴻熙,對於我們同南雲財閥的交往不利,如果打起仗來,局麵會更糟!也請主上三思啊!”

  鄭鴻博一旦麵對感情問題,會變得相對軟弱一些,所以並不是很讚同二人的看法:“楊參謀長言重了,目前在聯邦政府的大環境下,戰爭還是不至於的。至於師父所說,所謂的戰略位置,是在戰爭的情況下才會有意義。再說了,鄭鴻熙不管怎麽說,也算是我的弟弟,自然也不可能如同防外人一樣,去防著他。”

  楊鬆誠真的急了:“主上啊!您真的看不出,他們是敵人還是你親人嗎?”

  鄭鴻博的臉上,有一些微怒:“他們再怎麽說,也是我的母親,我的弟弟,我再怎麽做也不能對不住我的父親!如果他們真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也不用我出手,有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