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惡心人的手段
作者:
佚名 更新:2020-03-15 05:30 字數: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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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惡心人的手段
“哥,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咱們是現在弄還是等會兒?”
“我覺得吧,咱們這次直接把東西潑到他們大門上算了。”
“對對,他不是說這破門是晚清的嗎?還敢坑咱們的錢,讓他寶貝變破爛!”
鸞鳳街街口,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絮叨著。
打頭的那個留著兩撮小胡子的中年人忍不住怒罵道:“都他媽給我小點聲兒,等會兒被發現了,你們蹲監去!”
這話一出口,聲音立即低了下去,隻不過到場的人,臉上仍舊掛著滿不在意的笑容。
對他們而言,這種小事兒早就熟門熟路的了,根本不用費任何心思。
耗子哥晃了晃手裏的噴漆罐,哼笑道:“動作都麻溜的,弄完了老子請你們吃火鍋。”
一群街頭混混嘿嘿的笑著應聲。
手裏揣著一個鐵桶的混混推了推口罩,悶聲瓦氣:“都讓開點,濺你們一身我可不負責啊!”
聽到這話,幾個人急忙後退。
那小青年嘿嘿一笑,拎著鐵桶直接朝前麵撒去。
數不盡的髒汙混合著臭味瞬間湧出,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未道閣的大門突然打開,迎麵而來的是一塊麵積極大的油布。
滿桶髒汙撞到油布上,緊接著又轟然倒灑了回來。
拎著鐵桶那人被屎尿糊了滿頭滿臉,腥臭味更是不受控製的彌漫開來。
堵在門外那群人怎麽也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麽一出,一時不察,離得近的幾個,當場被灑了滿臉,就連耗子哥褲腿上,都沾了不少。
“我湊,臭死了!踏馬的!”
被蓋了滿臉那家夥當場驚叫出聲,站在周遭的幾人更是哇哇亂叫。
門內的錢老六打了個手勢,陳三狗和另外一人用棍子戳著油布,直接推了出去。
跑得慢了,直接被蓋到了油布下麵,剩下三個人雖然逃過一劫,但臉色卻是難看的緊。
特別是耗子哥,看著站在門內滿臉笑容的周誠,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又見麵了。”
周誠麵無表情的打量著幾人,油布下麵,跟著耗子哥過來的幾個混混頂著滿身髒汙,手忙腳亂的從下麵逃竄出來。
在地上蹭了蹭腳,耗子哥瞪著那雙綠豆大的眼,死死盯著周誠。
“周老板還真是棋高一著啊!”
周誠不以為然的拱了拱手:“過獎。”
錢老六將手裏的竹棍丟到一旁,樂嗬嗬湊上來:“耗子這名字,果然貼切,提著髒汙桶做事兒,還真是長見識了。”
被錢老六嘲笑,耗子哥臉色越發難看。
“你防的了一次,防的了兩次三次嗎?”
耗子哥恨恨的盯著周誠,眼神中滿都是不帶遮掩的怒火:“就算你今天棋高一著,明天後天老子天天來,我就不信,你每天都能戳在這裏等著我!”
指了指連夜掛在門楣上的攝像頭,周誠麵無表情道:“所以,我特地提醒你一句,這攝像頭是直接聯網的,耗子哥如果不想攤上大事兒的話,最好還是打消了玩手段的心思。”
注意到一左一右兩個攝像頭,耗子哥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周誠仍自道:“另外,告訴你背後的主子,想找我的麻煩,最好親自下場,派你這種小嘍囉出馬,餘正德就是最好的下場!”
話說到這裏,周誠邁步上前,踩著台階,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一群人。
聽聞餘正德名字,耗子哥臉色刷的變了。
他也是在鸞鳳街上混的,餘正德被人打斷雙手的事兒他是知道的,聽說餘正德那老小子在醫院養了一段時間後,出來就成了個廢物。
“餘正德那事兒,是你做的?”
周誠咧嘴笑了笑,沒有答話。
耗子哥咬咬牙,關掉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這家夥,果然跟周少說的一樣,是個難對付的主。
“坑了老子五千大洋,還把我幾個兄弟搞成這副模樣。”
耗子哥眼睛眯成一條線,死死盯著周誠:“這事兒......沒完。”
“那我就恭候耗子哥大駕了。”
周誠擺擺手,錢老六陳三狗等人轉身進了未道閣。
“對了,順道提醒你一句,最近掃黃除黑力度有點大,我剛好認識幾個官麵上的人,耗子哥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每一樁每一件應該都能送進去喝上幾壺的。”
這話說完,周誠轉身進門,未道閣大門砰的合上。
耗子哥和倆親信站在街中央,咬牙切齒,那些被蓋在油布下麵的小混混,罵罵咧咧的同時,又止不住的想吐,剛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結果冷風一吹,又沒了想法。
所謂惡心他媽誇惡心,好惡心。
僥幸逃過一劫的混混往耗子哥身邊湊了湊,試探性的問道:“耗子哥,那咱們......”
