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到了樓下地時候隻看到清月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到底發生了什麽？”古月雖然是在問手下地人但是目光確是在看著玉氏。

  “閣主，是司空夫人帶來的人突然對清月下了手，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清月已經死了”。

  玉氏目光灼灼的看著司空立川，冷冷的開口，“誰讓你動手的？”

  司空立川還沒說話，從側麵走過來的司空芳文也就是以前的薔薇上前搶先說道，“母親，是這個清月以前對我不知下了多少次毒手，本來我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可沒想到她還要衝過來打我，司空總領也是為了救我......”

  “閉嘴！”

  司空芳文嚇了一跳，她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了。

  “哼，還真是演得一出好戲呀”，古月眼中升起了冷厲，“來人！！”，瞬間之中整個古月閣就出現了一眾品階高的修者。

  “殺人，那是要償命的，何況還是在我古月閣殺的是我古月閣的人，既然司空夫人如此不把我古月閣放在眼中，那就別怪我古月不給司空家族留情麵了”。

  玉氏以及司空芳文他們立刻就被圍住了，古月閣的家底還在那裏，而且這都是品階高的修者。

  “等等！”

  玉氏沒有慌張的說道，“我和你說過做事情之前要冷靜的想想，這樣做會不會帶來嚴重的後果”，話語之間，從外麵突然出現的人圍住了古月閣。

  古月握緊了雙拳。

  玉氏淡然的看著古月，隨後平靜的向外走去，司空家族的人也跟了上去，在路過古月的時候，玉氏淡然的說了一句。

  “過於注重情感，別最後落到像你母親那樣的下場”。

  古月狠狠的看著玉氏離開，她閉了閉眼，現在還不是鬧翻的時候，過了片刻她看著地上的清月說，“把她送到她家人那裏去，給足銀兩！”

  “是”。

  司空家族

  司空芳文和司空立川都跟在玉氏身後，司空芳文心裏沒底，她沒想鬧這麽大，她隻是想好好教訓那個清月，雖然她覺得清月死了也是她的報應。

  但是玉氏的態度讓她感到了害怕，她也不敢再說話，隻是低著頭跟在玉氏的身後。

  “你進來”

  玉氏朝著司空立川淡漠的說道，隨後又看了一眼司空芳文，“你回自己的房間”。

  “是，母親”。

  房間之中

  啪——

  清脆的一巴掌

  帶著淩厲的氣息的一巴掌直接讓司空立川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他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的一樣，依舊俯身站在原地。

  “你最近是越發的不受約束了，竟然敢擅自行動”。

  “這次是立川衝動了”。

  玉氏笑了一下，看著他，“衝動？，你也跟了我這麽多年，衝動這兩個詞還從你嘴裏說出來，我還真是感到驚訝了”。

  “這次就算了，以後再敢擅自行動，就不是我出手了”。

  司空立川低頭，“是，夫人”。

  “葉玄怎麽樣，還沒有消息是嗎？”

  “已經把上盛城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可是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痕跡”。

  玉氏皺起了眉頭，“明天最後一天了，繼續找，我就不相信一個出竅品階的人有這麽大的力量，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是”。

  “是”。

  此時的葉玄就在家中，那裏也沒去，準確來說是在一個結界之中，一個類似幻境一般的結界之中，在這個結界之中。

  所有的外界的人看不見他們，就像是真正意義上的消失了一樣。

  她也看見了楚奕寒來找過她，還有那一批又一批的修者，無論品階多高都沒有發現他們。

  她走到了言陌身旁，坐了下來，靠著石桌，向他一樣抬頭望著天，久違的輕鬆感，她自從有了意識的那一刻起，每天都過得很是空虛，也很孤獨。

  害怕也有。

  “言陌，她要是回來了，我還能活著嗎？”

  葉玄笑了一下，“其實我還挺想活著的，像你一樣活下來，有自己的生活，不用每天這麽都活在恐懼與未知之中”。

  言陌沒有說話，依舊的抬頭望著遠方的天空。

  “你總是不說話，那我就和你說說她吧，你心中的那個葉玄，也是真正的葉玄”。

  “之前你還是永明的時候，我發現了他的不同，於是我開始利用他，開始達到我的目的，但是他有時候就像你一樣看著我的時候就像是在看著另一個人，但是對於我來說都無所謂”。

  “有些時候，我夢中也會出現一些她的影子，她，或許比我還要掙紮一些吧”，葉玄在說的時候言陌低下了頭，“人都說每個靈魂都是有著自己的特性的，即便是其中的破碎的靈魂，隻是同一個靈魂被賦予了不同的記憶，但本質還是一樣的”。

  “我也很掙紮......”。

  言陌：“掙紮什麽？”

  葉玄笑著看著言陌，她知道他問得是誰，“葉玄是什麽樣的人，我應該和她一樣，本質上想過的都是一個平淡的生活吧，害怕孤獨，害怕失去”。

  “最害怕的應該就是得到吧”。

  “心中總是填不滿的空虛與害怕”。

  言陌凝著眸子平靜的說道：“你知道她與你最大的不同是什麽嗎？她從來不會去利用這些所謂的語言去利用別人，她不會說這些博人同情的話，她更不會冷血無情”。

  “你們確實很相似，但你們本質是不同的”。

  葉玄看著言陌笑了一下，她挑了一下眉，“好了，那就不說這些話，那就說說明日進入到霧之深淵的事情”。

  “極北之地，祭天大典你知道嗎？”

  言陌平靜的眸子冷了一下，“是你身後力量告訴你的？”

  葉玄毫無畏懼地對上言陌地眼睛，緩緩地說道，“是另一個世界的力量，超脫這個世界的力量”。

  “她就是因為你身後的力量所消失的對嗎？”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我們兩個都是這個世界的替代品，最終不管這個世界最終如何，我們都是會消失的，就算是你救活了她”。

  “你自己也活不了”。

  言陌平靜的看著她，“你說這麽多，不就是讓我幫你嗎，如你所願，我不是一直都在幫你嗎，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