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滾(求訂閱)
作者:乾坤燒鵝      更新:2021-08-28 00:31      字數:6595
  第145章:滾(求訂閱)

  那時候少校告訴方遠,頂級小偷偷東西的手法神乎其神,超乎常人想象,對於他們來說最大的困難不是把錢包掏出來,而是判斷錢包放在哪裏。

  所以那些頂級小偷們會鑽研服裝的設計和布料,根據衣服的褶皺,下墜的痕跡,人們放錢包的生活習慣等等判斷,可以說隻要他們知道了錢包的位置,別管是用鑷子、用刀片、還是徒手操作,幾乎百分百成功。

  當然這是頂級小偷,還是有些小偷挺傻的,少校便見過上下地鐵時,一個小偷沒搞清目標的錢包放在哪裏,結果貿然下手,從目標夾克裏麵的衣兜夾出一張疊好的A4紙,氣的扔在地上的情景。

  那些弱雞小偷有時判斷不出來也沒事,國外的一個電影就深度展現了小偷們奇葩的腦洞,他們竟然在大街上樹立了一個非常醒目的警示牌,提醒路人注意小偷,防止錢包被盜。

  那些錢包裏有錢的路人在看到這個溫馨提示後,幾乎都會不由自主的摸一下自己的錢包,這個謹慎的動作結果暴露了自己錢包的位置,旁邊等待的小偷們便會一路尾隨,尋找機會下手。

  麵前的這個黑人小夥先撞了一下白發老者,可能是先試探,一次性得手就算了,即使沒有偷到錢包,也能給其他的同夥指明了錢包的準確位置。

  方遠看著急匆匆趕路的白發老者,認為他在摸了一下錢包之後,最大的錯誤是沒有意識到危險,太疏忽大意了,估計艾麗西亞便是根據這點斷定白發老者會再次被偷。

  “行啊,懂的很多,要不是咱們倆彼此知根知底,我甚至懷疑你是個慣偷。”方遠的解釋非常詳盡,正是艾麗西亞所想的,她的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不知道是讚歎還是在放電,反正是很快想通了,方遠可是少校那些老兵的重點培養對象,恨不得把自己會的技能全部教給他,方遠懂這些也就不為奇了。

  “我巴不得當個小偷。”

  “為什麽?”

  “我要把你的心偷走,這樣就能永遠屬於我了。”

  “壞蛋,我的心早永遠在你身上了。”

  艾麗西亞輕輕捶打了一下方遠的兄口,前麵白發老者的旁邊再次走過一個黑人小夥,這次兩人甚至沒有過多的接觸,方遠已經看出白發老者的錢包被黑人小夥夾了出來揣進了褲兜。

  眼前發生的情景印證了兩人的判斷,方遠和艾麗西亞沒有一點欣喜,尤其是方遠皺起了眉頭時,迎麵走來的這個黑人小夥微微靠近了他。

  發覺黑人小夥的異樣,剛剛還滿臉幸福的艾麗西亞瞬間變的凝重,輕輕的往外拉了拉方遠的胳膊。

  其實不用艾麗西亞提醒,方遠也馬上明白了,黑人小夥刻意的動作是想摟草打兔子,順道幹自己一票啊。

  尼瑪,這是太歲頭上動土,打燈籠進茅房……找死。

  從不說髒話的方遠忍不住在心裏問候接近的黑人小夥全家,不過方遠心中雖然猶如一萬頭羊駝打著響鼻,撩著蹶子奔騰而過,表麵上卻沒有絲毫異常,在和黑人小夥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發老者的錢包已經到了方遠的手裏,指尖輕輕一彈順勢縮進了衣袖裏麵。

  黑人小夥摸了個空,他的心態倒挺好,隻是訕訕的撇撇嘴,暗罵一聲窮鬼,便仰著腦袋傲嬌的哼著小曲揚長而去。

  方遠拿到白發老者錢包的一刹那,手指感受到了錢包的表麵微微發涼,有向外的凸起,好像一粒粒珍珠整齊緊密的排列,觸感非常的舒服。

  這個錢包價格老貴了。

  珍珠魚皮的材質證明錢包價格不菲,輕輕捏一下,錢包的厚度和軟硬程度證明裏麵有不少現金和銀行卡,方遠甚至猜測還有重要的身份證明,必須及時的還給白發老者。

  方遠的腳步漸漸加快,艾麗西亞的雙眼瞪的溜圓,聰明的她好像猜到了什麽,攬住方遠胳膊的雙臂摟的更緊了,輕聲叮囑:“別多管閑事。”