“走。”
耗子哥沉著臉擺手,扭身便朝鸞鳳街外走去。
周誠說的那些話,當不得真,也不能全然不信,他雖然認錢辦事兒,但也不是傻子,能把周大少搞得一點辦法都沒有,周誠自然不是什麽簡單貨色。
不過還有句話說得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周誠三兩句威脅就想把他逼走,真當他耗子哥是泥捏的不成?
而未道閣內,解決了耗子第一次搞鬼,周誠擺手讓幾人先去休息。
後院空房間不少,讓他們對付一晚上完全不是問題。
錢老六砸吧砸吧嘴,湊到周誠跟前,低聲道:“老板,以耗子的脾氣,肯定還會再來找麻煩,要不然,想辦法把他送進去?”
能治得住這種家夥的地方,自然是關押著無數狠人的監牢。
“不著急。”
周誠擺了擺手,表示這件事情暫時押後再議:“明天早上我先去把馬楠的事情解決了,白天你在店裏看著,耗子敢來找麻煩,隻管動手,出了事兒我擔著。”
“與其等著他找麻煩,還不如直接把他給處理了呢。”
同為在鸞鳳街上混的主,誰的手段高低,手段高低,總要先做過一場再說。
周誠擺擺手,當場便打消了錢老六的提議:“周瑞讓耗子來找麻煩,除了惡心人外,另一個目的就是逼我主動出手。”
想著周瑞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周誠眯了眯眼:“我敢保證,耗子前腳出事兒,後腳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上門,而且有可能都是數不清的殺招。”
聽到這兒,錢老六忍不住癟了癟嘴。
自家老板啥都好,就是有一點,做事兒總是瞻前顧後,要他說,像耗子這樣的家夥,就應該直接一頓教訓夠,免得再找麻煩。
正打算再勸上兩句,周誠卻突然開口道:“其實也有另外的一個辦法。”
錢老六頓時樂了:“什麽?”
“直接宰了他!”
留下一臉震驚的錢老六,周誠邁腳進了後院。
第二天一早,錢老六絕口不提對付耗子的事兒,隻說會照顧好未道閣,不會讓未道閣出現一丁點兒問題。
周誠則領著馬楠,直奔奉化區。
按照馬楠所說,她父親最常去的一個地方,是為位於奉化區郊區位置的一家地下賭場。
她所拿到的那些欠條,也是地下賭場開具的。
坐在出租車上,馬楠滿臉黯然的看著周誠,足足五分鍾,才開口說出一句話:“周誠,我父親的事情,如果解決不了的話,就算了吧。”
昨天晚上馬楠想了一宿,最後隻得出這麽一個結論。
父親和自己的事情,根本和周誠沒有任何關係,從最開始的那兩百萬開始,周誠已經是仁至義盡,而昨天耗子的上門,更是點醒了她。
繼續留在周誠身邊,最後隻會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
周誠不為所動,注意力全部在窗外放著,今天已經是臘月初七,再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是過年了。
不出意外,今年又是一個旱冬,過年不見雪花,總覺得少點什麽。
“周誠,我說,不用去那地方了!”
“去哪兒,地下賭場?”
周誠這才回頭看向馬楠:“然後你再繼續找會所賣自己,靠身子賺錢給你爹還賭債?”
馬楠頓時黯然。
“我有個想法。”
周誠雙目炯炯,看著馬楠一字一頓道:“我想成立一個公司,你過來幫我?你打工還債,怎麽樣?”
“可是我學的是考古專業啊?”
“我知道,你不會的可以去學,而且公司以後的發展方向肯定也是朝著古董文物方麵發展。”
頓了頓,周誠繼續道:“而且,我這不是詢問,而是通知。”
正在開車的出租車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周誠一眼,半大小子口氣大,真當開公司是過家家?想當初老子也是開公司的,現在不還是得乖乖開出租?
“我第一筆資金準備投三千萬。”
周誠平淡開口,如今未道閣賬麵上隻剩下三千萬的流動資金,送出去的三隻元青花和那隻油畫還沒上拍,想要拿到這筆資金,至少要等到半個月後。
司機一個哆嗦,差點把車子開下立交橋。
馬楠被嚇了一跳,抓著門把手,神色驚愕。
“半個月後拍賣行開拍,第二筆資金我會再轉出五千萬。”
周誠單手捏著把手,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之後,我準備再買一塊地,建一個窯口。”
馬楠像是在聽天書似的看著周誠,足足好半晌,這才囁喏道:“可、可這是為什麽啊?你不是已經有未道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