  “放心。”方遠拍了拍艾麗西亞的手背,回應了她一個笑臉。

  走到了白發老者身後一米多遠,方遠先四下張望沒有看到那幾個黑人小偷,這才掏出了珍珠魚皮的錢包丟在地上,朝著白發老者用華夏語詢問:“先生,是你的錢包掉了嗎?”

  前麵的白發老者兩人猛停下回頭,先疑惑的看向了方遠,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發現了自己的錢包。

  “謝謝小夥子,是我的。”白發老者蹲下去撿起錢包,徑自放回了褲兜,凝視著方遠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謝謝哥們。”那個年輕人感謝過方遠,又對白發老者說,“爺爺,你太不小心了,看看丟了什麽沒有?”

  “沒必要看,如果丟了裏麵的東西,你還能見到錢包?”白發老者壓根沒有拿出錢包查看的意思,反而對著方遠意味深長的歎口氣,“剛才那兩個黑人是小偷吧?”

  “對。”看來白發老者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也清楚是自己替他找回了錢包,既然他是個明白人,方遠也不遮掩了,點頭承認後說,“注意一點吧,再見。”

  “等一下。”白發老者快走一步伸出胳膊攔住了方遠,突然詢問,“你是傭兵?”

  “咦?你為什麽這麽說?”白發老者竟然一下子猜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方遠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飛行夾克,牛仔褲,就連作戰靴也換成了旅遊鞋,除了腰間的格洛克17,全部是很普通的衣物啊,非常好奇他是怎麽發現的。

  “直覺,純粹是直覺。”方遠沒有承認也沒否定,白發老者卻笑了,“我年輕時也當過兵,我有位同鄉是華夏陸軍最精銳的偵察兵,上世紀八十年代在戰場上據說幹掉了幾十個敵方的特工,他從戰場上退下來時,和你身上的氣質,尤其是眼神非常像,犀利,帶著殺氣。”

  “氣質?眼神?”方遠回憶起安保公司的隊友,仔細想一想他們確實和白發老者所說,身上有種和普通人截然不同的氣質,尤其是布萊克和奧古斯塔,他們的臉龐和死人一樣蒼白,眼神中沒有一絲絲生機,散發出一種殺氣,自己剛進安保公司的時候,都不敢和他們倆對視。

  方遠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感歎了一句自己什麽時候也成了他們這個樣子,好奇的詢問:“為什麽這麽肯定我是傭兵?我就不能是華夏的軍人?”

  “還是直覺,我剛才說了,我年輕時也當過兵,我知道華夏的軍人和美歐、東南亞等國的軍人不一樣,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精、氣、神很特殊,沒有在華夏部隊的大熔爐裏錘煉過,即使穿的軍裝是真的軍品,背的條例滾瓜爛熟,也唬不住我們這些老兵。”白發老者微微搖頭,打死也不相信方遠是華夏軍人,既然方遠不肯承認自己的傭兵身份,他也不想繼續探討這個話題,解釋說,“剛才第一個黑人撞了我一下,我就擔心錢包被偷,還刻意的摸了摸錢包,誰知道還是中招了,謝謝你幫我把錢包拿回來。”

  白發老者向方遠傾訴著錢包的重要,因為不但有他的證件,最關鍵的是這些錢是拿來買救護車和卡車的,全部是救命錢。

  相比白發老者的懊悔和自責,那個年輕人倒不是很在意,他的麵容滿是欣喜,他的眼睛死盯著方遠,即使白發老者沒有繼續追問方遠的真實身份,他也認定方遠確實是傭兵,好像對傭兵這個職業非常感興趣,充滿了期待。

  方遠同樣好奇白發老者買救護車幹什麽,然而人家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問:“大家都是華夏人,在國外應該相互幫助的。”

  “好,說的好。”白發老者忽然笑了,“我現在就想請你幫忙行嗎?”

  “您說什麽事。”方遠沒把自己看的太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無論如何做不到的,就沒敢一口答應。

  “我們是來買救護車和卡車的,這裏騙子太多,小偷橫行,不但被人騙了還被騙子用槍威脅,剛才又被偷了錢包,我想請你在這段時間做我的保鏢怎麽樣?”白發老者說完要求,又自我介紹,“免貴姓劉,劉景輝。”

  白發老者簡單的介紹完自己,又朝著艾麗西亞笑了:“剛才這位小夥子說你對這個市場非常熟悉,請你幫忙買車行嗎?”

  這兩位華夏同鄉是外地人,他們老的老,小的小,但是對自己非常的客氣,方遠打心眼裏想幫助他們,不想他們在這個混亂的地方受到傷害。

  讓方遠為難的是,他和艾麗西亞最遲明天早上便要離開,不知道陪著白發老者兩人要耽誤多長時間。

  和一臉迷茫的方遠不同,艾麗西亞隻是聽到了劉景輝三個字便雙眼發出了精光,兄口劇烈的起伏了好一陣,等到她勉強平複了激動的心情抬起頭笑著麵對劉景輝時,一口答應下來:“劉先生,方遠確實是傭兵,還是頂級傭兵,一定能保護您兩位的安全。我對這個市場確實非常的熟悉,無論什麽樣的車型都能盡快找到,並且保證價格最低,車況最好,”

  艾麗西亞竟然主動承認了方遠的身份,還說她自己對整個市場非常的熟悉,許諾一定能為劉景輝買到稱心如意的車子。

  對於艾麗西亞的表態,劉景輝爺倆當然高興,方遠則是有些不解。

  自己剛剛要把錢包還給劉景輝時,艾麗西亞還特意的叮囑自己別多管閑事,不想和劉景輝爺倆有太多的交往。

  現在的態度簡直就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說她熟悉市場,甚至把方遠自己吹噓成了頂級傭兵。

  太古怪了,

  有貓膩。

  疑惑歸疑惑,方遠知道聰明、精於人情世故的艾麗西亞不會坑自己,既然她答應了下來,方遠倒沒有再拒絕,而是默認了她的選擇,想找個機會問問她怎麽回事。

  “我也看出來了,你們也有急事,咱們盡快的節省時間買車。”劉景輝樂嗬嗬的又給方遠兩人介紹旁邊的年輕人,“他是我的孫子劉鴻飛,你們叫他老弟或者鴻飛都行。”

  “我叫艾麗西亞,他叫方遠。”艾麗西亞臉上的笑容不斷,非常親熱的介紹自己和方遠。

  “方哥。”劉鴻飛親熱的喊方遠一聲‘哥’,但是麵對艾麗西亞時他犯了難,看艾麗西亞的年紀,比自己母親小不了幾歲,但是她又和方遠的關係那麽曖昧,如果喊方遠哥,喊艾麗西亞阿姨,恐怕有點不好吧?

  “鴻飛,叫姐姐。”艾麗西亞看出了劉鴻飛的顧忌,直接了當的讓他喊自己姐姐。

  “咱們先去看車吧。”從始至終,劉景輝爺倆給方遠的印象都非常好,現在劉景輝能為自己和艾麗西亞考慮,更是贏得了他的好感,正要招呼兩人去買救護車,忽然間從大門口的方向快步走來了五個黑人小夥。

  這五個黑人小夥人手一隻棒球棍,直衝方遠四人而來,怒氣衝衝的架勢來者不善,劉景輝皺起了眉頭,劉鴻飛有些緊張,跨步向前站到了爺爺麵前,焦急的說:“爺爺,您和艾麗西亞先走,我和方哥拖住他們。”

  艾麗西亞明白這五個黑人是惱羞成怒回來報仇的,但是有方遠在場,她一點也不擔心,反而用丹麥語告訴方遠:“在劉先生麵前露兩手。”

  “沒問題。”方遠同樣用丹麥語回應。

  看著麵無表情的方遠,艾麗西亞趕緊又叮囑:“別動槍,別把他們打的重傷,會很麻煩的。”

  既要自己露兩手,還不能動槍,還不能把五個黑人打成重傷,方遠苦笑兩聲,無奈的聳肩攤手:“我以德服人,用愛心感化他們總行了吧?”

  “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相信你。”艾麗西亞朝著嘻嘻的笑著,即使麵對危險也毫不害怕,因為有方遠在身邊。

  剛才方遠對劉景輝的身份好奇,現在兩人用丹麥語交談,方遠忽然又想起了這件事:“這位劉先生是什麽人?能讓你的態度大變?”

  “咱們總用丹麥語交談不好,回頭我給你細說,你小心一點。”艾麗西亞提醒方遠別大意。

  五個黑人確實是來報複的,其中的兩個相互配合偷走了劉景輝的錢包,美滋滋的聚在一起正要分贓,然而褲兜裏什麽都沒有。

  那個黑人當即傻眼了,愣了好半天還以為自己放在了別的的地方,結果搜遍了全身上下也沒找到剛剛偷來的錢包。

  從偷錢包到分贓前後沒差三分鍾,打死其他四個黑人也不相信錢包丟了。

  他們以為這個同夥私吞了錢包,想要吃獨食,蠻橫的把他扒了個精光,全身上下搜了一個遍還是沒有,惱羞成怒的他們就把同夥暴打了一頓,勒令他交出錢包。

  被打的黑人躺在地上委屈的要死,一個勁的喊冤,指天發誓自己沒有私吞錢包,並且回憶說在偷到了白發老者的錢包後又對一個華夏年輕人下手,結果沒有偷到任何東西。

  但是這個黑人懷疑是那個華夏年輕人黑吃黑,五個黑人這才人手一隻棒球棍來市場尋找方遠,誰知道這麽巧,剛進大門便看到了罪魁禍首。

  五個黑人在認出了方遠後也不廢話,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了方遠四人兩米多遠的地方,這才猛的齊齊舉起棒球棍,正要暴打一頓方遠四人,忽然間他們的眼前人影一閃,最前麵黑人高舉的棒球棍已經消失,赫然出現在了方遠的手中。

  這麽快?

  除了艾麗西亞的表情正常,四個黑人一臉的懵逼,劉景輝爺倆揉著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非人情景。

  眾目睽睽之下,方遠雙手握住了棒球棍的兩頭,哢嚓一聲,小孩胳膊粗的木棍攔腰而斷。

  方遠右臂向著旁邊一甩,他手中的半截木棍猶如子彈一樣激射而出,咚的撞到了路邊的牆壁,直接插到了上麵。

  剛才鬼魅般速度已經秀了所有人一臉,現在方遠徒手掰斷棒球棍,還把半截甩進了牆壁裏麵,這速度,這力量,這神奇的一幕,包括劉景輝爺倆在內,七個人的目光在方遠和牆壁上的木棍之間來回穿梭了好幾趟,腦袋瓜子嗡嗡的。

  方遠把剩餘的半截棒球棍丟在了地上,哐當一聲驚醒了所有人,這五個黑人嚇的齊齊打了一個冷顫,看向方遠的目光中滿是恐懼。

  方遠主動向前一步,朝著五個黑人冷哼:“滾。”

  “媽呀。”五個黑人手裏的棒球棍掉了一地,哪裏還顧得上尋找錢包,一個個轉身撒丫子就跑,很快消失在了遠方。

  “方遠,厲害,太厲害了。”劉景輝樂的滿臉的褶子,朝著方遠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頂級的傭兵。”

  劉鴻飛撿起了一根棒球棍,開始時還想學著方遠的樣子,抓住兩頭嚐試把它掰斷,然而入手的沉甸甸份量讓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行,隻好崇拜的說:“方哥,你的速度快,力氣更大,還有這個把木棍甩進牆壁簡直神了,你在非洲排名第一吧?”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僅僅是在我們安保公司我就排不到第一,更別說在整個非洲了。”還沒動手就嚇跑了五個黑人,方遠沒有感到有什麽驕傲的,更沒有被劉鴻飛的馬屁拍的得意忘形,他說的也是心裏話。

  方遠知道在安保公司,每個隊員都有自己最擅長的方麵,比如說布萊克的刑訊,查爾斯和高揚他們的狙擊技術,奧古斯塔的叢林戰能力……可以說都比方遠強,方遠也隻是什麽都會,但是在這些單獨的領域還沒有做到極致。

  尤其讓方遠崇拜的是各方麵均衡發展,猶如最強戰神般存在的華夏前少校陳天俠,永遠是方遠需要學習和仰視的對象,方遠當然不敢稱非洲第一,更不敢當安保公司第一了。

  方遠謙虛謹慎,不驕不躁,劉景輝非常喜歡他的這個性格,更好奇方遠說的安保公司:“你已經這麽強悍了,還有比你更強的?你說的安保公司是怎麽回事?”

  “其實我不算是傭兵,我是安保公司的職員。”方遠就把安保公司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並且刻意的強調安保公司的業務範圍,還有和傭兵隊的區別。

  “你已經這麽強了,你們的安保公司一定更強。”劉鴻飛好像想到了什麽,驚喜萬分的對著劉景輝失聲喊叫,“爺爺……”

  劉景輝同樣對方遠的安保公司非常有興趣,不過他示意孫子先別說話,這才對方遠和艾麗西亞說:“咱們先去買車吧。”

  “大家跟我來。”艾麗西亞引領著劉景輝爺倆,不但找到了買救護車和卡車的合適商家,還為他們盡心盡力的挑選、參謀車型,從砍價、檢查車況、簽訂購車合同等等所有環節全部包辦,幾乎都沒有讓劉景輝爺倆操心,仿佛不是劉景輝爺倆買車,而是她自己的事情一樣。

  艾麗西亞跑前跑後,忙的腳不沾地,滿頭的大汗,最後給劉景輝買了十輛救護車,二十輛大型的卡車。

  購車的金額比劉景輝預估的少了十分之一,車況和車型更是讓他們滿意,能夠以如此低廉的價格順利買到合適的車型,劉景輝簡直高興壞了,對艾麗西亞從始至終讚不絕口。

  為了感謝艾麗西亞和方遠,劉景輝掏出了支票本,刷刷刷寫了二十萬美元的金額,雙手遞到了艾麗西亞麵前,請她無論如何也要收下。

  麵對支票,艾麗西亞都沒看金額,也沒看方遠,她朝著劉景輝微微搖頭,抹去了臉龐的汗水輕聲說:“劉先生,我不能要您的支票。”

  艾麗西亞竟然一口拒絕,劉鴻飛急眼了,他和方遠、艾麗西亞接觸的這段時間,大家相處的非常融洽,聊天聊的非常嗨皮,況且艾麗西亞和方遠實打實的給他們幫了大忙,確實應該感謝他們。

  劉鴻飛搶過了爺爺手中的支票就往艾麗西亞手裏塞,還低聲笑著說:“姐,二十萬美元呢,這是我爺爺的一片心意,快收下吧。”

  “我不能要。”現在的艾麗西亞表現的完全不像以前那個精明、算計的掮客,好像化身成為了劉鴻飛的貼心大姐姐,劉景輝的好朋友,麵對巨額的支票毫不動心,拒絕的非常幹脆。

  “姐,收下吧。”

  劉鴻飛正要再勸艾麗西亞收下支票,劉景輝忽然輕聲問:“艾麗西亞,你為什麽不收支票,難道是嫌少?”

  “二十萬美元啊,這麽多錢,當然不是嫌少了。”艾麗西亞朝著劉景輝笑了笑,又看向了方遠,“方遠一直說,華夏人在國外,要在力所能及時相互幫助,我們幫你們是應該的。”

  “好,好。”劉景輝的身體微微顫抖,動容的掏出一個金色的名片夾,取出了一張金色的名片先遞到了方遠麵前,又取出了一張送給艾麗西亞。

  雙手接過了白發老者遞來的名片,方遠發現竟然是純金製作,並且上麵光禿禿一片,沒有什麽公司名稱,沒有什麽地址,沒有什麽職務頭銜,沒有什麽花裏胡哨的圖案背景,隻是在正中間簡單的雕刻著劉景輝,然後下麵是一個手機號碼。